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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静指张婉静,来形容此女歌声堪比张婉静,我改了长乐,即文中苍沐瑶的宫殿名字,可能有所不妥,但是意思差不多就是让柳升桓的目的更加明确,直观。
    至于沈煜那首,那不叫诗,谢谢。
    第11章
    蒋戚光的笑声同样感染了在坐所有人,这哪里是正经诗作,愣是要说是诗也就是个民间瞎传的打油诗,放在这两大学院的比拼之见未免太过草率了。
    嘲笑之余,自有人心下不快,柳升桓方被苍沐瑶拒绝,心头正是不耐,自己心仪的美人对自己的诗毫无反应,反而大肆夸奖一个监生的诗作,就算他没有半分感情,大才子心里也是不高兴的,偏偏之前惊鸿一瞬,直接把人撞进了心坎里。
    柳大人没有丝毫笑意,严肃的拿起了蒋戚光念的诗作,一瞧上面的姓名,沈煜。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沈煜这名字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不过甭管这人干嘛的,他柳家除了皇家还没怕过谁。
    他冷声问道,“沈煜何在?这样的诗作拿来诗会比拼是否太过荒谬了?弘文馆、国子监久负盛名,尔等作为学子理应维护学院的名声,这样的作品写出来便是堕了师门的名头,尔还要在两馆义赛时拿出来,用意何在?!”
    柳升桓的话提醒了正在笑的诸位学子,被他这么一提,这件事一下子变得严肃许多,笑意逐渐收敛,后知后觉的诸生开始讨论。
    “是啊,沈煜这诗不妥,这样的人怎么进学府的?”
    “诗都不会作,拿这种东西出来献丑,贻笑大方!”
    “自己丢脸不算,还要丢学院的脸,沈煜是哪个?我看收拾东西回家算了吧,我们国子监没这样的人!”
    一个国子监又将针对个人的争论变成了学府,细细一瞧,哟,说话的都是国子监的人,弘文馆的面色一个个都那么奇怪呢?大家也都不是傻子,所以沈煜确实是弘文馆的人,监生们做梦都没想到皇宫贵族出产地的弘文馆有这样荒唐的人,讽刺的话根本不用过脑子,洗清了国子监,还有什么顾忌的话,文人相轻,自古而然,怼起来一个赛一个难听。
    最后弘文馆的挨不住骂又是老生常谈,“沈子墨!武夫!”
    好嘛,什么锅推给武夫总是没错的,于是本来还在互相彼时的两队人马,又统一战线了。
    “怪不得,这么没水平,原来是个只知道打打杀杀的货色。”
    “快些踢出弘文馆吧,没得给弘文馆抹黑。”
    柳升桓没参与这种小儿科的斗嘴,只是从人群让开,看到沈煜之后他便认了出来,此人便是方才与苍沐瑶眉目传情之人,再一联想这诗文,欢欢喜喜美人脸,说的不就是苍沐瑶?!还道沐瑶蛇蝎心肠,这样苍沐瑶都没有生气,这意味着什么?
    前所未有的危机席卷柳升桓的全身,不,那是他的女人啊!于是柳大人又开口了,“弘文馆不可能只有这个水平,子墨兄是看不起咱们的比赛,不过无妨,子墨兄这样傲气,想来在诗文上颇有建树,不若再起一题,我与你对诗如何?”
    如何?不如何!整个弘文馆的人都心里打鼓,柳升桓这高帽子戴的,他们如何拒绝?要是是真的可就好了,奈何沈子墨真的是个武夫,而且诗作……堪忧。
    沈煜从众人开始耻笑便一直一语不发,这幅事不关己的模样看的苍沐瑶心里冒火,明明是这人自己瞎写闹出的事儿,瞧着却跟没事儿人一样。
    眨眼间柳升桓便将题目定下了,什么叫骑虎难下,这便是,主题很富有夏日气息,但在佛寺又显得怪异,为:并蒂莲。苍沐瑶不难看出柳升桓的目的,一首题柳不够,他这是还想说些什么。
    果然柳升桓道,“既然是我想提的题目,便又我先作了这诗,子墨兄可以想一想。”
    说罢便吟道:“红莲似火千江焰,绿藕双花并蒂开。愿化相思成一叶,为卿低首到尘埃。”
    不同于方才题柳的莽撞直叙,这一首要委婉的多,至少没有直接表明是谁,可是经过了题柳,谁还不知道柳升桓爱慕长公主,如此一来一句愿化相思成一叶,为卿低首到尘埃。便是赤果果的表白了。
    大家心知肚明,暗自赞叹柳大人诗文超绝,人还钟情,便是长安贵公子的典范,再反观沈煜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些什么,应战不应战都未曾表态,未免太不大气了。
    却说沈煜是想说话的,他回绝的话都快出口了,腰侧熟悉的疼痛感便让他闭了嘴,这两个同桌如今吵也吵出了点默契,掐他就是要他闭嘴嘛,但是他闭嘴有什么用,柳升桓就是来者不善。
    正想着耳畔传来了轻弱的女声,一字一句道,“棒打鸳鸯各东西,并蒂莲花好分离。风雨历尽情更稀,今生今世难相依。”
    沈煜瞄了她一眼,诗不知道是不是好诗,但这个意思他倒是听懂了,一个在求偶,一个在婉拒,有点意思。
    于是他便开口复述了一遍,意料之中的看到柳升桓胸有成竹的脸色一寸寸变黑,末了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子墨兄这诗比方才好上太多了,只是并蒂莲乃吉兆之物,如此作诗未免折损了莲花之美。”
    沈煜还是那个不温不火的样子,瞧着很有绅士风度,但一张嘴,便能告诉旁人,不好意思啊,果然是沈煜,“莲花之姿摆在那里,千人瞧着就有千面,吉兆也不过是诸生强加于其,你问过并蒂莲愿意吗?也许生而并蒂,最怨的便是它本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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