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九章 自己作的死
白天行沉默不语,虽然天帝给是问他会不会去,但是他那里会甘心回去?
回去的话,这么久的布置就都白费了,不回去的话,肯定会有一些危险。
衡量利弊,白天行抬起头,给出了最终的答案。
“天帝,还是教我怎么脱困吧!”
这话出口,显然就表明了他的意思,这是坚决不会回去了。
天帝早有预料,脸上都不见半点惊讶“好,天君有这个心,我当然会帮你一把。”
他还是比较开心的,相比安安全全的回去,白天行留下来显然能够起到更大的作用。
相比较于一个镇压天庭的天君,能够在寰宇世界行走的顶尖天仙更加重要。
所以,于公于私他都要给足助力,不可能看着白天行倒霉。
白天行反倒是淡定了,没有最初的焦躁,看着天帝笑道“天帝能够算到我有一劫,想必也有办法了吧?”
说实话,一开始他确实担心的很,别看他做出好大的事情,但是面对纯阳宗依旧底气不足。
不提纯阳宗主这个绝世天仙,单单是纯阳宗能够出动的天仙就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要是被对方盯上,只需要布置一个陷阱,到时候白天行就是再厉害,也不过是瓮中之鳖。
所以天帝不可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白天行的异常淡定还是让他有些吃惊。
“天君好胆色,我确实有些主意,但是结果如何,还是要看你自己。”
天帝并不否认,作为有名的真仙,他早就布置下了诸多暗手,寰宇世界也不是意外。
“天帝还是说说你的布置吧!”白天行催促道。
说起自己的暗手,天帝少见的多了一丝怀念之色,仿佛又回到了不知道多久以前。
天帝没有开口,搬山道人却是想到了什么,试探着询问“天帝,你莫不是准备引入……那些光头?”
一如纯阳宗兴旺,佛门也从来没有衰落,当代迪普度大师,也是顶尖的高人。
白天行不清楚,搬山道人却是知道,天底下还是有人能够跟纯阳宗对抗的。
果不其然,天帝从回忆中回过神,点点头说“正是,我在佛门还有几分面子,可以替你圆掉身份上的破绽。”
他能够知道白天行有纯阳一劫,当然也知道白天行为什么有这么一劫。
所以自然针对性的安排了弥补的手段,但是到底能不能敷衍过去,他却没有几分把握。
说到底,过去的面子有用,但是白天行能够利用到几分还是看他自己。
白天行有些吃惊,天帝的过去就是一个谜,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但是天帝竟然在寰宇世界游历过,这还真的是一个新奇的消息。
似乎看出了白天行的想法,搬山道人撇了天帝化身一眼,主动为问他说“天君,你可知道当代佛门的第一高手是谁?”
“佛音寺的普度大师?”白天行回答,却是有几分不确定。
他来到寰宇世界也快一年了,当然知道普度大师的名号,但是听搬山道人这么问,他反而有些不敢确定了。
“哈哈!”搬山道人大笑起来“没错,普度大师出身佛音寺,却能成为佛门第一高手,确实不容易。”
搬山道人好一通夸耀,简直将普度大师说出来花来。
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相比纯阳宗主这般先祖荫蔽的二代修士,普度大师这种靠着自己的修士才尤为难得。
其实不用他说,白天行也知道一些消息,比如说佛音寺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佛门教派,要不是出了一个普度大师,估计现在都没有几个人知道。
但是就算是出了一个佛门第一高手,佛音寺的规模还是没有改变。
跟某些广开山门的教派不一样,佛音寺更像是一个隐修流派,出世的多入世的少。
虽然对和尚没有什么好感,白天行也得承认这是一脉真正的求道之人。
“我知道,普度大师一脉值得钦佩,”白天行低头赞叹了一句,抬起头又追问“莫非天帝跟普度大师有交情?还是佛音寺加入了天庭?”
搬山道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普度大师和佛音寺,白天行想来也就这几种可能。
不过他还是低估了天帝,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到老妖怪,各种暗手能够让他这种新人惊呆。
搬山道人就很是恶趣味的笑了两声,又看了一眼天帝,发现他没有意见,才对着白天行笑道“世人只知道佛音寺出了普度大师,却不知道七千年前,还有一位济世大师。”
白天行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清楚济世大师是谁。
“七千年前,我刚刚踏入天仙境,天帝也化身佛音寺济世大师行走天下,”搬山道人陷入了回忆之中,似乎在缅怀自己的过去“那时候仙道还没有如今昌盛,佛门也是一片荒凉,济世大师走遍天下,降妖伏魔,是最顶尖的存在。”
似乎回忆到了关键处,搬山道人脸上的表情复杂“那个时候,我随这方洞天孕育而出不久,要不是天帝伸出援手,还没有今天的我呢!”
白天行终于明白了搬山道人的跟脚,怪不得天帝对他这么信任,原来两人的关系如此亲密。
当然,对于曾经化身在寰宇世界行走的天帝,白天行也微微羞赫,当初自己还以为李代桃僵的是自己第一个使用的。
事情讲到了这个地步,白天行也算是明白了,显然生路就着落在佛音寺普度大师那里。
只是白天行不清楚,天帝到底是何计划,难道是上演一场王者归来?
还不等白天行心里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天帝就主动开口道“你当初的计划很好,但是却有漏洞,本来没有什么,但是你过去也太干净,卜师很容易就能算出你突破到时间,没有时间沉淀,肯定会被人怀疑,你又过于锋芒毕露,所以……”
白天行一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暴露,这一下算是全明白了,感情还是自己太作了,一不小心作过了头,就作了个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