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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肉片儿难得的刺激而浑身战栗。
娇喘了那么多遍,唯独这一次,是为了她自己。
邹允揽着她的腰要换个角度再操,后知后觉他简直是搅了一池春水,顿时性奋更甚。
她迎合地自己塞了枕头把屁股翘好,戏扭腰臀,惹起他更大的火。
“还有套么?”
他拔了套在棒上的那只,不小心先射了一波,摇一摇,里面全是精液。
这娘们儿是想让他在一夜之间精尽人亡啊!
喏——她又递上一只。
蜜桃的臀儿被分开两股,再次欢愉。
楼下野猫跳上窗,刺人耳朵的喵喵叫春,她随手操起床头的不知道什么东西扔了出去,接着是野猫逃命的跳蹿声响。
能在这个区域里发情的,不管是猫是人,只得她一个。
却是动静太大床头的一杯水也连带着被打翻了,玻璃在地上滚动的哐哐当当。
南风惊抬起眸,那哐哐当当,就像是她坐火车来这座城市终于到了终点站的声音,那一路上,她到底抛弃了多少东西,她自己也数不清了。
一颗热泪滴在了枕头上,幸好现在是后入的姿势,他看不见。
渐渐的杯子停下,耳蜗里只回荡着肉合间的啪啪不断,还有心跳,以及温度。
“南风,”他忽然倾过身来,啄吻着她手臂的线条,粗气把她的小汗毛呼得一飘一飘的,语气充满了柔情:“叫我的名字。”
“邹允。”
你的娇喘很好听 礼尚往来
你的娇喘很好听 礼尚往来
“你可以留下来的。”
邹允开了灯,看着有条不紊穿衣服的南风,深叹要说男人是拔屌无情的话,那这女人就是出逼不认人了呗,所以说对当代男女而言做爱是件相互爽快的事,谁也别一副付出身体就吃大亏的样儿,大家都是平等关系。
他还在为那句酥死人的称呼回味呢。
南风面不改色,仿佛跟刚刚浪成那样的不是一个人,“说好了没必要记得,你得算数。”
“反正怎么都是你有理了,”他的目光在她的没拉好衣服的腰上游离,真想再拉过来狠狠摸一顿,抱着她睡,把她捂在被子里打闹,醒了再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听她惺忪叫他名字的声音,然而现实——
“我走了,希望你别随便来吵我,我也不会给你开门。”
“意思是不随便就可以找你么,”他拿出冰镇的酒,无论如何都得喝上一口了。
南风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一时没想到能说什么,咬了咬牙:“我没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邹允这下比她还严肃了:“反正,你有需求了,还会再找我的。”
“我不知道你哪来的自信,今天只是个例外。”
“别告诉我,我刚刚没让你爽。”
“用按摩棒也能爽的事情,没必要这么自豪吧。”
邹允啧了一声,按摩棒能给她又舔又摸带来视觉与感官上的双重刺激么,他都懒得用飞机杯来举证反驳,这女人还真是一点都不肯让步,算起来明明是她的问题,怎么就全转到不着边的方向去,“你这张嘴巴用来吵架太可惜了,我只想跟你接吻,所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流氓!”她无奈骂道。﹎Ρo1捌.μs
邹允瞥了她一眼,红彤彤的小脸生气也是可爱,不过他不能再耍下去了,她可能有很多时间,但他天一亮还得上班,现在闭上眼睛约能速睡五个小时,加上这一周以来每晚都没个消停,在她身上消耗了那么多的精力,得去抓只老鳖来补补才行。
南风手一冰,低头是他喝了一口的冰啤酒。
邹允:“礼尚往来。”
*
南风洗着澡,身上的腻物都干净了,她摸了摸私处,肿肿地有些涨疼,适才真是被操到腿软,那个男人,这会儿估计已经沉沉睡着了。
抹了点药膏,她拿起手机,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点开软件进去,留言也不少。
【宝宝怎么不接电话了,没有你今天晚上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不舒服了?】
【……】
也有二话不说就刷礼物的,划了划,快七八千了,平台扣去三点,一下子收入五六千。
比卖淫划算。
南风深谙刷礼物的都是爸爸之礼,回拨过去,用打着呼呼的语气说:“我不小心睡着了,今天出门买东西好累,你还没睡吗。”
“没有。”
对方回答意外地深沉,不太像平时聊天的样子,南风又问:“怎么了吗?”
“嗯,还是你最了解我,”对方稍顿了顿:“我今天找你,是想说结束。”
结束?南风愣住,结束这虚拟CP语音陪伴的关系呢,还是什么。
屏幕离远点再看,和对方的通话时长已经达到了1989分钟,从第一次聊天到现在,已经过了快一年的时间了。
“我要结婚了。”对方说道。
= = 南风在心里淡淡哦了一声,要说没有一点难过,那也是骗人的。
对方接着说:“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我很难过,更想问问你,我们真的不能见一面?”
“不能。”她回答得果断。
“呼……好吧,这些时间有你陪着很开心,喜欢上一个从没见过面的人,是我的问题。”
“我们不是说过,不要太当回事,只要开心就好吗。”
“嗯,任何时候你都是对的,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通话了?”
“我会为你开心的。”
哔——对方把电话挂了,南风疲累地躺在床上,她同时跟很多人聊天,走了一个,就会再来一个,那些男人把现实中无处安放的感情寄托在她身上,到了该取走的时间也不会过多犹豫的取走。
倏地手机屏幕又暴动了起来——
【喜欢南风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