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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在此驻足,迫不及待探索秘境所在。
开路先锋仍是灵舌,它灵巧滑过丛林,贪食卷腹,将所到之处濡湿得萎靡晶亮,沾染过绒草,再举进犯,顺着溪谷游弋而下。
“唔、嗯……”白天鹅昂起雪颈,低声向配偶道出恳切呼唤。
受到曼妙召唤先行赶来的不是她理想的温文尔雅的伴侣,只是一只吵嚷着的迷途的白鸭。
天鹅被她神似同伴的外表迷惑,接受了聒噪的她,任由白鸭在自己身上逞能……
溪谷之中渗出点点蜜液。灵舌尝过,惊喜地摇摆深入,舌尖一挑一勾,促使彼岸花开。
娇蕊初绽,调皮的鼻尖凑近去嗅,花香淡雅馥郁。旅人喜不自胜,深深迷恋这处圣地。挥舞灵舌摘花采蜜,恨不得将这美景吞食入腹、打包揽走。
身上作恶的人点火挑逗,由不得她拒绝,灵蛇一般游弋滑去下半身。尤时易紧咬牙关,承受那作恶的脑袋在私密处极尽撩拨……
那滑舌灵巧似鱼儿,间或逗弄花瓣,或是舔食溪露,最可恶的,是它盯住娇嫩的花蕊,顶弄亵玩,随心所欲……
翘嫩的花蕊充血挺立,旅人闭目,想象着荼蘼未了的繁花盛景,侧耳似听闻潺潺流水,她循声追去,俯身,堵住泉眼汲取甘甜。
“啊……”最娇嫩的花瓣为人擒获,女子娇吟暴露了无助。
总算守到花开月明,旅人跃跃欲试,派遣另一位先锋探入秘境。
修长的指深入并着爱抚,密洞之中遍布情潮,湿热余香。
“唔!”尤时易下身一阵痉挛,宫口皱缩花蜜外涌。她咬住虎口,右手攀住始作俑者的手臂,脑中一阵璀璨绽放,先抵达云端。
瞿源这才应邀回来她身边安抚她,轻重有序的啃吮,雪颈、酥乳、滑肤的每一处,肆意留下自己的印记。
“你别……”高潮后的身体只顾敏感,尤时易无力推拒她,轻飘飘抵她肩膀的动作看来就是调情时的欲拒还迎。
磨刀霍霍的将士从不在意无谓伤亡,瞿源也是这样,眼冒精光盯住了眼下的猎物,轻轻柔柔地温和爱抚着,并着些许蛊惑:“宝贝儿好敏感,我好喜欢。”
瞿源说的只是床上伴侣说的调情话,尤时易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傻到当真,但她的的确确对瞿源没有抵抗力,她怕再听下去没出息地动摇。尤时易勾住瞿源脖子,邀她拥吻。
瞿源甘心前往。
耳鬓厮磨,肌肤贴蹭,未平息的火热再度攀升。换气时,瞿源摩挲女郎唇角,与她额抵着额,呼吸交错。
这还不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她挺动着腰腹,火枪上膛,剐蹭蜜缝,找寻时机。
“你多久没做了?”瞿源吐息与她轻笑,贴耳落下感叹:“比市面上那些小花苞都紧。”
尤时易闭上眼只觉得心寒。瞿源竟然能无谓状的说起女儿家的私密事,真是,披着好皮囊的恶魔。
尤时易不回话,瞿源重重顶进去以作报复,“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尤时易咬破了舌尖凄然一笑,“说我从来只有你一个,你信吗……”
瞿源大力捣弄的动作一顿,掌心硌在女人削肩上,音调冷飕飕的:“你说什么?”
尤时易没说话,真真假假的试探,她觉得自己比过去精通不少,但这样面对瞿源,还是累。
心很累,疲于应付她。
女人保持缄默,瞿源有法子让她臣服。
硬挺的火枪直捣黄龙,灼热的枪身研磨捣插,在脆弱打颤的花壁之中逞能肆虐。
瞿源来硬的,偏生尤时易全身上下都是硬骨头。更甚至,现在她心都被磨硬了。
“你说你只有我,那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动过谁的第一次……”瞿源拧着眉头,目光划破黑暗扎根在女人面容。
混蛋!尤时易咬着下唇在心里怒骂她。瞿源装混想逼她就范吐露实话,她偏不肯。
身下的进犯渐渐加快,尤时易硬撑着不屈服,瞿源就强硬到底了。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寂空之中格外清晰,尤时易听来,胃里不适加重了些。
没有快感,瞿源给她的是压迫的威压与火辣的疼痛。
瞿源像疯了似的在她身上驰骋,饿狼一样露出獠牙,动辄就是啃咬撕扯,不顾她的感受,与眼下被动与压迫相比,前一场倒像是情人间的痴缠。
但其实她给的,无论暴虐或温柔,都是镜花水月而已,天亮之后都是空的。
尤时易的走神并未持续多久,很快被高速的被动冲撞召回来。
瞿源的动作及时刹住,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