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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首富离婚后,我暴富了 第80节

      “他喝多了,跟你开玩笑的。”
    “那天大少爷没喝酒。”
    “那就是纯粹开玩笑。你别当真!”
    “……”
    反正云惜的立场只有一个,她跟林牧铖是真离婚,以后也没复婚的打算,她立志当一个单身富婆,自由自在的,不受亲情,爱情,友情束缚 !
    至于现在她和林牧铖为什么还没有公开离婚的事,那就说来话长了,还是不说了。
    云惜回到别墅, 让管家帮自己挑一瓶白酒, 放在二楼的偏厅的茶桌上就行,然后又让玉嫂帮她准备两样下酒菜 ,交代完这些后, 她就上楼去洗澡了。
    打算洗个热水澡后,再舒适地窝在二楼偏厅沙发上,喝着小酒,听着小曲。
    管家和玉嫂面面相觑的,不知道少夫人今天是受了什么刺激,才要酒的。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玉嫂一脸纳闷地问着管家。
    “我也不知道啊!”管家同样一脸茫然。
    “那还要不要准备啊?还是先给大少爷打个电话征求一下意见啊?”
    “我去打电话请示,你先去准备。”管家交代道。
    “好!”
    玉嫂和管家就分头行动了。
    云惜觉得晚上出了这么一口恶气,实在太痛快了。
    她以后再也不管云晓是死是活,爱嫁谁嫁谁,云家人过得多凄惨,全特么跟她没关系。
    毕竟她不是宿主,宿主还会念着亲情。
    她这个人太现实了,别人对她好,她也会对别人好。
    别人要是欺负她,她可就记仇了,找机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
    既然云家人对她都没有任何亲情可言,她为什么还要念及亲情,处处迁就他们。
    所以她今天跟父亲说的话,并不是开玩笑,或是一时气话。
    哪怕宿主是云家的人,云家将她抚养大,宿主欠云家的,也早已还清了。
    父亲对她好,如果哪一天父亲破产了,她还是会赡养父亲的,除此之外,她也不会再帮了。
    至于其他的人,哪里凉快就哪里呆去。
    什么血缘,亲情,长辈,不过是想趴在她身上吸血的理由而已。
    她要是还迷信这些,她就跟宿主一样悲催了。
    所以云家欠宿主的,她不计较就算了,她要计较的话,就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云惜洗完澡后, 走到二楼偏厅里,小菜和茅台都已经备好了。
    玉嫂的厨艺真是倍儿棒。
    冰毛豆配酒正好,还有香辣鸭骨架,两碟小菜,都是合适的下酒菜。
    管家帮她选的醇香茅台也够劲, 她打算喝完酒后,就去睡,然后一觉到天亮,什么事情都不去想不去操心。
    云惜喝了两小杯茅台,本来以为自己应该会有微醺的感觉。
    毕竟之前她喝了两杯红酒就醉得找不到北了。
    而这会儿她却一点醉的感觉都没有,难道她又恢复了千杯不醉的功力?
    如果是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完全不能喝酒,真是太吃亏了,偶尔遇到需要喝酒的场合,还没喝两杯就醉倒了,容易出洋相,当然最好是不要喝酒,但有时候又是躲不开的交际和应酬。
    林牧铖下了飞机, 收到小陆发来的信息,汇报了少夫人一天出行的行程,同时提到少夫人回了趟娘家 ,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后来,又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林牧铖回到别墅,一直守在一楼客厅的管家,就跟他汇报说,少夫人一个人在二楼自斟自饮,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少夫人让他们不要去打扰,他们也不敢上楼去瞧瞧,大少爷回来了正好。
    “我知道了,你们去休息吧!”林牧铖应道。
    云惜刚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就看到林牧铖坐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她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然后自嘲一笑,自言自语道,
    “我还以为自己又恢复千杯不醉的功力。
    特么,原来只是错觉,这都醉到出现幻觉了!”
