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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回姜姒都是眼角沁着泪,发髻松散泄在床沿,背着身,头埋在软枕上,任谢凛予取予求。
春.潮滚滚而来,谢凛哄骗着姜姒,要听什么话听不到。
还有一回男人强势性地压倒,姜姒累的连手指都抬不动,还被他逼着问:“谁在伺候公主?”
姜姒咬着红唇不肯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她双眸紧闭,试图逃避。
可谢凛便生不让,凶狠道:“不说?”
姜姒受不住,只能道:“是你是你……”
“我是谁?”他追问。
姜姒快哭了,可谢凛却仍不愿放过她。
小姑娘软着嗓子:“谢凛……”
“公主要谁伺候?嗯?”
姜姒摇头,脸颊偏过去,却又势必要承受更多。
她受不住,只得快速回道:“要你,要谢凛……”
可男人似乎还不满意,同她十指相扣,埋在她耳边霸道道:“是只有我。”
床榻间没了君臣,只剩下男女之间的肉弱强食。
姜姒现在回想起来,还隐隐觉得两腿酸胀。
已然不太记得自己有没有回话,应当是回了的,谢凛强势,自然不会罢休。
她只记得自己那时已经困倦得不行,只想着让他快些结束,就在她快要睡着前,还是被谢凛骗着说了那句:
“只要你伺候。”
姜姒盯着男人宽厚的背影,没应声,却是莫名含羞地将脸颊埋进了他的衣裳内。
谢凛无声轻笑,背着姜姒,朝山中竹林而去。
夕阳照在这对男女身上,映射出金黄的光圈,温暖柔润细如声。
许是上天眷顾,他们刚走进竹林一炷香的功夫,就遇到了前来搜救的谭礼等人。
谭礼他们自姜姒和谢凛掉落悬崖后,一半的兵力立即赶到山底下进行搜寻,另一半则是去追捕逃犯沈括等悍匪。
他们不眠不休了将近两天一夜,终是在竹林深处看到二人的身影。
谭礼身后跟着朝廷委派的不少将士,眼瞧着公主乖顺地趴在首辅的背上,两人步伐稳重却走的并不快。
“世子爷……!”谭礼激动唤道。
他忙不迭跑上前,差点儿将手中的剑直接扔掉。
谢凛面色如常,瞥了眼他身后的众人,旋即轻轻将姜姒放了下来。
“世子爷,公主,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
谭礼向来稳重,每回见姜姒时皆是毕恭毕敬的,尊敬间还带着点疏离,倒是像极了谢凛带出来的人。
甚少能看到他这般失控。
谢凛低咳声,斜睨他一眼,谭礼立刻收神,不再吭声。
姜姒暗自松了口气,终于能回宫了。
一路上紧赶慢赶,姜姒总算在翌日傍晚到达了宫门口。
姜寒放下了所有事,坚持要在宫门前迎姜姒回宫。姐弟俩数日未见,姜姒甫一下马车,就被姜寒拉了过去,姐弟俩一齐朝宫里走。
谁都没给谢凛一个多余的眼神。
男人看着相依在一块儿的姐弟,忍不住轻哂一声。
当真是一模一样的。
这厢进宫,不止是护送姜姒回来,还要对玄风寨一事面圣述职。
沈括众人利用寨子里的山间密道成功逃脱了,他们抓到的都是些小喽啰,嘴里撬不出几句有用的消息。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抓住了阿珠。
江蓉的嫡亲妹妹。
这个妹妹虽在寨子里不担什么职务,可因是沈括的亲信,知道的事自然不少。
谢凛请旨亲自审问阿珠,姜寒当即允了。
而他们刚进宫,那头的云阳侯也赶回来复命请罪。公主被俘,云阳侯非但没有作为,连着面都没出,实在令人不解。
不过沈括折了他大半兵马,剩余的也都是些残兵败将,姜寒懒得同他啰嗦,没说两句便匆匆挥退了。
云阳侯垂首作揖,浑浊的双眸落在谢凛凌乱的衣摆处,而后轻蔑地勾了勾唇。
小皇帝自然要赶着去宽慰姜姒,谢凛识趣,也跟着告退。
这场仗打得着实尴尬,五千两黄金倒是没平白送出去,却也让沈括逃走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镇国公世子此时显得有些狼狈。
他甫一踏出宫门,谭礼就迎了上去。
“世子爷,回净思园吗?”
自打谢凛养外室的事儿被捅了,谢凛已然许久没回镇国公府了。前阵子他将李梦云从澜苑放了出去,耳聪目明的裴氏哪里会不知道。
他又去了趟大阳山,裴氏嘴上虽没说,可心里定是着急的。
谢凛思虑半晌,眉眼间尽是疲惫,沉声道:“回镇国公府。”
诚如谢凛所想,他一回府,就有人忙不迭去禀裴氏。
这厢谢凛刚沐浴更衣完,裴氏就踏进了他的院子。
原本心头怒气难消,裴氏还想着法子准备数落谢凛几句,可瞧着平素里凛冽沉稳的嫡子眼下疲惫不堪,她到底是噤了声。
“母亲。”谢凛知道她会来。
裴氏坐下,仔细瞧了眼他的神色。“怎的去了趟大阳山,弄得如此疲惫?”
“无事,只是没休息好罢了。”
就在谢凛进宫时,府里就收到了风声。
说是世子爷同公主已平安归来,裴氏揪着不上不下的这颗心才终是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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