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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五章(醉侠韩雕)

      包祖寿吓的忙到老汉身边,边摇晃老汉的身体边道:“干爹,干爹你怎么了,快醒醒...”
    张昱知晓如今身在敌穴半分不敢耽搁,如今要挟的计划不成,也只有自己去寻找关押各派人士的所在,他也不管那老汉是真睡还是假睡,就要跃过老汉时,那老汉果然飞起一脚踢了过来。
    张昱早有防备,抓住他的脚踝就要背摔出去,谁知另一只脚看似无意速度却快如闪电的朝张昱后背蹬来,张昱见这老汉简直是类似无赖的打法,心中有气,反手一掌朝那老汉的脚拍去。
    那老汉见张昱这一掌似是不同凡响,不敢与其硬碰,又缩了回去,张昱抢先一着,本抓住老汉脚的手,一用力使了个背摔,将他摔了出去,本应翻滚在地的老汉在落地时脚尖一点竟然站住了,随即踉踉跄跄左一脚右一脚,深一步浅一步,看着就要摔倒,但却是如平常喝醉就的老汉一般,摇摇晃晃终是不倒。
    张昱瞧他步伐絮乱其中却暗藏玄机,猜不透虚实也不想与其纠缠,就在这时就听楚连丞惊呼道:“关东“醉侠韩雕”十年前传你与关东三魔拼斗时命丧其手,竟未想到已沦为东瀛人的走狗”
    韩雕闻声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稍微打量了楚连丞一番笑道:“没想到将死之人还能在这里遇到故人,来来来...楚长老我们喝上几坛叙叙旧”
    楚连丞笑道:“说的对极,你我皆是一只腿迈进阎王殿的人,今时能相遇着实不易,来来来咱们痛饮一番”说着话便拎起酒坛来放在桌上,韩雕也晃悠着拿起一坛酒来,二人揭开酒盖碰了一碰,豪迈异常的咕咚咕咚喝了起来,其实他与楚连丞也不过几面之缘,并无深交,可此时在外人看来他们真似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好友般。
    张昱见此知晓楚连丞拖住了韩雕,与是绕过二人走了出去,方到门口就听韩雕漫不经心道:“各派人士关押在赤虎牢,有重重守卫把关,小友武功虽不弱,但若想在这水牢救人却依旧势必登天”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丢给张昱。
    张昱接在手中看了看,与那领他上岛的秃头拿出来的那枚鹰令铜牌一般无二,只是他这枚竟是黄金打造,正面刻着“灵”字,反面则一个“韩”字,想必这枚令牌在灵教之中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只听又韩雕道:“这枚灵牌或许对你有所帮助”
    张昱见此异常感激转身谢道:“多谢前辈指点”又对身旁的包祖寿笑道:“好儿子,你既然做了好人把他们带了下来,就一帮到底吧”
    包祖寿哭丧着脸道:“孩儿也是被他们威逼来见干爹,还想以我要挟干爹,我们怎能帮他?”
    韩雕悠悠道:“干爹我现在也被人要挟,他们以我来要挟你,你该怎么做”
    包祖寿辩解道:“他们明明挟持的是孩儿”韩雕笑道:“现在不是反过来了”
    包祖寿也看出韩雕是有意帮助张昱几人,而自己服了毒药,性命还攒在公孙明的手中,虽很不情愿却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韩雕一拍脑门儿道:“哎呀,酒还是不能多喝呀,刚才又犯糊涂了”楚连丞笑道:“这时候犯糊涂,可是恰到好处”说着二人哈哈大笑又喝了起来。
    张昱让包祖寿在前,他与公孙明在后,出了门往那“赤虎牢”寻去,之前的守卫因经常看到包祖寿虽然阻拦不过是列行公事,包祖寿一通软磨硬泡就让他们通行,而牢关深处把守的武士并不与他熟识,没走多远三人便被守卫拦住,这人却是个中原人喝赤道:“水牢重地,禁止进入”说着便要拔出刀来,张昱上前一步掏出那枚令牌道:“堂主有命,吩咐我去各牢巡视,你胆敢阻拦”
    那人见到黄金令忙欠身道:“原来是堂主之命,属下冒犯了”而旁边一名看似是东瀛人的守卫,看了张昱手中一眼,见不似伪造,这才低头让出路来。
    一路之上张昱拿着这枚黄金令牌畅行无阻,直到更深处,张昱看到有不少牢笼,不过大多都是空的,又拐了几个弯,突然闻听里面有嘻嘻哈哈的声音,说着叽里咕噜的话,因是在洞道内,说话之声传的极远,因此张昱几人听在耳中,犹如是在面前一般。
    张昱问包祖寿道:“他们在做什么?”包祖寿听了片刻道:“听的不是很清楚,似是在吃酒、划拳”因水牢处在地下深处,他们昼夜不分,此当时节在喝酒作乐到也不奇。
    几人又往里走了有一刻钟的功夫又经过重重守卫,终在通道中发现了声音的源头。
    只见面前不远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几盘花生,两坛酒,边上或坐或站有四五人,正划拳喝酒,叽里呱啦的在叫喊着,完全没发觉张昱等人的到来,张昱心想:“若继续往前走他们必定会发觉阻拦,倒不如把这身份用到底”来到那几人身后怒喝道:“看守水牢重地,竟在值守之时饮酒作乐,将我教规矩至于何地,简直岂有此理”
    张昱打着官腔,这几句话说的生动之极,就是连身后的二人也另眼相看暗暗挑起拇指来。
    那喝的正在兴头的几人闻听喝声,先是一惊,随即停下手中的动作纷纷转身看向张昱三人,见三人极为陌生,但听方才几句话应是大有来头之人,就一时愣住了。
    只见那个年龄略长些的髡头人摇晃着大脑袋,醒了醒酒,直起身子瞪了张昱一眼,又是叽里咕噜的说了一通,不等张昱问包祖寿什么意思,就听他道:“他问我们是何人,此地乃水牢深处,除了手持金令之人,不得来此”
    张昱听罢便将手中的金牌拿了出来,那髡头人一愣有些不相信的接过张昱手中的令牌,手中上下翻看了一番,冷笑着又说了几句,包祖寿翻译道:“他说这是韩堂主的金令,若是他本人到此,我还拘束几分,倒是你一个身份不明之人对我们大吼大叫,怎能让我们心中服气”
    张昱正色道:“我奉韩堂主之命特来巡视,你们在值守时吃酒划拳,不把我教的规矩放在眼里,难道是想造反不成”髡头人听到“我教规矩”几字时神情闪过一丝紧张之色,显然那灵教的教规极为恐怖,随即厉声又说了几句,包祖寿译道:“除非韩堂主亲自来说这番话,否则我还要治你刚才不敬之罪”
    张昱心想:“看来不动武是不成了”那髡头人又说了几句,不等包祖寿说话,张昱出手就是狠招,一招擒拿式抓住了那髡头人的肩膀,只听咔嚓一声肩膀已然被捏碎,未等那人发出声音,手刀砍向他的后脑,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张昱速度极快,另外几人见此酒劲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摸的摸刀拿的拿剑,张昱左脚踢向一人的喉咙,那人受力倒飞一丈之远,同时左右手将面前两人脑袋擒住撞在一起,撞得头破血流命丧当场,还有一人见此提刀便砍,张昱将面前的桌子直推了出去撞在那人的小腹上,他当即身子软了下来,张昱速度之快另得他们连半点声息也没发出,便已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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