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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他也很是纠结,但这话他必须问,他得守卫他兄弟的贞—操。
他这话一问出口,却只见赵平安涨红了一张脸,侧过头去,不敢直视时瑞的眼睛:“没……没有。”
这话自然不是实话,昨晚别说那啥,总之该嫌做的一个都不缺。
他脸红自然是羞的,但看在时瑞的眼中,这种回复就是欲盖弥彰,这就是在替薛祁那个施暴者遮掩罪行。
他就说嘛!薛祁那个崽种费尽心思设了这么一个局,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干?
而且看平安这表现,是打算把这事儿全扛下来……
思及此,时瑞捂着心口,不免有些心痛。
他知道赵平安为何如此,任谁被一个男子……那个啥了,恐怕也不敢轻易承认,但他们是兄弟,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好兄弟任人玩弄。
他时瑞,不允许……
知道赵平安不会承认,时瑞便没想着从他身上套话,只是敷衍了事,权当是信了他的鬼话,就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等把赵平安糊弄去了正厅,时瑞看着他假装的笑脸,假装的开心,再看着他继续一瘸一拐的前行,时瑞此时的心情很是沉重。
他到底是选择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如若先前不知道他的想法也便罢了,但如今知道,那时瑞更是觉得,这种苦不能全让赵平安一个人背。
此事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光靠在赵平安身上想办法怕是不行,时瑞想了许久,只好神色复杂的继续在此处守候,等着薛祁出来。
良久,当盯了一夜的房门“嘎吱”一声响动,时瑞看着十丈外身穿红衣,盘起长发,头戴钗环,做女子装扮的薛祁走出了房门。
好吧!就外表而言,包括就各方面条件而言,在时瑞看来薛祁都是个极好的良配。
前提是,被他盯上的不是他兄弟……
看着面容熟悉的薛将军神情餍足的走出屋,时瑞面色一紧,心道:果然。
昨晚,到底还是出事了。
等到薛祁也瞧见了他,毫不掩饰,眉头当即就是一皱:“你怎么还在这?”
时瑞怒道:“我在这你都这般霸道,我若是不在,你岂不是要将平安吃干抹净才算?”
“呵!”薛祁嗤笑一声,不以为意:“你在与不在,都不影响我对他如何,不过你这么老来搅和,会让我觉得碍眼,非常碍眼。”
“碍眼你可以不看。”
“你再说一遍……”薛祁冷面威胁道。
她毕竟是上过战场的,与时瑞这样的世家公子文弱书生,自有一股天然的血性压制,时瑞尽管心生退意,却只能驻足在此。
既然要谈,他就不能退毫分。
“你就会吓唬我,有本事干点人干的事儿啊!这不比把时间耗在赵平安身上强?”时瑞道。
薛祁瞪了他一眼,对他说的这话很是不爽,言语间更是毫不客气:“你给我滚一边儿去,说过了此事与你无关,你三番五次来搅和,真不怕惹急了我,害了时家?”
时瑞知道自己在薛祁跟前没什么话语权,家世,背景,实力,他通通敌不过,如若薛祁坚持,他其实阻止不了。
看来,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只听时瑞嗫嚅道:“别的我且不管,只是有一条……。”
“哪一条?”
“你……你下次能不能对他温柔点?他都被你弄伤了。”
薛祁“???”
平安伤了是不小心,跟她有什么关系?这也能赖到她头上?
还有,温柔?这跟温柔又有什么关系?
等到时瑞稍作解释,薛祁就更是无语。
笑死,昨晚不温柔的到底是谁?
第三百二十二章 旁的地儿我也挺喜欢的……
“他是怎么伤的你该去问他, 怪我做甚?”
“要不是你非要勉强……他能受伤?”一提起这事儿时瑞就气:“好歹他也是第一次,你怎么能这么丧尽天良。”
听到这话,薛祁白了他一眼, 懒得搭理他:“随你怎么想。”
说完,她便沉着脸, 甩袖离去,新婚第二日照例要给公婆敬茶, 她才没这个闲心在这里跟时瑞掰扯这种事。
无聊。
赵平安的生身父母十几年前就辞了世,虽然奉茶敬香都是必要流程,但考虑到他一直是在姜家养着,受了姜家不少的照料, 与父母也差不多了, 所以大房二房和老太太也都是需要拜见的。
当然, 这中途还有一则小插曲,因着薛祁从前跟姜鱼林也是熟识的, 新娘昨日蒙了盖头,真人不露相, 导致两人压根没撞面, 所以此时见她时, 姜鱼林也是极其意外。
赵平安观察众人神色观察的仔细, 见姜鱼林神色有异, 当即就明白了缘由,就怕他说漏了什么,连忙走到他跟前悄悄附在他耳边解释。
尽管心中震惊,姜鱼林还是表示理解,女扮男装十来年,说没有自己的难处是不可能的。
而且, 姜家其余人倒也罢了,即便如今会在京都待上那么几日,但总是要回郡里的,瞒得住,可姜鱼林如今也留京,一来二去的,这秘密定是瞒不住,他只能如实告知。
姜鱼林听得有趣。
想想看,昨日还是人前显贵的薛大将军今日就变成了他的弟媳,男儿郎转眼就变成了女娇娥,多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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