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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郅郁,男,二十九岁,摄影记者,一九八五年出生,不是本地人,二十岁离家,漂泊了三年,六年前来到这里,两年后也就是四年前进入目前的这家报社成为社会组的摄影记者。”几天后,沈熹在会议室里宣布,并将几张照片放在会议桌上。
    “啥?是个男人?没有搞错吧?”虞晓澜第一个跳起来,若是女人还比较容易对外宣传,可若是男人,这要怎么搞?即便演艺圈里本来就不缺乏性向特殊的问题,可这都不是能轻易对大众宣布的事,就算知情,也都把他们当成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秘密,但秘密总归是秘密,是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可是按栖梧的性子,只怕——
    “你所担心的也正是我们必须要应付的事。”沈熹道。
    “真没想到。”黄咏雪拿起照片左看右看,评价道,“很普通的男人嘛,个子倒是蛮高的,身材也不错,可要比起来,栖梧远远比他出众多了,他究竟是怎么会看上这个人的?”
    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而在座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栖梧绝对不会低调行事。
    “如果我们知道了,那么栖梧也已经知道了,要怎么办?”方驰驭问。
    “那个人本人知道吗?如果不知道,我们是否要事先告知他让他拒绝栖梧?但如果已经知道,恐怕就很难了。”黄咏雪说。
    “现在我只希望那个男人性向正常,阿弥陀佛。”虞晓澜神叨叨地说。
    “我想即便是性向正常的男人,也无法轻易拒绝栖梧。”黄咏雪却偏偏要泼冷水说。
    “喂喂喂,你可不要把我们一棒子都打死,我们几个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蔡志诚道。
    “你打算怎么做?”沈熹转头,直截了当地问栖梧最直接的负责人——周言谕。
    周言谕沉默片刻,回答,“我们都已能猜到栖梧必定会高调行事,这次无非是看对方对栖梧抱有什么样的想法,若他点头,我们除非与栖梧解约,否则无法阻止栖梧跟他交往,若对方拒绝,我们事后摆平那些记者就是了。”
    “你不打算提前去找那个人说清楚?或者给他一笔钱让他离开这座城市。”黄咏雪提道。
    “栖梧有他的人脉,如果被他知道我们在背后做手脚,他要甩手离开公司是分分钟的事,我知道言喻的意思,我们还是顺他的心意,把宝压在商郅郁身上,毕竟他是个男人,如果是标准的异性恋,就算是栖梧,也未必能将他追到手。”沈熹说。
    “这么说来,我还要庆幸这个令栖梧动心的对象是个男人咯?”虞晓澜无不愤懑地说。
    “可是这实在令人好奇,真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有何魔力,竟然会让栖梧吐出惊人之语。”黄咏雪托着腮帮子道。
    “既然只能看着办,我们就静观其变吧。”方驰驭总结了一句道。
    “晓澜,栖梧的新片很快就要上映,这段期间你要密切注意栖梧的动向,尤其是公开场合,幸好商郅郁不是娱乐版的摄影记者,遇见的可能性比较低,但不排除栖梧私下去找他,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尽量多安排保安,务必做到让这件事最大限度后延和最小程度曝光,这就是你目前的任务。”周言谕嘱咐虞晓澜道。
    “知道了啦,就是尽可能别被人发现,对不对?”虞晓澜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会努力做到的,希望栖梧别总是扯我后腿。”但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定会这么做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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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郅郁的生活常常一成不变,但非常偶尔的也会去到酒吧喝酒,其实算是作陪,主要是郑宜翎想去,陪同的还有社会组的其他两名单身汉,程闻和张辛哲。
    酒吧里嘈杂纷乱,耳边响彻着节奏激烈的舞曲,舞池里肆意舞动身体的男男女女在昏暗的光线下忽隐忽现,他们的表情忘我且显得酣畅淋漓,商郅郁从头到尾都坐在吧台边上,点一杯威士忌,做个安静的旁观者,从不真正加入他们。
    郑宜翎、程闻和张辛哲则不同,既然来了他们就会选择去放松一下,这时候他们就会笑商郅郁是个老古板,因为商郅郁推脱的借口是不会跳这种年轻人的舞,他微笑的样子让人不忍勉强,因此只能作罢。
    “那我们不管你咯,希望今天能遇到对我胃口的人。”郑宜翎在商郅郁耳边大声地道。
    “去吧,玩得开心。”商郅郁好笑地看着郑宜翎迫不及待的背影,也是,都二十七、八了,还没交过男朋友,也难怪一到酒吧她就会把“找男朋友”这件事挂在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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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裳云,你确定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已经在你给我的照片里看见她好几次了!”低沉的声音在人声鼎沸的酒吧里没有人会留意,尤其还是在电话的另一头。
    “她跟他只是同事,我可以确定。”被称为“陵裳云”的人正坐在吧台的另一头,从她的角度能够很轻易地看见商郅郁的正面,她用手机上的摄像头悄悄对准商郅郁,同时戴着耳机跟电话另一头的那人连线。
    “这还差不多……”对方咕哝一句。
    “庄栖风,我实在看不出来他有什么特别,你要不要这么兴师动众,让本姑娘灰头土脸整天跟在一个臭男人身后?”陵裳云不满地对着携带式话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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