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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
“也对哦,你好清醒哈哈。”简丛配合笑笑,再次举杯喝了一小口,然后皱鼻子,“哥你抽烟了吗?”
柳斯鉴立刻坐回自己的床位,揪起衣领闻了闻:“就刚刚出去抽了一根,味道很重吗?”
简丛赶紧摇头:“不重的,我也不讨厌烟味!”
柳斯鉴想想也是:“我看虞长暮也抽。”
意思是觉得简丛应该早就习惯了。
简丛又是两声“哈哈”,摆出“哥你怎么又提他”的尴尬模样躺回被子:“哥你帮我请个假吧,我没什么胃口,不想出去了,也不想吃晚饭。”
“你不想录了都行。”
柳斯鉴半是认真,半是玩笑过去帮他扯好被子,然后叮嘱:“以后有什么不舒服一定先告诉我行吗,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病了让我很不舒服。”
柳斯鉴说这话时,姿势跟刚刚亲他一模一样,几乎把他整个控在身下。
简丛强迫自己装作若无其事仰面跟他对视:“我确实没想到,以为就是普通热到了。”
但柳斯鉴盯着他没有让开的意思。
简丛从善如流添了句:“以后一定告诉你。”
柳斯鉴既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伸手靠近简丛的脸。
有之前的吻在,简丛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既怕柳斯鉴想摸他,又怕自己躲了被看出异样。
好在柳斯鉴伸下来的手半道拐了弯,只是在他眼睛底下轻轻停留了一下,温和勾唇:“掉了一根眼睫毛。”
“噢!”
简丛飞快眨了好几下眼,自己伸手胡乱拨弄,打了个哈欠:“哥你快下去跟他们说吧,我有点困了,想睡觉。”
柳斯鉴点头又叮嘱了两句才从床上起身。
简丛一直背着身子,听见房间门关上僵硬的身子才彻底放松下来。
忽然对自己能演好李海波的电影信心百倍。
其实如果柳斯鉴是别的人也就算了,偏偏柳斯鉴是薄师凡侄子,不好撕破脸闹得太僵。
加上事发突然,简丛确实也还没想好该用什么态度应对。
他猜柳斯鉴大概是想先顺着他答应,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温水煮青蛙,自然而然在一起。
简丛不知道这招别人吃不吃,但他真的……完全无法接受。
分明就是在骗人。
简丛闭眼尝试了一下入睡,心里却越想越难受,柳斯鉴这样比直接打他、骂他、为难他还让他难受。
他本来觉得这哥人挺好的,但怎么能骗他呢……
最后简丛实在没忍住,掏出手机给自己叔叔发消息。
【叔你帮我查查薄师凡的侄子,现在我们在一个剧组,薄师凡把他介绍给我当对象呢】
那头的回复一如既往的简单,就一个字:行。
简丛这才安下一点心。
自从出了个虞长暮,他现在对谁都很是谨慎,交代完事情困顿来袭,吹着空调没一会就睡着了。
柳斯鉴下楼的时候,底下正忙活做饭拍摄的事。
要么说综艺就是纯折磨人呢,简丛、庞响今天摘菜任务不达标也不影响大家吃饭,该有的菜都好好在食材框里放着。
就是做饭掌勺的人是房璐这一点,柳斯鉴的确没想到。
问过才知道原来是矮子里拔的高个,房璐也不太会,但其他人比她更不会。
最后几盘青菜夹带点肉沫就上了桌。
跑了大老远一趟去后山放羊的梅菲儿、黎莉明也终于踩着晚霞回来,能看出累得够呛,进门就嚷嚷她们俩差点把羊丢了,刚刚在羊圈数来数去核了半天。
大家各自交流着今天的劳作。
梅菲儿、黎莉明也是直到这时才知道简丛中暑的消息,皆是一脸担心。
庞响作为病号的战友,自然最有话说,绘声绘色给大家讲述起因经过:“简丛中暑真不能怪他,实在是菜地那块太热了,藤尖又难掐,我就最开始弄了一会手指上就全是窟窿了。”
黎莉明立马心疼握起来看。
摄像给了庞响的手指特写,梅菲儿一阵咂舌。
林格从知道简丛中暑就很懊恼:“还是应该我去的……”
半天没说话的房璐立刻插嘴:“跟你没关系,他容易中暑他一开始就应该说。”
帮简丛说了半天的庞响一听房璐口风,立刻急转刹车调头:“这个确实,不舒服还是得尽早提出来,免得人遭罪。”
梅菲儿、蒋方协算是看明白了。
这庞响就是墙头草,哪个都不想得罪,还哪个都想讨好,在谁跟前向着谁说话。
林格这两天因为猜到简丛跟虞长暮的关系,心情本就复杂,眼下简丛一病,他一顿饭更是吃得心不在焉,拍摄还没结束就说想上去看看。
房璐差点被他急死。
好不容易简丛不在,他能有个机会能表现表现自己,怎么就这么老实:“他要是醒了,自然会下来吃饭。你现在上去他也是在睡觉,还得费劲起来给你开门。”
林格脚下的步子果然顿住。
房璐:“这么好的躲懒机会,要我我也不下来。”
在场众人俱是一皱眉,这次就连庞响都察觉到了不适。
梅菲儿:“姐你这话就过了吧,小简也不想自己不舒服啊。”
说的跟简丛装病一样。
房璐一眼就知道她的心思,压根也不是帮简丛:“我说他想不舒服了吗?你抢着占什么道德制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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