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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恒从屏风后出来,只见到了舒喻离开时的一抹背影。
    “皇兄觉得如何?”
    “什么如何?”萧恒冷冷地问。
    明知顾问,萧肃知道这个皇兄又犯病了,无奈道:“皇嫂要去暖春阁!”
    萧恒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独自往后走去,就在他抬脚垮过门槛时。
    “今日你累了,晚膳后,本王与她一道去。”
    萧肃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恨恨道:“今日本王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过河拆桥了。”
    舒喻一回到客栈就差香茗去依着自己的身量买一套男装来。
    香茗不解,舒喻也不敢告诉她,她要是知道了舒喻晚上要去的地方,定要急得跳起来,拦住舒喻不让她去。
    便对她扯了个谎,晚上要去谈一笔生意,装成男人比较好行事。
    香茗也不在有疑。
    换好男装,做好男人的打扮已经是日暮时分,两个小家伙对自己娘亲这身打扮自是很好奇。
    “娘亲,你这翻打扮像个男人。”豪豪小声地说,他不太喜欢娘亲打扮成这样。
    “笨蛋!”然然又敲了一下豪豪:“娘亲就是为了打扮成男人穿成这样的。”
    又嘻嘻笑着对舒喻说:“娘亲这样也很好看。”
    被自己的儿子夸,舒喻当然开心,捏了捏然然的小脸蛋:“以后你们长大了会比娘亲更好看的。”
    又摸了摸豪豪的小脑袋,对然然道:“以后可不许再拍豪豪的头了,知道了吗?”
    然然堵着嘴不高兴地点点头,每天拍一拍豪豪的头可是他的乐趣之一。
    “好了,娘亲晚上出去办点事,你要带着弟弟乖乖的。”
    “嗯!”然然像个小大人似的点了点头。
    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可是萧肃那边一直都没有消息过来。
    眼看着这晚膳时间都快到了,还没有人来知会他。
    舒喻自己一个人去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有醇亲王在,办事都会方便许多。
    再等上一炷香的时间,他要是还不来,舒喻便打定主意自己去。
    就在舒喻不抱希望,打算自己去的时候,护卫来通报说醇亲王府的马车到了客栈的门口了。
    舒喻赶忙起身下楼去了。
    客栈门口果然停了一辆马车,舒喻却微微迟疑了,这马车实在是一般,根本就不像是醇亲王府的马车,她生怕上错了马车。
    第一百零九章 怎么是你?
    正迟疑间,那马车的帘子微动,一个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在等什么?还不快上来?”
    声音听着熟悉,该是醇亲王。
    时间紧急,舒喻也未多想就进了马车。
    马车里点着微弱的烛光,烛光里的那人定定地看着她,舒喻也借着烛光看清了那人的脸。
    惊愕道:“怎么是你?”
    萧恒扯着唇,冷冷一笑:“本王的王妃不想见到本王,是想要见到谁?”
    舒喻不想理会他,更不想见到他,她还没有坐下,弯腰站着。
    干脆也不坐下了,转身就要下车。
    “你要是走了,本王现在立即就去暖春阁毁了芙蓉住的那间屋子。”
    舒喻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人了,可哥哥的冤屈说不定就能从那间屋子里找到线索。
    舒喻咬了咬牙,咽下这口气,告诉自己能屈能伸,转身在离萧恒不远的角落里坐了下来。
    “走吧!”萧恒对车夫命道。
    “是!”
    马车开始往前行去,车厢随着车轮的滚动微微抖动。
    萧恒的身子往后靠去,俊冷的脸隐入了烛光之后。
    舒喻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盯在自己的脸上。
    车厢里的空气逐渐凝固起来,舒喻觉得浑身上下除了眼珠还能转动,其他部位都被凝固的空气给禁锢住了,动弹不得。
    可那双眼光依旧牢牢地锁定住她,让她越来越不自在。
    暖春阁距离东新街有半个时辰的路程,这么下去,舒喻担心自己到了目的地都变成了一具雕塑了。
    她的心一横,转头看向烛光后面的人影。
    “看够了没有?”
    那张脸慢慢地从烛光后面浮现出来,面对舒喻的怒气,他却露出笑意来。
    “看够了如何?看不够又如何?”
    舒喻反而被问得一愣。
    稍后才恨恨道:“看没看够都不许再看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不看你,那看谁去?”
    “管你看谁去!你那么多侧妃什么的,你慢慢看去!”舒喻气哼哼道。
    萧恒饶有意味地看着她:“莫非,本王的王妃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都要与你和离了,还吃哪门子的醋?”
    嘴上说着这样得话,舒喻得脸色却骗不了人,脸颊居然慢慢地染上红晕来。
    “脸红了?”萧恒的语气里带着调侃的笑意。
    “车里太热了!”舒喻没好气地说。
    “两个孩子呢?”萧恒冷不丁地问出这句话。
    舒喻心里一沉,没想到萧恒出其不意地问了这句话。
    “孩子~~孩子在客栈!”舒喻竟然有些结巴。
    “你有两个孩子?”
    舒喻火了,不再逃避他的目光,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一句接一句地质问:”懿亲王!你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这些年你从来就没有放过我,你早就知道我们没有死,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逃离你,我们在何处,做了什么,你一清二楚,为什么还要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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