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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几日不见,娘子可好?”王三笑得淫邪,抱臂拦住了她的去路。
    岑樱吓了一跳,警觉地往后退了几步:“你是谁啊,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些春天该做的事。”
    王三狞笑说着,一边上手来抓岑樱胳膊。
    原本县里有大人物来,他是不打算在这时候兴事的,奈何这小娘子生得实在美丽,莫说是清溪村,便是整个姑臧,整个凉州也难有比她更美的,分明地处塞上,肌肤却养得好似江南花娘,吹弹可破,勾得他几宿几宿地睡不着觉。
    岑樱吓得尖叫,拼命挣脱着唤阿黄。
    阿黄箭一般冲过来,死咬着王三小腿不放。
    王三疼得大叫,抓住岑樱胳膊的手一下子便松了,岑樱扭头就跑,却再一次被他拎住了后领,阿黄也被另一名衙役一脚踹开,发出呜呜咽咽的叫声,又要上来拼命。
    少女生得纤瘦,很快便如小羊一样被他提拎住了衣领拖过来,王三疼得龇牙咧嘴的,语中也带了些火气:“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有什么好,你这小娘子尝了男人的好,才不会惦记他呢!”
    “再不听话,本官连你这狗也一并煮了吃!”
    眼见得对方人多势众,岑樱急得疾呼:“阿黄,回去!”
    阿黄最通人性,原本死咬着一名衙役,闻言即松了口回去报信了。一人欲追,也被王三叫住:“算了,她家中一个跛子一个书生,能成什么事。”
    “你我还是,赶紧办事吧。”他淫.笑着,拦腰抱起犹在挣扎的少女,转身去寻山洞。
    *
    这厢,阿黄跑回家中时,岑治已经起来了。
    院子里已经聚了七七八八上早课的学生,见阿黄衔开篱门自己进来,都笑道:“阿黄回来了,想必樱姑娘就快回来了。夫子今日又有菌菇汤可以喝了。”
    “去去去,什么阿黄,人家大名叫黄耳。”岑治端着洗漱的水从庭下走出,不悦纠正,“子不闻,齐祖冲之《述异记》云,‘陆机少时,颇好猎,在吴,有家客献快犬,名曰黄耳……’哎哎哎,阿黄!你怎么回事!”
    他还未说完,阿黄突然冲过来衔住了他的裤腿,拼命把他往篱门扯。
    岑治腿上本有伤,又端着水,险些站立不稳,急得直叫。
    秦衍本在里屋看书,清净被扰,不耐地皱了皱眉。
    正欲起身关窗,学生的声音从窗外飘来:“夫子,瞧阿黄这样子,莫不是樱姑娘出事了。”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樱樱出事了?
    岑治只觉五雷轰顶,焦急地朝屋中喊:“秦衍!”
    那一道清俊身影很快从屋中出来,岑治急切地道:“你现在就和周沐和阿黄上山去,去寻樱樱!”
    周沐即方才猜测的那个学生,相貌清俊,年已十九,是岑治的大弟子,也是邻居周大哥的弟弟。
    秦衍瞄了他一眼,漠然无应,转头往屋里去。
    岑治差点没背过气去,方欲咒骂,却见他去而复还,手里已拎了把砍柴的弯刀。霎时脸色一变,叫了几个已近成年的学生:“你,还有你们几个,都跟着去!”
    几人明白怕是岑樱出了事,纷纷抄起家伙跟上。
    山路崎岖,随阿黄来到事发之地,早已不见了人影。
    “这可奇了,樱姑娘这是去了哪儿?”
    道旁还遗落着岑樱上山采菌的背篓,几处草丛亦有被践踏的痕迹,脚步凌乱。秦衍于是愈发肯定自己的判断。
    岑氏,只怕是被上回那几个地痞流氓捉去了。
    这祸事终归是自己惹出来的,他虽不悦这女人麻烦,倒也不会躲避责任,沿着草径细细寻找。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一处山洞里,岑樱正被麻绳牢牢捆住,五花大绑地扔在青石上,身下垫了些干稻草。
    她口中塞了团破布,呜呜咽咽的,身子蜷缩一团,泪落成珠。
    一旁,几人正在替王三包扎伤口。
    阿黄那一口咬得不浅,王三疼得龇牙咧嘴:“狗日的,等改日捉到了那畜生,爷爷定要宰了它的狗头,做狗肉汤。”
    听见岑樱的哭闹,又邪笑:“小娘子,奉劝你省下气力,待会儿还用得着呢。”
    岑樱听不懂这荤话,她只是忧心,阿黄聪明又通人性,理应是将信带到了。阿爹腿脚不便,也该让闷罐儿和周沐他们来寻她。
    可他……为什么还不来呀!
    这厢,王三已包扎完伤口,把衣服一脱,向她走来。
    瞧见男人狰狞的脸,她吓得魂不附体,身子蜷缩着拼命地往后躲。
    娇娇柔柔的小美人儿,王三的火反被勾上来,一把拽过她扯落她口中布团:“来吧小美人!”
    只听一声撕裂,岑樱半边衣服已被扯落,露出洁白如玉的肩头和青翠的小衣。她尖叫出声,恐惧地往后缩着:“你别过来!别过来!”
    恰是此时,山洞口传来冰冷的一声:“住手。”
    是秦衍!
    岑樱一颗已经跌落谷底的心像是给人凭空抛起,又一把攥住,她惊喜抬头,含泪看向洞口。
    蒹葭玉树的身影逆光而站,面容为光晕模糊,他手里正提着一把弯刀,面无表情地扬刀而指:“你动她一下试试。”
    几名衙役都被他的气场震慑到了。王三认出他是里正口中、这小娘子的未婚夫,笑得轻蔑:“哟,来得正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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