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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阮棠第一次,在原钦然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正经的模样。
他是说真的,没有丝毫作假,原钦然喜欢这祸水,也忠于柏晰,他可以和任何人争抢心爱的女人,唯独不会和主公去挣去抢。
阮棠如果和主公在一起,他便毫不犹豫的退居二线,永远只处于守候待命的臣子状态。
他说完,毫不犹豫的走了出来。
这一刻,阮棠才真正的GET原钦然身上那股罕见的特质——忠诚。
他重义气,对主公的忠诚绝对没二话。
这事,祸水在上班的时候还和柏晰提了出来,言语间相当郁闷,“他就这么跑了???”
“不然,你还想要他怎么样。”柏晰好笑的道,摇摇头,说:“你若真是我的女人,便是他的主母,他自然不可能对你有任何非分之想,即便有也不会再表现出现。”
显然,柏晰对原钦然是足够了解的。
那作精却撇撇嘴,说:“什么叫若真的是,如果按照实际行为来看……”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男人的下半身,笑了笑,意味深长:“这个主母的称呼,我似乎可以拿来耍耍。”
柏晰想到了那日的荒唐,顿时神情一滞,随即便是哭笑不得的斥她:“胡闹!”
“这怎么算胡闹呢,难道不是人之常情?”
阮棠端起茶杯,刻意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中性:“首长,请喝茶。”
一瞬间,柏晰神情恍惚,仿佛回到了之前那段时光,眼前的人也只是他身边的贴心心腹,翩翩少年。
再一转眼,便又成了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阮棠仿佛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样得意洋洋,“你瞧,你面对应瑭和阮棠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归根究底还是对性别有障碍,但是......”
她压低声音,暧昧的朝他吹气,说:“其实您对我这个人,是有感觉的。”
柏晰面沉如水,不动如山。
祸水坏心眼的拨撩:“不然,我换上男装咱们再试试,或许您就不会有过敏反应,而且还会有生理反应呢。这样的话,我也可以对原钦然理直气壮的说,然然,喊主母,是不是?”
“阮棠。”
柏晰突然开口,目光沉沉,他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倘若你真的是做这个主母,便要一直做下去,再无反悔的可能性。”
什么?!
您这意思,是要绑她一辈子,直接就敲定结婚?
阮棠一惊,迅速意识到这个问题,连连后退,警惕又笃定又嫌弃:“算了算了,我就随口说说,您别忘心里去,也千万别让我负责。”
柏晰:“......”
首脑对这祸水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他敲了敲桌子,说道:“你嫁给我,便是名副其实的第一夫人,无论是参与政事便是掌权皆是顺理成章,有何不可?”
“但是那样我就被你绑死了。”
阮棠陈恳的表示:“权利地位我可以用别的方式来获取,不一定做第一夫人,嫁过去以后岂不是再看到大美人小美人都不能拨撩了,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亏啊!”
这倘若是个男人说的话,大概会被大家笑着评价是风流不羁,但是从阮棠嘴里说出来,性别一颠倒,还真是令人目瞪口呆,闻所未闻。
柏晰自认也是接受过新式教育的文化人,但是即便再开放的国外,也没有阮棠这样的人。
她的前卫……
柏晰想,这起码得比现在这个社会前卫几百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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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钦然绝对是个妙人。
心爱的女人变成了“主母”,还整天指挥他折腾他,但这个男人竟然还真的无怨无悔任劳任怨,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女人的爱,还是对柏帅的忠。
总之,这微妙神奇的关系,就这么让几个人的相处模式渐渐和谐了下来。
阮棠提过将凝露安放至军统,当然也不强求,原钦然不收的话她也能给凝露安排别处。
出乎意料的是,原钦然在听说这女人之后,倒是没怎么反对,只是可有可无的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说:“可以啊,但我不能保证她能不能活下来。”
阮棠:“你别打击报复,暗地里下黑手,她就能活下来。”
这么说着,她还是征询了凝露的意见。
这姑娘也是个人才,懂得迎难而上,一口应下来,就是要去军统,她要接原钦然的班。
行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阮棠便不再多插手。
而现在,她的首要工作,开始推行女子参政议案,虽然目前困难重重,而她本身又没有掌握太大的话语权,以至于陷入了僵局。
只是谁也没想到,打破僵局的竟然是原钦然。
或者说是他送来的那块手表。
当原钦然将表丢过来时,阮棠脸上的惊讶绝非伪装,她是真没想到,黑化后的裴恙竟然会做出这种举动?
原钦然嗤笑:“他对你还真是根深情重,这就是他见表如见人的那块表吧,有这玩意,就相当于将他手底下的财阀势力完全送到你手里了,真是情谊深厚呢。”
“是啊,你和他谈合作小半个月都谈不拢,结果人家直接将我送到我手上了,圆圆,你说你是不是废物。”阮棠幽幽的回怼。
不过俩人这么互相伤害着,但是裴恙肯合作,还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因为他的财势直接促进了党国和K国的交易达成,各种先进武器被引进军队,引起后面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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