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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狐疑,“是的呀,怎么了吗?”
只字不提邻居,她要先为这段爱情保密。何况,她还想借机胡作非为一阵子呢。
唐颂伸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转身往浴室走,“没呢,妈咪。我把收货地址看错了。”
宋辞摇摇头,“你呀。”
“对了,妈咪。我这几天想回自己那住。”
“吃饭呢?”
“自己解决吧。”唐颂想了想,这几天是他称霸秦桁家的最佳时机,她一定要充分利用。
下午,算着时间,唐颂打开了秦桁的家门。
“喵——”西门子跳向她,她手忙脚乱的接住猫,托着下巴抚了小一阵,才把猫放到一旁,开始自己的计划。
这个小区主打单身公寓,所以秦桁这房子和她的窝一样,面积都不大。六十平的屋子,独居足够且不落寞。她很喜欢,他应该,也是吧。
唐颂一直知道秦桁是个帅哥,也知道他有情怀有品位。只是没想到,这么好。单身公寓被他隔成上下两层loft,底下是起居室和厨房,上头是……唐颂没看清,大概是一张极其舒服的大床。
柔软,宽敞。适合,滚床单。
要把惊喜留在后头,所以她决定从楼下开始自己的计划。
大屏电视,木质茶几,大沙发,这些家具,笼统无趣,并不能窥探秘密。唐颂赖在沙发上,和翻着肚皮的西门子相望无言。秦桁自己胖瘦得劲,目测裸体没有赘肉,养的一只猫倒是胖的肥肉横溢。唐颂拨开它几缕毛,手在它白花花的肚皮上左右拨弄。
“好累。”
“喵——”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不累。
“我想他。”
“喵——”我不想,你也不要想。
“可我们昨晚才见的面。”
“喵——”他是后半夜的飞机。
“啊,我真喜欢他。”
“喵——”我真喜欢你。
叹息声中强迫自己结束懈怠,唐颂开始往楼上走。她只穿了袜子,在木质地板上踩着,也像猫,一点生息都没有。也许更像贼?她无声失笑,停在外延处。
墙面上一扇窗,照亮整个厅堂。中间一张床,占据眼帘。灰色的床单较为平整,有几处起伏,看形状是西门子的脚印。床的末端,一张沙发椅,上头整齐摆着一套……睡衣?
唐颂走过去,用食指挑起一个衣角,看了不到两秒,心里突然发烫,又把衣服放了回去。
他的贴身衣物,可不是。
捂了捂还带有点热气的脸蛋,唐颂站回床边,仔细观察。时间分秒流逝不查,不知过了多久,她才默默长出一口气,呢喃低语道:“还好没有女人的痕迹。”
西门子睡着了,深沉呼吸从角落传来,唐颂看了看它,眼前是除夕那晚,秦桁抱着它给自己发的那张图。从那一夜起,自己才有了成为他生活一部分的存在感。
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失去了控制,再回神,人已然坐到了他的床上。床榻预料般柔软,她自己也是不出意外的想要在上面打滚扑腾。左侧枕头上有他几根短发,她倾身凑向前把枕头抱进怀里,埋头深深呼吸。
说不清什么味道,清爽男香不算,洗发露更不是。这种说不清的感觉,犹如他对自己的态度。磨人二字,着实客气。
磨磨蹭蹭两小时,在两餐外卖中结束了临时铲屎官的第一天。傍晚时分,天色黄昏。唐颂推开自己的房门,こぇめ站在门口看了看,怎么看怎么没有欣赏的欲望。自己的窝够舒服,也够吸引人,可就……没有他。哪怕气味。
唐宋夫妻恩爱,这么些年,唐颂以为自己对伉俪情深已然习惯,对情爱不急不躁,却忽略了宋辞和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Surviveandthrive.
活下去,并且枝繁叶茂。
长久的爱在未来,她想提前书写。深吸一口气,她不再欺骗自己,回身再次打开了秦桁的房门。既然不想离开有他气息的空间,那就别走,放纵自己。仿佛,在他的怀抱之中。
这个夜晚注定并存相思与欢喜。夜里睡得迷迷糊糊,枕边手机震动几声,她眯着眼睛看了看,见是秦桁发来的新消息,便抱着手机钻进了被窝。
“睡了吗?今天还好吗?”
“刚下飞机,晚点和你联系。”
“早点休息,晚安。”
几条消息看起来平淡,也细心。看着他向自己交代这些杂事,唐颂心里喜劲不停。摩挲着手机,犹犹豫豫要不要给他回消息。一想和他说说几句话,二怕失了矜持。
暧昧美好又短暂,就像多数人的童年。无论日后他们能否成为情侣,也就这么一段时间了。唐颂思来想去,都不想白白浪费。
眼看手机上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她只好急速打下一行“一切都好,秦先生在外平安,晚安,勿回。”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祖宗向来所言极是。唐颂秉承这些传统,终究战胜了自己的孩子气。宋辞少唐桢的二十年,没在岁月里磨的失去棱角;唐桢长于宋辞的二十年,更没在浮尘之中失去身影。她作为二人衣钵的继承人,又怎会不知这些道理。
她和秦桁,来日方长。
(十五)情意动(微h)every day
成名的热度持续,唐颂的生活照旧。她自己说是“大隐隐于市”,唐桢却笑“考古专业考试难度吓退她懈怠的心”。女儿肖父,唐桢摸清唐颂的套路,从不费工夫。倒是室友,同学,师兄姐们在学校里见到她,还会吃惊寒暄一波。疲于应对是自然,所幸心中有所期待。
这两天秦桁不曾和她联系,她心痒,强忍躁动克制自己。白天上课接采访,晚上回窝喂猫赖床。秦桁以前说过,西门子脾气不太好,不太喜欢陌生人,她竟没觉得。喂食,顺毛,铲屎,她每样都是得心应手。她只知道感谢西门子配合,却不知道肥猫好色,赏脸罢了。
晚上洗完澡,她从自己家穿着睡衣走到了隔壁。夜宿隔壁,轻车熟路。秦桁床上右侧的枕头上才经两天已满是她的味道,左侧那块则是日渐飘散他的味道。若是他日,无需再担心失去任何与他相关的东西,那该多好。
情人的香,熏醉独居的人。在还残留着他气息的被窝中,唐颂感受到了涌动的情欲。如梦,不如幻。她挣扎再三,还是抱起了一直蹲在身边守着的西门子,轻声一句“抱歉”,把它关进了笼子。
“试衣间”的吊带背心是她一年四季的睡衣穿搭,和三月份还在的供暖室内一块,相得益彰。此刻的她短裤退在床尾的沙发椅上,和秦桁的睡衣放在一起,莫名暧昧。
顾不上脸红,她又悄悄脱下了自己的内裤。那端不远处,绒毛几许,软扎手心。在深入,便是那娇花亭亭,静候开放。
唐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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