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混瞳出山
雀跃的黄胖子此刻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中,整个人都感觉轻飘飘的,脚下似乎踩着氢气,在向上游动,满脸也尽是陶醉的表情。
“能够被阁主看到我一眼,已经值了。”肉呼呼的大脸蛋上此刻像是一个刚成熟的大苹果,好是羞涩,这话要是让和他一同进入这红阁会的神秘男子听到,恐怕当场就得气出血来,被人看了一眼就如此满意,还有没有点志向了。
那名男子帽子压着好低,站在‘竹亭’的二楼观望着黄胖子,噙嘴一笑后又重新坐了回去。
杨英已将自己的扇子收了起来,别于腰间,双手放于裤线之上,端庄的站在那里,如松树般挺拔,眉宇之间也尽显自己独特的英雄本质。
“不知曲冰现在到底在哪里。”看着映入眼帘的红楼阁,那可是他第一次与曲冰相会的地方,满满的记忆如同幻灯片似的在大脑中播放。
孟莲蓬大致将这次所有参赛的人选都过目一边, 脸上平静地带着微笑,手中的仙器混瞳高举过头,两颗黑宝石也闪耀出黑色的光芒。
这光芒汇聚成一种物体,看起来有点形似长有翅膀的猪,但却给在场所有人一种卧龙出山般的威压感。
当即在阁顶上的曲冰便愣住了,“阁主明明说要用混瞳去识人心智,这怎么释放如此威压去历练他们。”就算他身处六层高的阁顶,也被这混瞳的威压给搞得好不舒服。
就连在天上的杨信云也觉得十分不愉快,皱着眉头在那里盯着孟莲蓬手中的混瞳,百闻不如一见,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这婆娘,不按套路出牌。”
毕竟这个东西,前身可是上古凶兽之一,与夸父,女娲等传奇人物身处一个时代,双眼所化的仙器又岂能是凡品。
在台上的所有入场选手都被这压迫给逼的喘不上来气,甚至有人当场瘫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打着颤,仔细一看的话,他的裆部那里已经有着湿润的迹象。
杨英却咬紧牙关死扛到底,汗水密密麻麻的在自己额头上往下滴落,而那黄胖子的双腿一个劲的打颤着,整张脸都跟个包子似的,完完全全扭曲成了一团,也好是痛苦。
“快结束吧,实在撑不住了。”黄胖子在心中撕心裂肺的呐喊着,只想赶快逃离这个区域。
就连别于陈乐腰间的七星剑也闪烁出了一股白色光芒与其抗衡,似乎这两股力量根本就合不来。
在之后,乳白色的光芒也淡淡的散发着光芒,赵子龙凭空现身,如同守护神般,尽忠职守的站在陈乐身后守护着他。
孟莲蓬将手中的混瞳置于地上,自己便漂浮于空,在场的所有人一下子都如释重负般,喘着粗气,夸张点的则整个人四爪贴地,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在去支撑自己站起来。
满意的巡视一圈,那些体力不支者则纷纷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有帮手的或者带着贴身仆从的,赶忙冲上台上来将自己人给抬走,孤身一人的则只能那么躺在那里,跟一条咸鱼般干晒。
片刻后这场地只剩下之前全部都撑住的人双手大开,兴奋地放声大喊道,“红阁会正式开始。”台上还剩下七七八八的人,这个数字已经很让孟莲蓬高兴的了,要知道,之前她的预算可是这台上坚持之人也就五成。
台下以及在各自休息厅的群众们也都爆发出热烈的呼喊声,就连在阁顶上的曲冰以及脚踩云朵飞于空中的杨信云也都露出欣慰的笑容,再这里鼓着掌。
同时将视线锁定在了杨英身上,给他加油鼓劲,“撑过去就好,撑过去就好。”
“呼,总算开始了。”陈乐直接瘫在那有着靠背的凳子上,一袭蓝衣的一个魁梧身影出现在他的余光之中。
紧忙坐了起来回过头去看,“赵子龙,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在歇会。”说罢便从身后将七星剑拿出,示意赵子龙赶快在回去。
“启禀主公,刚才我感受到一股危险肆意的侵袭着这里,怕主公有危险便赶忙出来保护主公。”赵子龙低头说道。
“危险?还肆意侵袭?”陈乐有点想不明白,刚才除了那黑光以外,再无其他的东西出现啊,“可是赵子龙却说那很危险,可我怎么却浑然感觉不到。”
“子龙,你说的危险莫非是刚才那道黑光?”
“正是,其凶气十分暴戾,若是被其所伤恐怕难以痊愈。”
“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这么厉害。”陈乐则将视线全部都聚焦到孟莲蓬手中那权杖,好像没记错的话,他和混沌可是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可是为什么我却感受不到那股危险感啊。”心中还是很疑惑,方才见那黑光闪烁之后,台上的那些人倒得倒,瘫得瘫,还以为集体中癫痫病了呢,原来是因为那混瞳所导致的。
“很荣幸的通知你们在场的各位,获得了参与百年一度红阁会的机会。”孟莲蓬喜悦的看着还在台上的所有人,自己飞身于上空说道。
而他们此刻也就是紧皱的眉头才舒展片刻,脸上的笑容都是强行挤出来的,只有个别那些还有力气笑的人才真正感受到了这份喜悦之情。
“接下来,想必不用我多说了,还是靠我手中的混瞳来鉴别你们在场的个位英年才俊。”话音一转,犀利的说道,“若是混瞳不满意的话,你们将直接失去接下来的大会资格,甚至对你个人未来的修行都会有一定影响,现在退出的话还来得及。”
要可知,这混瞳可以识人心,懂人情,哪些人是披着狼皮的羊,那种心怀鬼胎之辈,当即便会被混瞳所发现,之后的修行之路,也会因为此次红阁会的抛头露面而被他人知晓自己,名声以及后续的心魔,都会产生影响。
这要是他的本尊再次的话,说不定会奖励一下那些坏人,可惜他现在除了这双能够看穿他人的眼,再无其他有用的躯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