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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有人再来拜访,秦桁想了想点头,“你先去,我一会儿来。”
唐颂换了一套比基尼坐在温泉里,闭着眼睛乱动。秦桁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在黑夜里穿着黑色比基尼也挡不住光芒的女孩。
“啪——”他打开温泉旁的灯。
强烈的光线照亮不亦乐乎的唐颂,她用手挡着眼睛问,“秦先生?”
秦桁裹着浴袍站在温泉旁,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七宗罪里的后三条“贪婪、淫欲和暴食”,他现在全都有。上帝肯定知道,他现在对她的渴望,他有多想将她拆骨入腹。
若隐若现是比全裸胴体还要致命的诱惑。
“秦先生?”唐颂的腿在水里蹬,蹬到他脚下,趴在温泉边上扯他的浴袍底部,“怎么啦?”
秦桁蹲下身子,捧着她的脸,又是一口。等她睁开眼时,他已经脱了浴袍往池子里走。他一跨进池子便立马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抱着不说话。
因为背后是他光裸的胸膛,炙热滚烫,所以唐颂也不能好好享受温泉带来的放松,“我想转过去。”
看你,好好看你。将这些日子,生活中缺失的你,好好看完整。
秦桁照做,拖着她的屁股把人转了个方向面对自己。他坐在温泉里设计给人坐的槛上,她的腿自觉勾上他的腰。两人相贴微笑,间距几近可忽略,亲密无限。
“宝贝儿。”秦桁哑着嗓子说话:“你真是持器行凶啊。”
哪怕已有见识,也还是难挡心中感慨万千。
他的视线很直接,唐颂瞬间就明白他的语中意。红着脸抱住他,头靠在他耳边不停耍赖,“不许看不许看,赶了一天路,我累得慌。”
生理期后,宋辞一直很重视她的胸部护理。所以哪怕宋辞不是胸器逼人,可她是。眼下秦桁目光灼灼,犹如那样如狼似虎。此刻回想起来,她还心有余悸,不愿再次引火上身。
秦桁只是笑,边笑边允诺她,“好,不看不看。”
那样子,毫无诚意,欠揍至极。唐颂不理他,揪了他的痒痒肉,轻轻呼气,“其实……要看,也不是不可以……”
声音再小也抵不过此刻两人的距离,她的一字一句清清楚楚落入秦桁耳朵里。他的手慢慢在她纤腰上收紧,眼睛在她的脸和乳肉间流转,“你呀,小魔女。”
“你想摸摸吗?还是想亲亲?”唐颂揽住他的脖子,胸前两团软软地贴在他身上,不断摩擦也不断消磨他的意志力。
你我互不知晓的事很多。比如,我没告诉你,我把你无法从我胸口离开的眼神记得一清二楚。那是你的渴望,也是我的骄傲。
“啪——”池子里激起水花,秦桁一巴掌拍在唐颂身后的嫩肉上,“不许瞎折腾。”
水中有阻力,他这一下也是不痛不痒,唐颂满不在乎地继续激他,“可是你顶的我很难受啊。”说完还低头往两人身下看去,语气和深情都是说不尽的委屈,一副认真控诉的样子。
动作间带来触碰,秦桁倒吸一口气,咬牙把人拎到一旁空位上,“老实坐好。”
喊累的是她,气人的也是她。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唐颂,你等着。
呼吸混乱,眼底不复清明。秦桁把她翘臀往自己身下用力一压,不等她再开口就把始作俑者从温泉里拎出来,“洗澡睡觉,早点休息。”
唐颂被裹成木乃伊,一路扛在他的肩膀上,不敢说话任他威胁。他把人放床上,欺身于她,在灯光下阴影上脸,五官更加立体。她缓缓扶上他削瘦的侧脸,眨着眼睛说:“Handsome!“
“神经病!”突然被调戏,秦桁气急败坏地拿开她的手,扯过他下温泉前放在床上的布盖到她头上,“去冲个澡,睡了。”
见她毫无听话意识,他补充道:“实在不想睡,就别睡了。”
嘴角那抹坏笑那么显眼,唐颂怎会不知他意。她原是已经进了浴室,过了片刻突然开门,把身子贴在浴室门上,身上浴巾堪堪过臀,侧身对他搔首弄姿,“年轻人熬夜不成问题,就是不知道您老······”
“啊——”挑衅的声音被打断,一颗心落下的时候,她已然身在他的怀中。
秦桁净身高185唐颂净身高173,十二厘米的身高差给足了他睨视她的空间。他居高临下看她,表情狠戾,“再不闭嘴我就揍你。
“略略略。”唐颂不在怕,拉着眼皮对他做鬼脸。趁他诧异间还转过身子是她撅屁股晃了两下。
“哗——”浴巾落地,是被男人大力扯落的。
“啊啊啊啊——”惊叫声连连。
“我老?”秦桁的手慢慢来到她的腰间,带着薄茧的指头停于她曲线明显的髋骨之上,“茴宝,你这小腰,受的住?”
男人威胁的意味就在耳边,如软毛近耳,揪心挠人。唐颂两腿发软,躲进他的臂弯,柔着身子装可怜,“自然是受不住的······”
“晚啰。”男人一把横抱将姑娘放到大床之上,低头俯视她,“茴宝年纪轻轻,可不要忘记强身健体噢。”
报复!这个男人如今大变,对她简直小肚鸡肠,反正是一点便宜也不让人家占。果然,男人一到手就不珍惜了!
唐颂苦着脸,哀哀啼啼,“我······真是累的慌呀,我错了·······嗯,你轻点儿,轻点儿呀。”
卖惨声慢慢转为······一声声难以辨明的吟叫。
他的一双大掌是如此有魔力。轻轻摆动,到达之处,皆能让她颤抖,颤栗,投降。在他的手下,她从来收放不由心,而是由他。只要他稍稍用点力,她的那枝花蕊便似脆弱精贵的物什,一点力量都承受不起。
身下难以承欢,身上······亦是不能。胸口两团沉甸甸被他捧在手心,减少了重量是舒服,可是那酥麻感走遍全身时,她只想夺回那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
秦桁行医多年,向来心细敏感。唐颂想跑,他不出一秒就能把人抓回,何况他此刻手里,握着的是他不愿放下的宝贝。捧起一团送向自己的口,他伸出舌头在上面画圈,“茴茴,你怎么舍得离去?”
舌尖湿热传递至蓓蕾之上,所有细胞都在叫嚣,渴望疼爱又难耐异动,想要逃离。
再温柔的男人在性事上都有征服欲,秦桁亦然。眼看唐颂哭声愈大,他知道不该再为难她,要立马给她疼爱给她力量。可是他偏不想。他只想欺负她,让她哭的喘气,喊到声音嘶哑再难出声。
真他妈是个变态。
秦桁暗骂,手里揉捻的动作更加没有章法,直到娇吟逐渐变了味,他才松开手,将她的嫩肉释放,提着自己气势汹汹的兄弟闯了进去。
这姑娘浑身上下都是软软嫩嫩见不得用力的。秦桁才一进去就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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