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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逸缓缓地抬起头,看着门口突然闯入的女子,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望着她焦急担忧的双眸,望着她几日不见有些消瘦的脸庞,望着她被纱布缠绕的右手。
不知为何,突然,想哭了。
她偏偏选了这样的时机出场,偏偏说出这种话……
“宋琳,你说君逸别有用心要害我,可有证据!”宋晓冷笑上前一步,将钳制住沈君逸的几个护卫重重推开,“但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收集到了不少证据。如今趁着大家都在,不如一切摊开来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30号的时候胃病发作,介于我总是不吃早饭,中饭晚饭吃一点点的坏习惯,晚上开始痛的死去活来,很早就睡了。我八点更新的,后来十点就睡了。昨日一早去亲戚家也是躺在沙发上装死了一天,胃绞痛啊啊啊啊啊,快死了有没有!比来大姨妈都痛啊!差点以为又要去医院了啊,吃了好几天粥了啊!摔桌!我讨厌吃药啊,摔桌!竟然还感冒了,喉咙好痛啊,摔桌!所以昨日病怏怏的早睡了,没更新泪……
今天被我妈照顾了一天,胃舒服了不少,但还在小小阵痛着,希望明天全好……我发誓我下次一定早起早睡,一定吃早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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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直觉得白芷的死一笔带过一看就是有问题的=v=然而有亲天真的以为白芷死了,对他表白了我想说我好荡漾啊邪恶大笑!
87立威(上)
“你,你没死!”宋琳张着嘴,双眸瞪成了圆形,手不自觉地在袖中恨恨地紧握着。但,姜还是老的辣,虽然宋晓假死逃脱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宋琳瞬间平复了心情,先声夺人柔下了面部的表情,委屈道,“晓晓,你既然没死,为何不报平安,为何还弄具假尸体糊弄我们呢!你可知道,我们都担心死了。”
“担心?”宋晓好笑道,“我看见的不是担心,而是幸灾乐祸。是啊,我差点就死了,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有一个鹤发白须的老头,他对我说,家中有歹人,恐有变故,我若就此死去就是步了我父亲的后尘!所以,我怎么能死呢,我就要活着看看这歹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对我不利!究竟是谁在窥觊宋家!”
宋晓眼眉弯弯,含笑地看着宋琳,抚了一下长发道:“二姨母,你真没让我失望。”
“你!”宋琳倒吸了一口气,有些伤感道,“你说我是歹人?晓晓,二姨母这般做是为宋家好啊,你家正君沈氏窥视宋家家产,我正要报官呢。你不了解情况,怎么能倒打一耙呢。这次刺杀说不定就是他早有预谋!”
“哦?二姨母分析得头头是道啊。但我夫君的事自然由我这个妻主处理!”宋晓将沈君逸扶起,心疼地揉了揉他发红的脸颊,将他凌乱的发丝撸于耳后。
随后,宋晓转身,对着宋琳冷冷道:“那我未死,平安归来,你手里紧紧拿着不放的玉扳指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这……”宋琳一阵尴尬。
宋晓咄咄逼问:“怎么,不反驳了?是不是依依不舍心中念念不忘触手可得的位子?是不是心怀怨恨为何那日我没有当场死去?为何今日我活着回来了?!”
宋晓一边说着,一边向宋琳步步逼近,语气咄咄逼人,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她一甩袖,冷冷道:“宋琳!我可不想见宋家败落在你的手上!”
宋晓的话音刚落,敞亮的大厅里一干人家等瞪大了眼睛,使得寂静密闭的空间里浮动着紧张的气息。
宋晓朝着喘着气半掩着眼睛的宋鑫抚了抚身,恭敬柔声道:“母亲,孩儿回来了!我这次回来是来了结一切的,等我了结了一切,再向母亲赔礼道歉。但我希望,接下来我要做的一切事,求母亲成全!”
她言辞诚恳,目光坚定。
宋鑫见着,不由眼睛湿润,暗中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晓儿会这么说,自然是掌握了一切证据,那她也不能一直因为所谓的亲情谦让下去。这次变故,足以让她看清楚了宋琳的真面目。
见母亲点头,宋晓嘴角含笑,然后冷冷地望着宋琳。
“母亲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母亲曾带领宋家站在凤凰城商业的顶端,甚至说给宋家带来了巅峰,打通了南北经商,在商业上推陈出新。三年前,严家一度以卑鄙手段想整垮宋家。恶劣的抄袭,用银子买通官府,甚至与宋家的人内部勾结!将原本站于顶端的宋家一下子拉到了二三流。大笔银子的外泄,月星楼连年的亏损,父亲的死,母亲不断的自责,家族长老不断地责怪。”
“后来,终于将所谓的内奸捉了出来,是我府上的青瞳。青瞳的自尽使得三年前那次事件草草了结。可是,一切没完!那个内奸逍遥法外了那么多年……”
宋晓看了一圈大厅里嘀嘀咕咕的人,冷冷道:“你们是不是想说那个内奸就是已经死的杏儿?是不是觉得我谈起这件事简直多此一举?那我告诉你们。杏儿是内奸,是严家的人,可她如何进入宋家?为何严家这么轻易地将人派进了宋府,你们可有仔细思索过,宋家竟然如此松懈到让敌家随意派内奸?这简直是可笑!”
宋晓看向站在母亲身侧的陈管家,问道:“陈管家,宋府的婢女小厮皆是你一手招入府里的,怎么会出杏儿这种差错?”
“进入宋府的婢女小厮我都调查过身份,不该会出错啊。”陈管家思索了一番,想什么突然道,“但有一年,二夫人的院子缺少了一名粗使丫鬟。因为二夫人对婢女挑剔的很,所以当初这位婢女是她自己选的,我并没有太过过问。但后来,二夫人招好了却临时说不喜欢笨手笨脚的不要了,正巧当时打扫大夫人院子的婢女拐了脚,就让她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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