    今天还是会加更哈~~~
    第150章 她也会有为爱痴狂一天
    云惜自嘲后,又倒了一杯酒,细细品着。
    “娘家人又招惹你了?”林牧铖拿过一个杯子,给自己也倒了杯酒,并问道。
    “他们不招惹我,就不正常了。
    不过今天是有史以来撕得最痛快的一次。
    我已经跟他们彻底撕破脸面了,
    以后再也不用配合他们上演亲情最珍贵的虚伪戏码了。”云惜抬眸看向林牧铖笑着应道。
    喝多了,出现了幻觉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有个人听她吐槽,显得她不那么孤单无聊。
    “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林牧铖继续问道。
    “还能因为什么事,不就是云晓的那些破事。
    易家回复说今年找不到好日子,还说什么明年是孤年不适宜举行婚礼,要等后年再看看。
    想让云晓和易凯直接登记结婚,让云晓先过门。
    如果真像易家说的那样,找不到合适的日子就算了。
    事实上,我爸也找人算过,腊月初八就是大吉大利的日子。
    易家回复说那天是小年,他们小年都要回老家,不能选那天,
    回老家,居然比小两口的婚礼更重要了。
    而且什么明年是孤年,不适宜结婚,也都是易家的片面之词。
    说白了,就是为了不举办婚礼找的各种借口。
    我忍不下这口气,想让云晓慎重考虑这门婚事,大不了退了。
    一个有条件,却不愿意为她举办婚礼的夫家,又怎么能保证她的幸福。
    虽然说有婚礼不一定幸福,但连婚礼都想省了,根本就没有诚意要迎娶她。
    结果云晓说我是处心积虑在破坏她的幸福,还伙同她母亲两个人,在奶奶面前颠倒黑白——”
    云惜将晚上在娘家发生的事情,跟林牧铖说了一遍,越说越郁闷了,
    “算了,说多了都是泪。
    管多了,糟心。
    现在这样好多了,彻底撕破脸了,
    以后再也不用管这些破事了。”
    云惜说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端起酒杯,跟林牧铖说道,
    “来,庆祝我脱离娘家的魔爪,干杯!”
    林牧铖默默看着云惜,最后还是端起酒杯,跟她碰杯。
    云惜说的每句话都敲打在他心头。
    当年他娶她也没想过为她举办一场婚礼,甚至连婚姻状况都不想公开,当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敷衍了事。
    虽然他们的婚姻一开始是长辈的意思,但如果他没有点头,长辈也不可能强迫他,说到底还是他的原因。
    就如她说的那样,一个男人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却连场婚礼都不想给你办,一定不是诚心要娶你,这段婚姻也不会给你带来幸福。
    他们的婚姻结果不就正如云惜说的那样,最后不欢而散了。
    而他一直到离婚后,才意识到她的好,却已经晚了。
    云惜将那小杯酒喝了,继续剥着冰毛豆,一边剥一边感叹道,
    “他们就是欠收拾,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就会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
    林牧铖看着云惜,没有说话。
    “你不用怕,我不会这样对付你的。”云惜笑眯眯地安慰了林牧铖一句。
    毕竟他们都已经离婚了,换句话说,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更何况林牧铖现在对她还是可以的,她没有必要跟林牧铖过不去。
    “云惜,以前没好好照顾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很抱歉。”林牧铖看着云惜心疼地说道。
    虽然云惜说得轻描淡写,但他知道她受到的委屈远比她现在说的要大多了。
    再加上前两天,父亲打电话来控诉对云惜的种种不满。
    他更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作为一个丈夫,他完全不称职,不合格,
    也难怪云惜会心灰意冷,最后坚决要跟他离婚了。
    “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我说的是云晓。”云惜笑道。
    “对比下来,我也没比易凯好多少。
    我不但没有为你举办婚礼,还一直隐婚。”林牧铖自我检讨道。
    云惜定定地看着林牧铖,然后说道,
    “你确实是挺对不起云惜的,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最后却破釜沉舟的提出离婚。
    可见她当时有多绝望,有多心灰意冷,哀莫大于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