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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你就怎么你(女配反攻女主X口被撑到透

      陆缱住的这处屋子是二进院里的书房,进了门后从待客的小厅往左转去,便是一座充作屏风的宽大博古架,博古架上如今放的也都不再是珍奇摆件,而是叠满了书,那书籍让廊外的药炉熏得浸满了药香。
    这本是一处极清雅之处,若非有那博古架挡着的内室里,叠在贵妃榻上耸动着的人影的话。
    姜兮月出门时那身富贵比人的装扮早让她自己动得凌乱成一团,将陆缱搂上榻时她着急着扒掉对方身上的衣裳,却让中衣上的绑带烦扰了半天,最后几乎是强行撕坏了带子。待她看清了中衣内包裹着的身子,姜兮月只觉得腿间的肉棒猛地一跳,还让薄皮包着的肉脑袋上忽然一热,竟漏出一口清水来。
    这下姜兮月可等不下去了,陆缱x腹间缠着的白纱上隐约透出的血迹刺激得她呼吸都厚重了起来,许是见着了死对头的这副孱弱模样,她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得汇聚到了腹下,姜兮月觉着自个再不将肉棒给塞到陆缱身子里,只怕那玩意儿都得炸裂开来。
    情急间也来不及脱衣了,姜兮月只能匆匆褪下裤腰,掏出y如铁柱的红肉棒,就去找陆缱的x缝。
    陆缱虽然认命躺在床上挨操,但等看清了姜兮月掏出来的物什后,脸上的平静也终于现出了裂缝,她不可置信地瞪向姜兮月扶着的肉棒,那有如婴儿小臂粗细的怪物竟然就是姜兮月的性器?!
    快要顶上鹅蛋大小的包皮龟头由女子柔荑持住往紧小的肉缝里钻,霎时间陆缱痛得额间直出冷汗,让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往自己最柔弱的地方里塞着,其中痛苦都已盖过了身上的刀伤。
    姜兮月其实也痛,陆缱的穴口又窄又g,没有半点润滑,她的龟头还包着肉皮,往穴里钻时肉皮被挤着生生剥开,g粝的胸腔刮着敏感的肉头,怎么能不痛,况且也不知为何,她都这般使劲了,也只是能进入半个龟头而已,再往里,陆缱的x竟像是堵住了一般,怎么都前进不动了。
    姜兮月累得喘气,眼角还带着疼出来的泪花,她以为是陆缱故意使绊子,便恶声恶气道:“都到跟前了,你又做得副贞洁烈妇样子给谁看,可趁早死了心吧,你今日是左右都要让我操的!”
    陆缱一直在默默咬牙,此时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气到反唇相讥:“但凡你那脑袋不是拿来摆着看的,便也不会蠢到一上来就以为能将那种玩意儿塞进来。”
    姜兮月听见陆缱说她的肉棒是“那种玩意儿”,登时就不乐意了,她咬着后槽牙使劲一挺,竟y是又把龟头挺入了半分,等陆缱痛到闭了嘴,姜兮月咝声抽着气道:“那种玩意儿也是你给的,我要c回来你就得忍着!”
    这种强操到底还是被进入的那方更痛,陆缱穴口处的薄皮都让硕大的龟头撑到了透明,两人交合的地方如今正卡在伞状边缘的最粗处,女子最脆弱的器官经受着几乎撕裂的折磨,饶是陆缱这等心性坚定之人都痛到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而姜兮月那边却是痛中带爽的,包皮被剥难受是难受了些,但让小穴箍到极致的紧爽感却舒服得她腰眼直抽,姜兮月当下心中一横,攒了全身力气又是一顶,噗嗤一声,包皮从伞状沿剥了下去,而鹅蛋大小的龟头也终于整颗插进了穴里。
    软肉从四面八方压住了龟头,马眼中立即抖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姜兮月头次进x,才知晓女子的身子里竟是这等温暖美妙,挤窄的穴道碾压着入侵的异物,想要将它推出去,可它越是碾,龟头就越是兴奋,有了方才那小股精水润滑,肉棒转瞬又挺进了寸许。
    姜兮月伏在陆缱身上Y得比被操着的人都大声,她本能地就着挺进的那段x来回抽插,而陆缱除了刚才发出声痛哼后,便闭目抓紧了床单,惨白着脸任由姜兮月动作。
    肉棒越插越深,穴道因为受了碾磨也逐渐分泌出花液来,这下可算便宜了姜兮月,她得寸进尺地将肉棒次次往深处g,被裙摆盖住的屁股越舞越快,整个人骑在陆缱身上为所欲为。
    噗滋…噗滋…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就响起来泥泞的插x声,姜兮月舒服得浑身冒汗,她觉着裹着肉棒的穴肉是越操越软,那穴里面的水也是越操越多,然而也许还是因为这根肉棒太粗了,胸腔依旧如同刚操进去时一样紧绷,可这样倒正中姜兮月下怀,让她抓着陆缱的腿根操到停不下来。
    只是埋头猛操爽归爽,姜兮月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看见陆缱紧闭着眼,苍白的面颊上却泛出病态的潮红,便想起来当时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媚呻吟。
    姜兮月便觉得不满足,到了这个时候,陆缱的x都让自己干了,可她人还要装着揣着,只看她分明气息不稳,鼻间凌乱地喘着,却偏偏默不作声,姜兮月心中不乐意,眼睛在她身上缠着纱布的大小伤口间瞄来瞄去,最终定睛在陆缱肩膀上一块发乌的青紫上头,伸手捏了过去。
    陆缱正在极力克制身下的酥涨,冷不丁让姜兮月捏住了淤伤,痛得全身一激灵,张口硬了出来。
    痛Y与呻吟本就听上去相去无几,姜兮月让陆缱发出的声音取悦到了,况且随着痛Y肉棒还被使劲夹了一夹,食髓知味的她当下按着那团巴掌大的淤青故技重施。
    可陆缱只叫了两声就不再出声了,姜兮月正捏得起X,便让陆缱钳住了手腕。
    “要c便好好c,多余的事少做。”陆缱冷着脸从牙缝中挤出字来。
    姜兮月最是瞧不得陆缱那身输人不输阵的气势,她挥手挣开陆缱,反抓了她的手腕按在榻上,身下肉棒咄咄钉进穴里,看陆缱让操得腰胯颠耸,便娇笑着眉眼弯弯:“让人c着还敢顶嘴,也未免不识时务了些,陆缱,今个本小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你能拿我如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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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做1的时候就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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