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92页

      第439章 化成了棉花糖
    这哭声很洪亮,象征着孩子的健康,是大好事。
    但南初还是有点麻。
    她下意识看向江御,第一次这么直白的慌张展现在他眼前。
    声音也有点颤颤的:“你、你倒是来抱啊!”
    江御为难极了!
    他抱也骂,不抱也要挨骂,果然他和傅霆川就是一对难兄难弟!
    杨柳轻轻的拉了下他袖子,冲他眨眼睛:“不怕,看妈妈的。”
    说着她伸出手。
    说来也奇怪,小宝宝一落入她臂弯,马上就不哭了。
    杨柳怔了下,恍惚就像是回到了当初,她刚生下江御时候的那一刻。
    她眼圈蓦地一酸:“乐乐啊,当初你生下来也这么小呢,软软的,我记得我都有点不敢抱你。”
    后来也真的再也没机会抱了。
    一晃眼,他都这么大了。
    江御沉默了几秒,低低道:“乐乐这个小名送给他吧?”
    他没有福气自小快乐,但他希望这个宝宝能够一生愉悦,开心无忧。
    杨柳摇摇头:“不行呢,乐乐是专属于你的。”
    以前没那么幸运,可现在和以后一定是幸运的呀,她的乐乐一定会继续快乐的。
    “那就叫欢欢呗!”
    南初顺嘴接了这么一句,其实她头皮还是麻的,但嘴炮的本能反应还在。
    不过这次大家都还挺赞同她的。
    纪优优憋着笑:“男孩子叫欢欢啊?我怎么觉得他长大了肯定要抗议?”
    “爱怎么抗议就怎么抗议,这是他姐姐给他取的名字,他必须接受。”
    宋雨萍和纪峰如是说。
    他们是绝不会有了二胎就忽略一胎的,相反,对南初,他们更加在意了。
    南初啧了声:“不用这么紧张,我都多大人了,至于和一个小婴儿争风吃醋么?”
    再说了,她现在也没那个心思啊,因为某个小欢欢啊,出奇的黏她!
    虽然其他人现在抱他,他倒是也不会那样哭了,但还是在她的怀里最稳定。
    甚至有好几次,她才刚走到门口,准备出去一下,小欢欢就开始哭。
    南初心好累。
    “这孩子怎么感觉像是给我生的?”
    可她不想当妈妈啊!
    至少不想这么早就当!!!
    只是抱怨归抱怨,她也不可能真的放任孩子不管。
    她伸出手,去把他抱起来,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指头。
    小婴儿的力气是那么的小,但对南初来说,却像是有千万斤重。
    那软绵绵的感觉,死死的捏住了她的心口。
    让她的心脏都化成了棉花糖。
    她深深的看着小欢欢,忍不住凑过去,在他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小宝贝,要平安哦。
    “嗡”的一声,从南初和小欢欢额头碰触到的地方,传出了一道无形的光波,它幻化成刀,直直的往主系统盘里扎。
    “噗。”
    主系统吐出了鲜血。
    而它一直苦苦给假杨柳树立的屏障,也瞬间松落。
    虽然它马上就又强撑着去为她续上了,但只此一瞬,小统子就感觉到了。
    【她在这里,她就在这里!】
    它大叫出来。
    南初猛然抬起头,她往四处看。
    但这是单人间,只有自家人在。
    “小统子,你感知没出错?”
    第440章 只谈不正经事
    【没,她一定就在这附近!】
    那一瞬间它的感觉是非常强烈的,只可惜现在已经又被屏障挡住了。
    但它很肯定,杨小花就在这家医院,甚至就在这栋楼,这一层。
    小统子说:【她一定在等待时机,准备对我们欢欢儿出手!】
    “呵呵。”
    南初眉目瞬间就变的比刀锋还更冷锐。
    她声音也凉飕飕的:“主系统也就这点本事了,就知道拿孩子来做文章。”
    之前那么多世她都失去了,那是她无能,她认了。
    但这一世,它休想!
    欢欢虽然只是她弟弟,并非她所生,但她也会拼尽全力,甚至是拿出性命去护住他的!
    南初可以说是全心武装,只不过她装的很到位,从外表根本就看不出来。
    但别人不行,江御却一眼看穿。
    他趁着宋雨萍在抱欢欢的时候,马上拉着她出去了。
    两人去了逃生楼梯那儿。
    南初把他往墙上推,踮脚环住他脖子:“江大醋王,您连小宝宝的醋都吃呢?”
    她承认,她今天确实是基本都在陪着小欢欢,难免冷落小江御。
    江御搂住她,轻轻弹了下她脑门:“少闹,问正经事呢。”
    “咦?”
    南初一脸揶揄:“我们之间不都一直只谈不正经事的吗?”
    哦,不对, 是做。
    “……”
    江御捧着她的脸,照着她的唇轻轻咬了一口。
    他真的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啊,无论何时何地,总是爱这么耍嘴皮子。
    南初顺势就亲了上来。
    其实,掩藏在她流氓背后的,是想念。
    为了给高嫚守孝,他和她已经很久没负距离过了。
    虽然小亲吻和拥抱每天都会有,但对热恋中的人来说,这无异于饮鸩止渴,心底的渴望至今天,已然到了极限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