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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们相互了解,相互渗透。他自是明白,她所指。
    秦桁站在她身后,自上而下将她扫视,“提前带娃也不错。”
    声音一落,他便自后头将唐颂抱在了手上,“好孩子。”那个动词,他故意不出声,而是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
    唐颂是提议人,也是脸皮薄的那个。被他逗的有点没法发挥,只好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
    明明是一个行为大胆的女子,却又不失可爱。秦桁直觉自己一门心思都被她勾走了。他轻叹,伸出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轻轻拨弄,“个小祖宗。”
    唐颂完事,旋身和秦桁对视。踩着他的脚面,搂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下巴,“我帮你?”
    “嗯。”秦桁点头。
    平日里秦桁刮胡子也勤,根本没有唐颂抗拒的那么夸张。只是她想动手,他便随她去了。泡沫绕着下巴挂在脸上,唐颂的动作看起来也很娴熟。
    秦桁心底划过一丝惊喜,不禁伸手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肉,“哪来的宝?”
    “你在瑞士捡的呀。”唐颂拍拍他英俊的脸庞,也有点得意,“怎么样?”
    “哪学的?”
    “《特伦鲍姆一家》。”
    “Richie自杀前?”
    唐颂点点头,转身去拿刀片。秦桁的声音再次响起,“片里可没刮胡子细节。”
    “《007:天幕坠落》。”唐颂握着刀片走近他,满是不耐,“秦先生,您问题可真多。”
    秦桁握住她的手腕,先带到唇边,留吻后才松开,“那您这刀,尺寸不行。”
    有完没完?!臭男人烦死了!
    “哐铛——”唐颂扔下手里的所有东西,大力挤进了他的腿间。仰着脑袋看他,眼睛里满是狡黠,“您这尺寸倒是可以。”
    “试试?”秦桁挑着眉,语气淡淡的。
    面对他的挑逗,唐颂回应的很是干脆。看着他因内裤被自己扒下而转变的脸色,忽的她的心情大好。顺势曲膝伸手,捞住了他腿间同样沉甸甸的两团。
    球体在她手心生热,因带着些绒毛,唐颂也觉得手痒,三两秒就放弃了。秦桁原以为她松了手便不会继续,谁曾想她竟又蹲到了他的大腿根前。
    “看球。”她拍拍他的臀嘀咕着,“腿张开点。”
    秦桁两腿立的与肩同宽,唐颂才满意的歪着脑袋伸出了舌头。她刚刷过牙,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牙膏强效,秦桁总觉得身下游走的小舌带着一股薄荷的凉意。与热欲冲击,勾起本能则是轻而易举。
    不争气的兄弟眼见直起,立在唐颂的耳侧。她扭头盯着看了一会儿,接着笑出声,“小秦先生可比秦先生实诚。”
    说完,张嘴含住了顶端。用温热的气息将它包裹,分给了它更多的爱。而它的回报,便是那可见的液体不断溢出。
    不尽的流水出入,唐颂不想要。只好摇着头将它吐出,长着气和秦桁说:“我现在不是很想和它玩。”
    昨晚那些,她暂时满足了。
    秦桁不解,只问:“嗯?”
    “你……”唐颂站起身,用绵乳紧贴他的胸膛,语气里是讨好,“你趴到盥洗台上好不好?”
    趴?秦桁脑中闪过魏书显上班时的样子,身子一僵,为难得很。
    “不后入不破处!”见他想歪,唐颂连忙解释道。
    “噢?”虽然不知道他的打算,秦桁仍是选择了相信。
    男人的手臂甫一撑上冰凉的台面,身后唐颂便同步将脑袋压进了他的臀中间。球体上褶皱层层,唐颂的舌尖顺着纹路摆动,撑在他臀上的一双手,轻轻感受到他的紧绷。
    “啪——”她甩下一个巴掌,“你怕什么?”
    又被揍。秦桁已然习惯,脑子里是弗洛伊德的“每个人都是性变态”的理论。
    “茴茴。”秦桁抬头,直视镜子里的自己。深不见底的眼眸,凸起的青筋。他是欲火燃烧,难以控制。
    “感觉如何?”终是闷于表达,他没有说出心底最原始的兴奋。
    虽然觉得他不诚实可是唐颂懒得去计较。只是把鼻子往里又凑了点,嗅的认真,“无感。”她答道。
    不同于她的淡定,秦桁每每感受他的呼吸落下,身子都不由轻颤,“茴茴,你饿吗?”他想逃,今天的时间和地点都不是能享受的时刻。
    “还行。”唐颂吮着一颗圆体,答的模糊,“怎么啦?”
    “等回家,咱们再继续好吗?”
    “你不想?不喜欢?”
    女孩儿已然停下所有动作,语气里还有质疑。秦桁连忙转过身把人抱紧,“傻姑娘,我爱死了。”
    “那为什么要喊停?”
    “刚才我看自己,想到一本书。”
    唐颂推他,不满:“答非所问。”
    他继续,“《日本镜中行》。”
    “额。”唐颂拍开他的手,嗔道:“有辱斯文。”
    “我也觉得。”他大方承认,撩着女孩的发,商量道:“回家继续?”
    假装分割线。秦桁,一个躲在角落里渴望控场的男主。
    话说,这个体位解锁,好害羞哦~溜了溜了。
    (三十三)在云端(微h)every day
    返程航班晚点多时,好不容易登上飞机,却又临时收到搭台通知,继续在跑道等候起飞。
    唐颂脸侧趴在秦桁的大腿上,嘟着嘴语气蔫蔫儿,“我原本是带着下次再来的期待打算离开的。”
    “现在呢?”秦桁向空姐要了条毯子给她盖上,口中问着:“再也不想来了?”
    “嗯——”瓮声瓮气,她说道:“劳累。”
    “劳累?”秦桁轻轻重复这二字,“茴茴,实不相瞒,日本是我心中阴霾处。”
    唐颂“哗——”的起身,挣开了毯子,一脸难以置信:“???”
    秦桁盯着她变幻莫测的脸看了几秒,无奈解释道:“少年时期中二热血,和几个同学背包旅行,感受颇多。”
    “说说。”您的小八婆再次上线。
    “青旅凑合,十人一间,洗澡排队等位水不够。”秦桁睨她,对着她的幸灾乐祸哭笑不得,“没钱吃饭兼职打工,一日三份攒够出发。”
    “听起来好惨。”
    “嗯哼。”秦桁抬起下巴,留给她一个仰视的视野。
    “经验教训?”
    秦桁看着窗外,雨点落在舷窗上,却像是打在了心上。他被欢乐围绕,许是身边有她。
    半晌,他淡淡吐出一句:“穷游者死。”
    旅游本就劳累,舟车劳顿,步履匆匆,若是连饭饱睡好都不能满足,何谈享受?不过是包装华丽的受罪罢了。还不如在家躺着,舒适自在。
    一丝不苟老男人的冷幽默再现,唐颂乐不可支,“如今呢,还中二热血嘛?我的青年。”
    “唔。”秦桁微笑,“首先,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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