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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县官被杀之后,原本城内高不可攀的粮食价格也降了一些。
    虽然依旧是穷苦人家不可企及的价格,但至少有了下降的趋势。
    因此众人对那位杀县官的侠女敬佩不已,衙役全城张贴告示悬赏,却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尤其可见百姓对其的包庇和崇拜。
    如果不是这次县官被杀,程松儿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是个武侠世界。
    武侠世界的重点就是将各个门派之间的斗争,外加男女主角四处游历谈情说爱,像这样惩奸除恶杀贪官酷吏的行为,在武侠世界里简直容易的不值一提。
    在这本书中,女主是清虚门的首席弟子,自幼父母双亡,习武之路顺风顺水,生的又极为好看,飒爽英姿在武林中收获迷弟无数。关键是人家为人正直,不像那些伪君子,作风无比正派,堪称武林模范生。
    而男主则是首富之子,号称天下第一美人,是典型的女尊小娇郎人设。
    但也正是因为其含着金汤匙出生,所以一开始性子难免骄纵任性了些,但性格不坏,一次外出游玩被歹人劫持,被女主出手相救,从此坠入爱河一发不可收拾。
    当然了,除了男女主之外,必须要有一个恶毒男配。
    说起男配,程松儿当初看小说时印象最深刻的就是这个恶毒男配,琴柳。
    琴柳自小受尽欺凌折磨,流落青楼被女主所救,他本以为人生看到了光明,谁知这道光是有主的,从此因爱生恨。
    为了得到女主,男配各种陷害男主,先是刻意放大男主娇气的性格,让大大咧咧江湖人士对这位娇滴滴小公子产生反感。
    接着又引起一系列事情让男女主之间离心,最后设计害死了男主的首富母亲。
    让男主这位千金少爷沦为脚下泥还不够,他还用刀子划伤了男主的脸,毁了他的容貌,又用毒,毒哑了男主的嗓子,对女主宣称男主已死。
    趁着女主借酒消愁时,琴柳与她生米煮成熟饭,女主被迫负责。
    后来真相大白,他也得到了跟男主当初一样的下场,腹中孩子也惨死,结局令人唏嘘。
    当初看小说时,程松儿只顾着看感情线了,几乎没怎么重视故事背景。
    没想到自己一朝穿越,就活成了男女主故事的背景板。
    她不像那些主角有光环,随便打打杀杀都不会死,她只想老公孩子热炕头,这种江湖人士她还是能避就避吧。
    尤其她的身份还是原书中死在男主剑下的炮灰角色,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千万不能出风头,万一本书的世界观自动修正,随便找个机会就把她这个炮灰抹杀掉,那程青枝可怎么办?
    所以程松儿在内心期盼,那位杀了县官的大侠,行侠仗义的大侠,杀了人就赶紧走吧,剩下来的事就交给朝廷。
    这样想着,程松儿带着程青枝已经来到了绸缎铺,此时绸缎铺倒是热闹,里面有好多人也在挑选布匹。
    只是整个店内,除了她和老板、伙计之外,全部都是男子。
    并且这些人身上似乎涂抹了浓浓的一层胭脂,一进店就一股子呛人的味儿。而且仔细看那些挑选布料的男子,虽然都戴着帷帽,但薄纱近乎透明,戴了跟没戴一样。
    尤其在这群男子中,有一位身穿青衣的男子,身材修长清瘦,虽然带着薄纱帷帽,却反而更添了一种隐隐绰绰的魅惑之感,与周遭那些穿的花红柳绿的男子气质十分不同。
    程松儿觉得这些男子跟她平时在城内遇到的男子不太一样,但也没有多想,对着老板说道:“老板,将你们店里面最好的红色布料都拿出来。”
    这些时日,她经常在城内转悠,店家已经熟悉她了,知道她在县城内最繁华的地段买了好几家铺子,财力雄厚,自然忙不迭的将所有的布料都拿了出来。
    “青枝你看看,觉得哪一匹好我们就买哪一匹。”程松儿温柔的说道。
    程青枝点点头,仔细挑选布料。
    这可是他们的婚服,男子一辈子只能穿一次的婚服,容不得半点马虎,程青枝无比仔细。
    却不想她刚才一番话已经吸引了一旁男子们的注意,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的往她和程青枝身上看来看去,随后议论纷纷。
    “瞧那小娘子,长得可真俊呐!”
    “可不是嘛!诶,她旁边的那人是谁啊?”
    “听她刚才说话时温温柔柔的语气,跟情人似的,莫不是她的夫郎吧?”
    一位男子掩着唇,娇滴滴的笑着:“哪有年轻夫郎戴这么厚重的帷帽的?怕不是她老爹吧?”
    “你可别这么说。”一旁的粉衣男子出声制止,但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极尽刻薄:“瞧那身段应该也不是老人家,说不定人家只是容貌丑陋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苦了这位小娘子了,每天都要跟这个丑无盐睡在一起。”
    程松儿眼眸一沉,手重重的拍在桌上,寒光向着那群长舌夫扫去。
    那群男子顿时住了嘴,低头假装继续看布料,等程松儿收回眼神之后,这群人又狗改不了吃屎似的悄声议论起来。
    “你们可别再招惹那个女人了,你们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的厉害。”那群男子中忽然传出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
    “怎么春容,你认识那女人?”
    被叫做春容的男子说道:“当然认识,那是我以前的客人,是有名的泼皮无赖,又穷又好色,而且尤其喜欢在床事上折磨我,每次服侍完她,我都得两三天才能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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