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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在武力上,姜邈屡战屡败、屡败屡战,但姜邈坚信自己比米团子厉害。
    君不见米团子被吓唬住的时候,都是爷护着的吗?
    爷,威武雄壮,不解释!
    被勒令不准吃独食,正苦哈哈看着好吃的流口水,等Bapa把大魔王和傻虎崽叫回来的米团子毫无预兆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嗷?”
    米团子用肥爪爪拨弄下鼻子,呆头呆脑的嚎了一嗓子。
    “哎呀~团子好可爱。”
    庄母笑着抱起米团子,在小狮几毛茸茸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温柔的环在怀里。
    米团子本能的用小脑袋瓜子蹭庄妈妈软软的前胸。
    “呵呵,团子真爱撒娇呢~”
    “啊嗷~~”
    娇娇嗲嗲小奶音,听的人耳朵都要苏了,别说庄母和庄静宜两个热爱毛茸茸的女性,就是庄父和庚子三,都被萌的不住往米团子看。
    庄静宜走到庄母旁边,用手呼噜一把米团子的头毛:“团子刚才怎么打喷嚏了,不会感冒了吧?”
    “嗷~~”
    米团子的声音轻轻的,听在不懂喵言喵语的两脚兽耳里,超甜。
    能听懂米团子在说啥的大黑和小科,表情完全不是一回事。
    米团子那边正在上演鸡同鸭讲小剧场。
    姜邈这边还在努力威逼利诱,逼迫呆瓜鼠闭嘴。
    可这回,啥法子都不管用,任凭姜邈怎么吓唬,阿土就是不停的哭嚎,眼泪跟水龙头坏掉一样,没完没了。
    终于,姜邈受不了的用爪爪捂住紧贴脑袋瓜的耳朵,趴呆瓜鼠身上生无可恋的听它嚎。
    也不知道阿土哭了多久,就在姜邈以为自己要被魔音洗成智障喵的时候,阿土打了个嗝。
    打嗝打断了“呃呃呃呃”的洗脑魔音,姜邈瞬间感觉自己得救了。
    虽然嗝过去后,阿土很快又开嚎,但紧接着的第二个嗝,又给它打断了。
    边打嗝边哭了一小会儿,阿土终于抽抽噎噎降低音量,只打嗝的间隙,“呃呃”两声。
    姜邈用爪爪轻轻拨弄自己的小耳朵,有气无力的“咪~”了一声,琥珀色大眼睛哀怨的瞅着阿土。
    [呆瓜鼠,你是孟姜女转世吗?他喵的,爷都要被你哭晕了!]
    “呃?”
    阿土瞪着豆豆眼,就差在脸上写“你说啥?小的听不懂”了。
    姜邈也很无语,只能学左大混蛋偷偷记小本本,决心以后把场子找回来。
    抖抖毛,扑哧哧抖下大量泥灰,空气中飞扬的尘埃刺激的两只小家伙一起打了好几个喷嚏。
    打完喷嚏的姜邈,忍不住发出魔性的笑声。
    实在是呆瓜鼠刚才的样子太逗!
    边打嗝、边打喷嚏,还要努力插播几声抽泣,跟电台窜频似的,配合呆瓜鼠鸟鸣般的声音,笑的姜邈肚子疼。
    笑的太放肆,导致姜邈吸进了很多灰尘,乐极生悲,喷嚏打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简直要原地升天。
    阿土一脸懵逼,不知道黑炭球怪兽在笑些啥。
    两只爪爪挡住口鼻,还是扛不住生理反应,“嗝、嚏、呃~嗝、嚏、呃~”个不停。
    等两只毛茸茸停下来,姜邈直接软成喵牛顿流体,整“张”喵毯子般盖在不敢动弹的阿土身上。
    姜邈的肚肚“咕噜噜、咕噜噜”抗议,吓的被压住的阿土瑟瑟发抖。
    黑炭球怪兽饿了!
    怎木破、怎木破?
    鼠鼠要被吃掉了!
    姜邈有气无力的抬起爪爪,一爪爪呼阿土脑袋上。
    [抖毛抖,爷都要被你抖散架了!]
    鼠鼠僵硬、鼠鼠不敢抖,求嘴下留情,嘤~
    姜邈挪了挪小身子,让自己在肉垫子上瘫的更舒服,长尾巴一甩,卷住阿土神经质扒拉地面的爪爪。
    [呆瓜鼠,那个阿健咋了?你怎么突然哭成傻逼?]
    [小的不叫呆瓜鼠。]
    姜邈没想到胆小的呆瓜鼠敢反驳,吃惊过头,一时忘记发火。
    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的阿土
    [小的有名字,阿健给起的,叫阿土。]
    说到自己的名字时,唯唯诺诺的土拨鼠身上多了几分自信。
    姜邈眨巴眨巴眼睛,不明白又土又不走心的“阿土”哪值得它自豪了,槽点满满。
    心中疯狂刷屏的姜邈,竖着两只小巧可爱的耳朵,继续抱着吃瓜的心情,听阿土说它的过往。
    阿土的词藻很匮乏,并不是讲故事的好选择,姜邈却因它干巴巴的叙述,从单纯好奇转不可置信,最后出奇愤怒。
    “咪嗷!!!”姜邈愤怒的发出奶喵咆哮。
    [气死爷了、气死爷了!怎么会有这种混蛋,不,说混蛋都侮辱混蛋这词,太他喵恶心了!]
    阿土蔫吧吧的,不接话,难过的情绪把其他所有情绪都压了下去,反而不怎么怕姜邈生气了。
    姜邈自顾自跳了会儿脚,累了,两条后腿岔开,坐在阿土肚子上“呼哧、呼哧”喘气。
    整只喵都散发着爷不爽、爷想挠挠挠的气息。
    [不行!这种渣渣一定要挠个满脸开花!呆瓜鼠,你怎么还有空跑这儿刨坑,不该杀进那什么什么里,杀个七进七出,给你家阿健报仇嘛?!]
    [小的不叫呆瓜鼠。]阿土严正说明,然后抬起爪爪盖住眼睛,丧丧的说:[小的只会刨坑,去了也是送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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