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24页

      让她睡着之后,楚渊坐在床前陪了她一会儿,这才走得出来,低头懊恼着觉得自己没有帮上什么忙。
    刚刚走出房间,楚渊就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楚念晚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身下有着粉粉的小毯子,桌子上摆着的是他刚刚带回来的线团和木棍。
    小姑娘将线团绑在木棍上,手法十分熟练的编织着。
    这种编法是林晚晚自己创造的,之前楚渊家穷,买不起衣服,又不愿意接受林府的施舍,林晚晚无奈之下,用自己的巧手日以继夜的编织,给他编了一件叫做“毛衣”的东西,虽然样子十分的奇怪,但还是怪好看的,而且穿着十分的舒适暖和,穿在里面的话,外面没人可以看得到,倒是并不奇怪。
    楚渊一直很喜欢那些毛衣,在他眼里那不光是衣服,也是林晚晚的心意。
    如今在平阳王府的仓库里,还留着好几件,经过了多年已经破损不堪,楚渊一直没有舍得丢掉。
    林晚晚失踪的这些年,楚渊曾经找遍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和她编织的差不多的毛衣,这种编法是林晚晚独创的,也只有她会。
    明明林晚晚离开时,她还是个话都说不清楚的小宝宝,不可能存在什么记忆。
    前段时间林晚晚刚刚回来,楚渊从未带过这种奇怪的线团和针回来给她们。
    林晚晚是不可能教会楚念晚织毛衣的。
    可是现在……
    楚念晚的动作十分熟练,短短半炷香的时间,已经织了好几层下来,和之前林晚晚的动作一模一样。
    楚渊眼睫轻颤,缓缓走了过去,不可置信的问道:“晚宝?你怎么会织毛衣?”
    第190章 楚渊学织毛衣
    楚念晚迷茫的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爹你在说什么啊?织毛衣不是……”
    她本来想说,织毛衣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并不稀奇啊……
    可话说到一半,她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低下头。
    刚刚在说话的时候,她的两只手还在灵活的动着,织出来的样式简洁好看,就像是曾经织过了无数次。
    她怎么可能会织毛衣呢?
    从未有人教过她。
    楚念晚懵了懵,低头自言自语:“对呀,我为什么会织毛衣啊?”
    楚渊蹲了下来,仔细的看着小姑娘织出来的东西,伸手摩擦着上面熟悉好看的花纹,眼眸又一次泛红。
    “和你娘以前织的一模一样。”
    楚渊手指轻颤,抬头看着楚念晚,眼眸中带着丝丝的期待:“晚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楚渊一直坚信这一点,他相信他的女儿是锦鲤转世,他认为楚念晚重生就是回来拯救他和晚晚,拯救他们这一大家子的。
    所以当他发现楚念晚学会织毛衣的时候,把全部的期盼都放在女儿身上,希望只能从她的口中找到答案。
    楚念晚不可置信的盯着手中的东西,拧了拧眉头,然后带着愧疚的说道:“爹,不知道我怎么会的……”
    她说的确实是实话,自打那天之后,她没有再次入梦,但脑海里多了一些奇怪的记忆,在不自觉的时候就会显现出来。
    楚渊盯了她几秒钟,即便是再不可思议的事情,如今在楚念晚口中说出来,他也是相信的。
    但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答案,他失望地暗下眼,又一次将目光放在了她刚刚织好的一小截衣服上。
    楚渊问道:“可以教教我吗?”
    楚念晚又一次迷茫的眨眨眼睛。
    半个时辰后。
    楚青玉端着药,跟着玄机老人一同进了倚梅院中。
    玄机老人边走边教育:“青玉,你上次的配方虽然说很好,但药效还是太慢了,而且每一个药材的配比也不是很正确,朱砂果放的太多,可能会产生影响,下次应该注意一些。”
    楚青玉跟在他的身后,恭敬的回复道:“师父,我知道了。”
    对这个继承自己医术的徒弟,玄机老人还是挺满意的,做事很懂分寸,用药虽然说有些纰漏但大体还是很好的。
    抬脚跨进倚梅院之后,玄机老人继续说道:“对了对了,一会儿给你娘喝完了药,我考考你,你再帮她诊一次脉,告诉我恢复她记忆需要怎么做,需要用针扎哪些穴位。”
    玄机老人性情古怪,遇到难治愈的病和教导徒弟的时候,他都会格外认真严肃。
    楚青玉也赶忙点了点头:“好!”
    玄机老人一本正经:“之前你学艺不精,为师一直让你纸上谈兵,从来没有让你真正的去治疗过病患,所以这次你要认真一些,可别让为师……”
    话还没有说完,玄机老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停下了脚步。
    楚青玉低头端药跟在他后面,险些撞了上去。
    他下意识的稳住手中的药碗,这还是因为前面人突然停下,把药汁洒了几滴在外面。
    楚青玉迷茫的抬起头,也看到了奇怪的画面。
    师徒二人同是石化。
    正值午后,阳光温暖的时候,倚梅院内的侍卫依旧是被赶在外面,楚渊和楚念晚坐在小院的石桌旁,两个人手中都是各拿着两根奇怪的木棍,身前各自有着一团线。
    平时威风凛凛的平阳王,如今正紧拧着眉头盯着手中的小东西,他的头上身上都被毛茸茸的棉线覆盖住,整个人像是刚刚被绑住又挣脱了一般,看起来十分的滑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