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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祖母没有其他交代的,孙媳这就告退。”风荷试探着问了一句,太妃又出神了。
    “哦,好,先等等。韩小姐带了几支开得极盛的桃花过来,说是他哥哥准备的,你们去的几个都有,给你们压惊。这小侯爷倒是有些意思,投桃报李不成?你的几支还放在我这,你一并带回去吧。”太妃说着,周嬷嬷亲自抱了一个官窑白釉的耳瓶,里边几支桃花疏密相间,红中有白,分外惹人怜爱。
    沉烟忙上前接着,周嬷嬷笑呵呵道:“这瓶子是娘娘让我从库房里找出来的,胎质洁白细腻,釉面均匀,还是什么前朝的古物,少夫人不用送回来了。”
    太妃听得大笑,指着周嬷嬷骂道:“你到好,拿着我的东西作人情,我还没说话呢你就先把东西送了人。”
    周嬷嬷握着太妃的胳膊笑道:“老奴那是料准了娘娘必会加上这么一句,不如抢着做个好人罢了,少夫人心里还能念着老奴的几分好。”
    “人人都说祖母身边离不了嬷嬷,看来是真的。”瓶子的确是少见的上等货色,风荷发现自己从太妃这里哄了不少好东西回去。
    回了房,风荷不及换衣,就先叫来了小厨房的王婶子,特地吩咐她做了几个女孩儿爱吃的清淡爽口的菜上来,又叫热了桂花酿,一会饮用。
    忙完这些,换了衣裳,略略梳洗一番,懒懒地歪在美人榻上,闭着眼寻思韩家那边发生了什么情景,惹得侯爷夫人忙成这样,几日了都不曾上门,一会要好好套套韩穆雪的话。
    她视线望向桃花,一支支就像一个个美人,窈窕有致,婀娜多姿。韩穆溪的闲情逸致真不赖,这几支花都选得极好,有那怒放的,有正含苞的,而且看着媚而不妖,没有一般桃花的轻浮气,反而有那么几分风骨。比起人家来,自己有点无理,救了自己一命都没有亲自上门拜谢,只叫几个下人送了份礼回去。人家难道是看在那份礼物上救人的?她不由想笑。
    司徒嫣难怪想尽办法费尽心机要嫁给他,他与杭莹的婚事能成,与杭莹而言实在是得了一个好夫婿。风荷坏心眼的想,不能让司徒嫣成功了,不然岂不是可惜了这样出色的人物。
    “少夫人,五小姐与韩小姐一同过来了。”云碧唰的掀起帘子,容色有些紧张。
    风荷点着她额角笑骂道:“你就荒脚猫似的,韩小姐又不是不认识,值得你这样大惊小怪。”
    云碧委屈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奴婢见少夫人回来之后衣服也不换就忙着吩咐下人,怕坏了少夫人的要紧事嘛?”
    风荷扶了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算你明白,亏我没有白疼你。厨房里你一会好生盯着,叫她们务必仔细了,出一点差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杭莹已经与韩穆雪手拉手说笑着进了院门。
    第75章 大闹侯府(上)
    韩穆雪的身材在女孩儿中算高挑的,一袭长裙曳地,纤腰若柳,行动似风,但在窈窕妩媚之外又不失端庄,比起其余高门贵女,她是比较符合太子妃标准的人选。除她之外,太皇太后曾经嘱意西瑶郡主入主东宫,像傅西瑶这样的草包美女最好拿捏,另外魏平侯府的小女儿似乎也有入宫的可能。
    此次选秀,事后应该会为太子指一个太子妃两名侧妃。照如今的风向,韩穆雪的正室身份应该不会更改,除非这其间发生了什么意外,侧妃名额有可能落到魏平侯二小姐与礼部苏家苏曼罗身上。
    皇上皇后会考虑苏曼罗为侧妃极有可能是为了压制魏平侯府的二小姐。世人都知,苏家教女不但教琴棋书画、家中庶务,还会教谋略计策。而苏家百年书香世家,不会有见不得人的野心,而且苏家与永昌侯府是姻亲,应该会相互扶持。当然,这些都是风荷暗暗琢磨的。
    三个年轻女子见面,自然分外亲热些,不过一会就有说有笑起来,无外是哪里的胭脂水粉好,这季流行什么款式料子的衣物。
    风荷挑眉,关切地问着韩穆雪:“怎么我瞧着你气色不大好,可是没有歇好?”
    韩穆雪一直在心中暗暗焦急,如何把话头转到那件事上去呢,她此行的目的除了探望杭莹风荷,就是要给杭家一个交代。但她是闺阁女子,总不能正正经经把这话说给太妃或王妃,显得多语而轻浮,她要在不经意间把话递过去,这才是世家处事的上策。听到风荷的问话,脸色顿时露出喜色,不过很快做出哀怨的样子来,叹着气道:
    “你们不知道,最近我们家那可是闹得人仰马翻,别说歇息,我连个饭都不能安安静静地吃,今儿实在受不了了,与母妃告了假来你们这里躲一天的。顺便瞅瞅你们几个,怕你们受了惊,心里不大痛快呢。”
    “怎么会?我们都好好的,倒是你家中出了什么事吗,有没有要我们帮忙的?”风荷不由握了韩穆雪的手,显出亲近来。
    韩穆雪亦是握了握风荷的手,皱着眉看了她们一眼,摇着头:“罢了罢了,你们也不是什么外人,说给你们听听也无妨。还不是我那表妹,她做了那样的事,依我父亲母亲的意思是即刻送她回去,让她父母好生管教一番,谁知她那日受了凉,病得下不了床。我父母是长辈,又最是怜惜人的,倒不好那个时候硬送了她回去。加上老夫人病重,一时就耽搁住了。”
    听到这,杭莹便生了几分气,不乐地问道:“那日太医不是说没有大碍吗?后来又发了病不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真是可怜可厌,亏我当时还觉得她是个容易亲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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