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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母闻言面色也是说不出的怪异,饶是她脾性再软,也不觉得找个二房能帮衬白氏,便有些欲言又止,毕竟在她看来,乡下人家很少会有找二房的。
罗江只当看不到罗母有话要说,一个劲儿让她不用担心,赶紧吃饭。
白氏见不管怎么闹,罗江都不为所动,到底还是消停了下来。只是第二天一早,她就不见了身影。
罗江等着看她还有什么招数,交待了二妞几句,就去酒楼了。
晚上回来时,罗江眼尖地发现屋里好多隐蔽的地方都被贴上了符纸,他嘴角一抽,合着白氏这是觉得他鬼上身,想要用歪门邪道来对付他吗。
不过他对此也不怎么意外,白氏作为罗大江最亲近的人,对他的改变自然不会注意不到,所以他在村里时只是在其他人面前维持了下原身之前的样子,在白氏面前并没有多么刻意的伪装,不然以后天天戴着面具多累人,原身的性格也实在不怎么好。
要说白氏会怀疑也正常,原来的罗大江的确不像是会娶二房的人。罗江装作不知道符纸的事,一切如常,白氏在暗地里观察了半天,看罗江一点事都没有,十分泄气。
难道真是自己猜错了,吃完饭白氏询问罗江:“你不是把钱都给娘看病了吗,你哪来的钱娶二房?”
“以前你存的钱是给娘看病了,但前几日我在酒楼因为表现得好,东家二少爷赏赐了我二十两银子,还说以后要带我去府城呢,我想着既然有钱了,那就再娶一个,一来帮你干点活,二来没准能再生个小子不是,只有大柱一个到底还是太单薄了。”
“人我都已经找好了,就是我们掌柜隔壁家的闺女,据说是守孝拖的年纪大了,才不好说人家的,不过人挺能干,识字不说还会算账,等她进了门,以后家就交给她来管,你累了这么些年,也可以多歇歇了。”
白氏闻言只觉得这二房的威胁更大了,看来这罗大江是有了钱,又受了东家的赏识,这才变了的,怪不得人都说男人有了银钱花花心思就多了。他连人选都找好了,这样的二房进了门,哪还有自己站脚的地,还有大柱,二房要是再生个儿子,罗大江还能看重大柱吗。
不行,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二房进门。
“其实吧家里满共也没多少活,我一个人干就行了,不用人来帮我分担的。”白氏见怎么闹都没有用,认定罗江被其他女人迷住了,开始走怀柔政策。
“怎么可能,以前你不是常说家里里里外外都要靠你操持,伺候娘的活都是你一个人在干,家里的杂活都做不完,还要二妞三妞帮你做。”
白氏一僵,勉强解释道:“那是以前,娘脑子都不清醒了确实不好伺候,但现在娘不是好多了吗,我也能腾出手干别的活了,不用别人帮衬。”
“真的?大柱他娘,你不用勉强的,活干不完找个人帮你做就行了,别累着自己。”
白氏见罗江有些松动的样子,忙接话道:“真的,真不用别人,我一个人就行。”
罗江在白氏一连串的保证下,才不情愿地说二房的事自己再想想。
第二天一早,二妞和三妞起床准备去做饭时,惊讶地发现白氏已经把饭做好了。
她俩面面相觑,白氏这两天一直在因为二房的事和罗江斗智斗勇,也没功夫管她俩了,但是主动去做饭还是头一回。
她俩也不敢凑上前,等到罗江起床后连忙把这事告诉了他,罗江只是叮嘱她们:“今后不管你娘做什么活,你们都不用管,也不要去跟她抢明白吗?”
两人疑惑地点了点头。
白氏看罗江起来了,忙笑着道:“当家的,你起来啦,你们吃饭去吧,我把饭给娘端过去。”
说着就端着饭去了罗母的房间,罗母躺在床上,看着进来的白氏有些诧异。
罗母当初中风后是不能动,但她是有意识的,钱氏和白氏打了一架,都不愿意伺候她的事她是知道的,后来白氏只给她吃一点,打着熬死她的主意,罗母心中也有数。
她自己想想也觉得心灰意冷,一把年纪了瘫在床上遭这样的罪,为两个儿子付出了一辈子,临了还要被嫌弃,那时她也是想死了算了。
谁成想再恢复意识后竟然换了地方,大江把她带到县里来看病了,又好吃好喝的供着,亲力亲为地照顾她。
她又听说白氏回了娘家,她就想是不是大江并不知道白氏的打算,没有嫌弃自己这个亲娘的。
现在白氏回来了,罗母也不是没有担心过,这会儿看她端着饭笑着走了过来,一副要喂自己的架势,便有些怀疑白氏是不是在里面下药了,想要药死自己,罗母就看着饭迟疑着不太想吃。
白氏以前喂罗母都是敷衍了事,这会儿看自己好意要喂她,她还不领情,就有些不耐烦,想要硬给她塞进嘴里。而罗母又摇着头拒绝,这饭一下子就撒在了被子上。
白氏一看正待发火,就听到罗江的声音:“大柱娘,娘她病着,情绪不怎么好,是不好伺候,要不我还是找别人来做吧。”
“不用了,娘这样很正常,我来就行,以前都是我一人的。”
“那这被子?”罗江看着撒上饭的被子。
“我等会儿给洗洗。”白氏咬着牙说道。
第7章 农家卖女儿的极品媳妇(七)
白氏觉得自己近来简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嫁进罗家门的时候,家里的活都有罗母在干,后来分了家,大妞也大了,她把活都推给大妞就行了,大妞卖了以后还有二妞,她从前除了给罗母喂喂饭,真没什么其他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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