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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节少见新鲜的桂花糕,香甜软糯,入口清甜。
含笑尝了一块,又拍了拍司斐的手臂,“要那个。”
安静的室内,女孩轻软的声音骤然响起便觉得格外得突兀,像是寒冬里突然吹来的一阵暖风。
三叔公立马显露不满。
司越倒是静静看着这一幕,捧着杯中微凉的茶水,送入口中,嘴角勾出一抹弧度。
含笑却像是毫无察觉般,轻挠了挠司斐的掌心,见他看过来,立马瘪嘴,纯澈的黑眸里写满了难过。
第922章 老糊涂了
她还坐在这里,这些人就敢想着往司斐身边送女人,要是她今天没来,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小姑娘很不高兴,极其的不高兴,偏偏露出的却是那样楚楚可怜的表情。
借着递糕点的动作,司斐以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含笑耳边留下一句,“没人能左右我的事。”
温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
稍稍退开,瞧见小姑娘紧抿的嘴角,他有补充一句,“除了你。”
她总算是满意的笑起来。
两人之间的亲密众人自然看得出,没人敢多说什么,毕竟司斐的婚事即使是司家老爷子现在还在世也未必说了算。
三叔公更是尴尬,只是依旧不死心,搬出了去世的司老爷子,“相信你父亲也一定很希望看到你早日成家立业,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们司家本就人丁凋零,你也要早日帮着开枝散叶啊。”
满满的封建迂腐气味。
含笑皱皱眉,不过没等到她自己出声,司斐就先一步开口。
面色淡然,声音似夜里寒风般令人畏惧,“想必是三叔儿子不在身边所以三叔觉得寂寞了,既然您对司家如此有心又正当壮年,想必再添几个儿女还是做得到的,到时候我一定会亲自送上大礼恭贺。”
年逾六十五,正当壮年的三叔公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妻子早逝,独独留下一个儿子,自然是宠溺无度,天天借着司家的名头在外面鬼魂,最后成功地把自己作死进了监狱。
听说花了钱都要关上个十几年的。
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见到儿子处于都犹未可知。
司斐的确是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专往人的痛处死穴上踩。
三叔公当场就要被气得吐血,却不敢对着司斐发作,只能指着含笑,“难道你就要娶这么个女人过门,一个戏子而已,你……”
话说到这,面子已经撕破了一半。
“这位三叔?”含笑轻轻勾唇,眸中神色带着深意,“当人长辈可不是仗着年龄大就可以随意作怪的,您明知道我是司斐的女朋友,却还要当着我的面给他介绍别的女人,这么上赶着拆人姻缘都不怕折寿的么?”
她盈盈浅笑,精致的面容便更显得娇媚起来。
三叔公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目光浑浊却凶狠,指着含笑就大骂,“不过小小的明星,居然还想进我司家的大门,你简直痴心妄想!”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能够感受到大厅里骤降的气压。
乌云遮日,压抑的沉闷敢。
茶杯轻装玻璃桌面发出一声脆响瞬间就摄住了众人心神,“三叔公若是嫌命长,我不介意帮您减减寿。”
一字一句寒意尽显。
司斐眉眼皆是冷漠凉薄,说出的话毫不留情面,“三叔真是老糊涂了,什么时候司家谁进谁出由你说了算了?”
自进门的那一刻,司斐身上的气压就一直很低。此时更甚,眉宇之间阴鸷戾气尽染,像是凝集了寒冰般。
三叔公气得胡须都在抖,“司斐,你这是要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家里人作对了?”
第923章 真有意思
司斐轻笑一声,声音似玉石般,却是令人胆寒,“是又如何,我的人凭你们也敢随便议论,三叔怕是忘了,我不过只是一个连族谱都没资格上的私生子,哪里来的家里人。”
这话一出,四下皆静。
是啊,他们都快忘了,曾经的司斐不过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人人欺辱。
不进家谱还是司老爷子当初的命令。
不入族谱也就代表着司斐算不上是真正意义的司家人,司家随意一个旁支的小辈都可以欺辱。
当年这位三叔公的儿子可是也没少对司斐动手,但就算家里长辈知道了也并不会当回事。
或许真是这段时间太过安逸,让众人都快忘了,司斐就是个疯子,六亲不认,心狠手辣,对着谁都不留情面。
这人不是他们可以轻易招惹得起。
想到这一点,三叔公顿时吓得腿软,直直跌坐在椅子上,可也没人敢上前关心一句。
众人都浸在司斐的压迫之下不敢作声,只有含笑敢抬头直视身旁的男人。
自揭伤疤的感受并不好,正式因为含笑知道,所以这一刻心里才有些难受。
她想要安慰他,却是先一步被他抓住了手往怀里放,他像是并不在乎刚才所说的话,甚至还有闲情来轻声哄她,“现在还生气么?”
是他太过放纵这些人,让他们忘了究竟谁才是司家真正的掌权人。
含笑抿唇,故作沉思的模样,然后给他比了个手势,“还有一点点。”
她目光落在那些眼露恐惧惊慌的人身上,其中又以所谓的三叔公最为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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