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的阳阿公主仗着身份、把持朝政,因太子与她不和,她便撺掇着皇帝废了太子,另立了个傀儡,以致加快了前朝覆灭的速度。
“放肆!她想当阳阿,我也不是那昏聩的乾康帝。”
“父皇自然是英明神武,但儿臣斗胆说一句,姑母的性子,是该压一压了。”
慕容祈一顿,也明白慕容澈所言不错,乐康长公主的性子确实该有人治一治了。
慕容祈缓和了语气道:“说得倒是冠冕堂皇。”
话虽如此,但慕容祈的怒气已然减了八、九分。
慕容澈道:“儿臣不敢欺瞒父皇,姑母害的若是其他人,儿臣不至于如此。”
慕容祈轻哂,“你就那般喜爱盛氏?”
慕容澈点点头,“是。儿臣幼时见父皇、母后鹣鲽情深,便也期许能有一人让儿臣魂牵梦萦。盛氏乃儿臣心爱之人,儿臣绝不容许任何人伤到她。”
慕容祈听完,面色怔忡。
他想起了早年和昭惠皇后的琴瑟和鸣,他本以为两人能相守到老,可她却红颜早逝,徒留他一人守着江山和儿女。
高处不胜寒。
昭惠皇后在世时,他还有所慰藉。但自从她走后,他剩下的便只有漫无边际的孤独了。
慕容澈这番话勾起了慕容祈对昭惠皇后的怀念,连带着对盛纾也放下了些许成见——
慕容澈生性冷淡,能有一个女人让他尝尝情、爱的滋味,也是好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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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9章 、回京
◎不要脸,要你就够了◎
秋风送爽,天气转凉之际,慕容祈总算准备带着在行宫避暑的众人启程回京了。
慕容澜如往年一般送别众人,等他们一走,这整座行宫里,又只剩下他一个主子了。
他长身玉立、仪表堂堂,端的是位颇有涵养的翩翩佳公子。
慕容祈面色复杂地看着这个儿子。
那日慕容渊在万壑松风闹过后,他对慕容澜是生出了愧疚之心的。
虽说他也并没有准备把他带回京城,但已有册他为郡王的打算。
但因慕容澈那番帝后鹣鲽情深的话,慕容祈又忆起了和昭惠皇后的过往。
昭惠皇后嫁给他时,他还不是皇帝,甚至连太子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
后来他入了当时的张皇后、现在的张太后的眼。她家世显赫又无儿无女,便扶持慕容祈登上了帝位。
可以说,昭惠皇后和慕容祈是微时夫妻,相互扶持着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
就算后来慕容祈宫里又进了很多新人,他也有宠妃,但对他而言,昭惠皇后始终与旁的女人不同。
慕容祈这段时日都忙着缅怀昭惠皇后,时时召慕容漾去万壑松风,和她念叨昭惠皇后年轻时的往事。
那几个跟随慕容祈来了行宫的妃嫔,一连小半月都没被召幸过了。
他既又念起了昭惠皇后的好,对慕容澜自然也没了好脸色,不过随意敷衍了几句,便转身登上了龙辇。
慕容澜对此亦无怨怼之色,恭敬地目送慕容祈乘坐龙辇慢慢远去。
他起身时,便见包括慕容澈在内的另外几个皇子正看着他。
慕容澈脸色与往常无异,其他几个却或多或少都露出了不屑和鄙夷之色。
慕容润伸了个懒腰,最后瞥了慕容澜一眼,而后打着呵欠说道:“各位还不走?父皇可已经出发了。”
慕容澈那深邃的眼神在慕容澜身上落了片刻,然后带着韩越等亲卫先一步离开了。
慕容渊见他走了,也跟着跑。
经过慕容润身边时,他驻足疑惑地问:“二皇兄,听说舞阳表姐宁死也不给你做侧妃,是不是真的啊?”
慕容润脸色一僵,眼神不善地盯着慕容渊——
这小兔崽子,嘴怎么这么欠?
不过他和赵嘉惠的事,本也没几个人知道,慕容渊这小兔崽子是从哪里知道的?
慕容渊见他生气了,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儿跑了。
不远处的一辆华丽宽敞的马车内,赵嘉惠推开窗,死死地盯着前方的马车,眼里是滔天的恨意。
一旁的乐康长公主见她这副模样,真是心疼得要命。
“惠儿,别看了。”
她坐到赵嘉惠身边,拉开她的手。赵嘉惠的手一离开,那窗户便应声落下。
“砰”的一声,把她们娘俩与外面隔绝开了。
赵嘉惠双眸通红,泄愤般地将身前矮桌上的茶盏扫落在地。
“凭什么?盛纾那个卑贱之人可以伺候表兄,而我却……娘!我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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