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现在就在这,你想怎么蹂躏怎么来,
余涛是真没见过撸管撸得这么粗鲁的妹子。感情不是自己的不心疼,撸坏了换一根是吧?他记得他明明说过想要干的,干燥的。她却问也不问吐了一大口唾液在右掌心,对着龟头360度无死角的——揉!
妹子,你知不知道这会很酸爽——酸多于爽!
“竟是欢喜成这样……”她话还没说完,余涛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腰板,双手抢过她的身子往双腿一放,掀起小短裙,褪掉小内裤。就在可儿以为他要就地强奸她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啊~被掴屁股啦!
可儿呆住了,本想要挣扎,要喊叫,要报警,要让他坐牢坐足1095天的念头一下子都灰飞湮灭。剩下的是无尽的委屈,屈辱,羞耻,眼泪像下雨般刷的往外流。
等余涛重拾理智,把她放开时,她已成了个泪人,衣襟之下水漫金山。但她哭归哭,都边哭边抽搐了,却硬是没发出一丁点声音。
她丢不起这个人,她现在想的很清楚,他的行为暂时构不成犯罪,她一旦放开喉咙,男人回家了,剩下她独自一人在会所里天天顶着漫天流言蜚语。
会所里从来不缺段子手,按照最有市场的编法应该是:驴屌男邂逅幼齿妹,结果两性器官严重不匹配,幼齿妹被肏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哭崩天。
余涛这下是真慌了,本以为不射不罢休的大肉棍被吓得软成一大团。他一遍遍的低声下气,软话说遍,一遍遍地轻揉被他打得通红的嫩屁股。
屁股!
嫩屁股!
哟呵!
男人的劣根性之一是:明知道该停下来时,却仍然保持之前的频率继续揉。
男人的劣根性之二是:他的手掌不断往下偏移,早已偏离通红的区域。
男人的劣根性之三是:手指遇着洞穴没有不想探的。
等秦可儿终于眼晴不再流泪时,身体已经有地方代替她在流了。人体的水份是相对恒定的,多处一起流水不科学,所以一处缺堤,另一处必是渐止的。
余涛没想到爱哭的小女生双腿间竟藏了个这么饱满的红豆包。他还闻到了阵阵少女的幽香。他装作不经意的发现了此处,装作自己是位刚正不阿的狱警在做检查,看看这小小肉缝和窄道是否有夹带。
噫!还真有!有不少不明液体。
为什么会有液体呢?
因为余某人已经在人家的小肉洞里进出百八十回了,而且他还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自觉。
“鸿兴”的工服是越来越保守了,原先女技师的是明黄色,后来一场“扫黄”运动后硬是改成吓死个人的土黄色,据说还是黄老板御用的风水师给算了一卦,说必须带黄,否则关门大吉。
不说颜色,那款式拿到大街上连最土的大妈都嫌它土。胸部留足放一头牛的位置,任你是豪乳浪乳也别想显出一丝曲线。几位资深技师偷偷拿去改窄,回头还被罚了100元,另外还要多掏100再买一套新的,因为旧的被改窄,改不回去了。
不过,这一做法还是有支持者的,18号技师就明确表示支持。无它,人家是著名飞机场。曾经有一客人喝醉了,兴之所致要求她来个波推。她居然也应了,塞了胸垫的乳罩一脱,真的只剩俩葡萄。客人再醉也不干了,打死也不肯付波推的钱。结果人家18号在前台撒泼:你你你,懂什么?浓缩才是精华。
可儿对现在这种遮蔽一切的工服也是满意的,她最不满意的是裙子的长度,她屁股翘,第一次试穿时宋芳一时口快来了句:诶!再短一点就露逼了。
可儿对工服满意的地方在于它能极好遮住她的那双豪乳。曾经她很讨厌自己这处巨大的尺寸。从初二起,周围的同学也好,邻居也罢,都怀疑她被深度开发过。所以直到现在她也没买过紧身上衣。T恤衫更是从来不穿。
余涛刚才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白嫩屁股上,后来又转移到小肉洞。现在官感发散开,发现大腿处似乎贴着一大堆软肉。
他又不是菜鸟,怎会不知那是什么。这刻他是大腿压着豪乳,手掌摸着肥臀,手指插着小嫩逼。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觉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只能没话找话,“你也不反抗一下。”
等了很久没听到这小女人回答,以为她不会回应了呢。
“反抗有用?”哭过后带了浓浓的鼻音。
当然有用!不是女朋友,没名没份,不给难道他余涛还真能强了她。
他开始想这么说来着,可人家女人家这样说分明就是愿意了,你还扮好男人?
这世道好男人值个卵钱!
男人把人翻了过来,直视她那花得不堪入目的浓妆,忍着最后一丝克制力确认:“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也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说。
可儿也烦死了,说不愿意吧,她一晚上时不时的出水,小逼一直是黏糊糊的。说愿意吧,那以后呢?他拍拍屁股走了,也算干脆,最怕他留一笔不多不少的钱,只当嫖了她。那她是真成了从小到大别人认为的那种坏女孩了,那她这十多年拼死命读书上进争的那口气,争到哪里去了?
说来说去,都怪这操蛋的男人,好好地接受8号服务不是什么事没有。偏要惹她、色诱她这座活火山。
于是,秦可儿就明说了:“我有言在先,真操了我,后续会很麻烦的。你想拔屌无情装没发生过那是想都不要想。我刚才帮你买单时把你办会员时填的表格都复印了。”
她还嫌气不死人,想了想又说:“要是不想麻烦,倒是有个办法,只要不操我又让我嗨就没事了。”谁让你激活休眠火山的?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作了相当大的让步。哪知这会儿一旁的男人是气得血气翻涌,一半血直接冲上头顶,胀得头晕脑热;另一半血堆到胯下那根没出息的东西,现在它是硬得只要见着洞就能插穿的那种。
他干脆也学着无赖了一把。吊儿郎当的躺平,“那,我现在就在这,你想怎么蹂躏怎么来,我配合。”
言下之意是:现在吃亏的是我。
“说话算数?”哪知女人听了这话,眼睛变得贼亮,也不知哪里憋着坏。
见她这表情,余涛又开始蛋疼:奶奶个熊,总不至于把他给阉了吧?
他于是答道:“只要不用刀剪利器,不残害身体,释随尊便。”
“好!”小女人也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