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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簪笔竟也配合他发疯,道:“烙什么?”
乔郁笑道:“烙个乔月中印如何?”
元簪笔想了想,“虽然方正,但是落在人身上到底不好看。”
乔郁道:“那元大人想烙什么?”
元簪笔道:“只要月中。”
这两字仿佛在火油中扔进了一颗火星,刹那间燎原。
话音未落就被狠狠压在身下,若非乔郁将手垫在他的脑后,恐怕会磕得不轻。
乔郁眯着眼睛笑,眼中却没什么笑意,道;“元大人,你怎么这样喜欢招人啊。”
元簪笔曲起腿,若有所指地在乔郁腰下蹭了蹭。
元簪笔在他耳边道:“乔月中,乔郁,我有一句话想劝你。”
乔郁的吻顺着往下,道:“劝我什么?劝我收手?”
他一语双关,最明了的就是眼前事。
元簪笔望着乔郁的面容,低声道:“我劝你,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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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元簪笔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这几个字却说得冷极,仿佛内里蕴含着肃然的杀气。
乔郁抬眼望他。
元簪笔一眼不眨地回望,他看得到乔郁眼中的茫然与错愕,但实在不想解释,也无法解释。
元簪笔的里衣已被褪到了腰间,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他上身极漂亮,有力而不夸张,男人的皮肤没那么细嫩,但在灯下也平添了一层柔光,仿佛触手升温的美玉一般,乔郁强迫自己把手从他的腰间拿开,喘息着抱怨道:“你是来败我兴的。”
元簪笔仰头,在他下颌亲了一下,道:“我就算不败你的兴,乔相今日要做什么?”他缓过来些,微微撑起身体,面上了些笑意,“不知道乔相的腿打算何时治好?”
话音未落,乔郁只觉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便变化了一番。
元簪笔挑起他的一缕长发,低下头道:“就算我不败乔相的兴,乔相能做什么?”他重复了一遍,挑衅的意思十分明显。他今日心情不顺,性子里那点被压抑许久的、人之常情的轻微恶意便流露出来。
乔郁顺从地顺手拦住他的脖子,“本相做不得,难道元大人也做不得?”他察觉到元簪笔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他的腿上,却道:“元璧,脱了衣服看不是更好吗?”
他将脸贴在元簪笔赤裸的手臂上,猫似的蹭了蹭,“元璧,”他声音柔软甜腻,比宫中赐下来的点心有过之而无不及,“元璧,何必忍着,不能动的是本相又不是你。”
乔郁的衣裳虽然还在,但被弄得散乱,几缕长发落在他脸上,被他随意地别在耳后,只是仰头望着元簪笔,蛊惑道:“元璧。”
元簪笔还未开口,乔郁便弯了弯眼睛,凑到元大人耳边道:“元璧,好烫啊。”
元大人差点没弹起来。
乔郁大笑,道:“我知道元大人不愿趁人之危,只是此事讲究你情我愿,难道非要同两军对垒一般,先按部就班地下个战书?元大人,元璧,我怎么不知道你这样迂腐。”
元簪笔怎不知乔郁的意思。
但是乔郁身下毫无知觉,就算是两情相悦……就算是乔郁主动诱之,也让元簪笔忍不住觉得乔郁在迁就他。
“又或者,是元大人觉得我身有残缺,难以……”
元簪笔打断道:“我没有。”
乔郁眼中笑意非但没散,反而更加开怀,道:“本相知道,”炙热的呼吸落在元簪笔喉间,他道:“元璧,我想让你高兴。”
元簪笔声音沙哑道:“我已很高兴了。”
他唇瓣开合,隐隐约约露出嫩红的舌尖,“那何妨再高兴一些?”
乔郁此人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元簪笔今日总算对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乔相舔去唇边丝丝缕缕,还不忘张口给元簪笔看其中残液,竟是头一次见冷静漠然的元大人从耳朵红到了脖子,几乎要滴下血来,他不介意扇风添柴,丝毫不怕引火烧身,“多谢,”仰头吻上元簪笔犹在喘息的嘴唇,“夫君。”
元大人红得好像扔到锅中煮了一炷香的蟹。
这样的艳色比先前白得像个死人一样好看得太多。
乔郁指了指喉咙,言简意赅道:“疼。”
元簪笔通红着脸下床去给他倒水。
乔郁躺在床上,忍不住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引得元簪笔回头看他,“元大人,你不是受寒头疼吗?你不是告诉小雪不见外客吗?我竟不知那医官的药有妙手回春之效,几个时辰前元大人还头疼得不能见人,现在却活蹦乱跳了。”
元簪笔把茶杯塞到他手里,大概很想乔郁能安静喝茶,把嘴闭上。
元大人的青丝下一双耳朵红得扎眼,让乔郁很想去摸摸,看看手感如何。
乔郁没骨头似地靠在元簪笔身上,道:“元大人,头不疼了?”
元簪笔今晚被调戏了数次,深吸一口气,让自己还有些疼的脑袋再灵敏些,他道:“不疼。”
乔郁抚掌道:“好一个在世华佗,本相明日就去向陛下求个恩典,把这医官要来。”
元簪笔努力让自己的回应看起来镇定自若些,道;“不必麻烦,”他顿了顿,回应:“此人并没有乔相这般医术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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