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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赵旖静这话,赵旖然不好再耽搁,只得和秦泽御尽快离开了公主府。
想到锦昔的话,回去的路上赵旖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小孩子无缘无故的不会说出这种话,肯定是赵旖静被刘彦承欺负的时候,他看见了。
所以才会问她,秦泽御有没有背着人欺负她。
“夫人——”
“夫人?”
秦泽御看见赵旖然心情不好,轻声问道:“怎么了?”
赵旖然不知道怎么和秦泽御说这些事,只是叹了口气:“锦昔刚才的话让我有点不舒服。”
“你说刘彦承会不会家暴啊?”
秦泽御第一次听见家暴这个词,有些陌生:“什么意思?”
赵旖然:“就是,刘彦承会不会打我姐啊?”
古代社会,男人打女人太过司空见惯了。
虽然秦泽御不会动手打女人,但他也从没关注过这方面的问题。
此刻听了赵旖然的问题,迟疑道:“应该不会吧。”
“刘彦承这人虽然人品差了点,但不至于打女人吧。”
赵旖然还是不放心:“可你听锦昔的话,如果没发生过,他是从哪里见过?”
秦泽御:“……你要不放心,我明天派人打听打听。”
这是人家的家事,古代不像现代,随时可以离婚。
查出来怕是也解决不了问题。
赵旖然觉得还是要从别的地方下手。
“先不用了,让我再想想。”
赵旖然和秦泽御离开之后,长公主对佣人发了好大一顿火。
后来气不过,亲自追到驸马的院子。
驸马正忙着跟两个新得的女人亲热呢,气的长公主险些发疯。
“来人,把这两个不要脸的贱货拉出去打一百鞭子。”
长公主一声令下,齐刷刷的冲出四五个特别壮实的婆子,就要把人拉走。
驸马却挡在几个婆子的面前,冲着公主发火道:“我看谁敢动她们!”
驸马生气了,几个婆子不敢动手,都看向长公主,等她下令。
长公主气不过,拿起鸡毛掸子就往驸马身上砸:“今天就让我打死你个死男人。”
“什么香的臭的都往屋里弄。”
“好歹也是长公主的驸马,本公主和儿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驸马也不躲闪,只是瞪着长公主恼怒道:“脸?”
“我的脸早就在你拉进公主府那天就丢尽了。”
驸马翻起旧账,长公主下手更狠了:“你竟然还敢翻旧账,是不是还记着那小贱人?”
驸马忽然按住了鸡毛掸子,眼里崩出仇恨的光:“再敢骂一句贱人试试!”
“你和彦承做的那些事可就别怪我嘴快了。”
“你敢威胁我?”长公主怎么也没想到,同床共枕了三十年的夫妻,竟然要举报她。
驸马早就受够了:“威胁你怎么了?”
“秦织,我也是有未婚妻的人!”
“秦织,我也是高中了探花的人!”
“秦织,我也是大好前程的人!”
“可都是因为你,我什么都没了。”
……
积压了三十年的话,驸马今天第一次敢说出来。
他还要说个痛快。
“秦织,你敢说兰妹子不是你害死的?”
“我都已经解除婚约了,你竟然还把人杀了。”
“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当年驸马被长公主掳回府里,驸马碍于长公主的淫威,赶紧回家解除了婚约。
当时他以为长公主看在他这么听话的份上会放了他的家人。
放了他的未婚妻。
可他的家人,包括他的父母,都先后莫名其妙的死去了。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不想豁出自己的命和儿子的命报复长公主。
但不代表他没有怨气,不会破罐子破摔!
提到往事,长公主终于唤醒了仅剩的一点良知。
她没再继续暴打驸马。
而是忽然大笑起来。
最后噙着眼泪离开了驸马的宅院。
刘彦承没讨到便宜,尤其还被人欺负到门上来了。
明明他也流着皇家的血脉,可他不光没有任何爵位,以后也没什么可继承的。
这让他怎么服气。
看见秦泽御离开后,他便把赵旖静拉进了屋。
锦昔担心母亲被欺负,也想要跟着,却被佣人给抱开了。
他不停的大声呼救,想要去看母亲,可却什么用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见母亲被人拉进屋。
赵旖静进屋后就把人粗暴的剥光了。
刘彦承将她按在地上,极尽侮辱,极尽粗暴的折磨着她。
好像这样才能发泄他心里的火气一般。
开始赵旖静还挣扎了几下,可是想到她从来没能反抗成功过,便彻底放弃了挣扎。
她就像个提线木偶般的任人折磨。
她不知道这种日要熬多久。
两行眼泪无声的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每次都要等刘彦承像禽兽一般的发泄完了,她才能得到喘息的机会。
这都是她的命。
她除了认命之外,还能干什么!
赵旖然回到紫元阁之后,帮秦泽御整理衣服。
现在的她对于整理衣物这种事越来越熟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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