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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有所顾虑,身份低贱一介宫女,现如今一切都不再一样,所以我想大人应该要知道我心中的的想法。”
那一瞬间。
上官縛都觉得墙头惹人厌烦的喜鹊斑鸠都好像瞧着讨喜了很多。
枝头落下的点点光影将两人笼罩。
上官縛听见自己心跳声震耳欲聋,“岁岁,你再说一遍。”
小姑娘便依着他,“大人,我心悦你。”
“再...再说一遍...”
“大人,我心悦你。”
一遍又一遍,上官縛似乎想要将这个答案给一遍一遍地刻在自己的脑子里。
岁禾就一遍一遍的回应他,不厌其烦。
直至黄昏将至,这条路上的太监和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或许是不想做电灯泡,又或者是不敢打扰这一对有情人。
一切都很美好。
除了空间里吃醋的小瓜。
但是它除了用小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以至于不让自己发出单身狗的嚎叫,没办法做出任何别的事情。
屏幕上的黑化值也是一直唰唰唰的往下掉。
两人没在这条路上继续腻歪,上官縛想了想,得带小姑娘出宫一趟。
他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给过岁禾什么,现在的荣华富贵,旁人都说是因为沾了他的光,是他的义妹才能够得到皇上的青睐。
但是上官縛自己清楚,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岁禾自己挣来的。
是她自己优秀至极,明珠蒙尘,现如今只是重新焕发了光彩而已。
“岁岁,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岁禾带着笑,眼中揉着细碎的星光,“去哪里呀?”
宫外是繁华的京城。
即便是夜晚,也依旧人来人往,夜市热闹非凡,甚至比白天的时候瞧着还要热闹一些。
上官縛没说话,抓着岁禾的手腕,两人穿过拥挤的人流,走到了护城河边。
护城河和京城内一条很宽广的湖泊交汇,与金陵的秦淮河畔不同。
秦淮河畔大多都是船坊上的青楼女子唱着小曲。
京城的河边也是船坊众多,但是基本都是用来赏风景,放花灯,吃些东西的店家在此地。
此刻船坊之上已经有很多人了,但是上官縛和岁禾的到来还是引起了周围百姓的注意力。
因为这两人长得实在是太过惹眼。
少年郎穿着华贵的紫色衣袍,剑眉星目面若冠玉,五官深邃,眼中带着笑意。
少女穿着水蓝色的襦裙,披帛随着夜晚的风轻轻摆动,和河面上星星点点的灯一起,仿佛能晃到人的心里去。
两人站在一起,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上官縛走到其中一辆最大的船坊之上,老板是个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看见上官縛来了颇为惊讶。
再看着他拽着小姑娘的手,嘴巴都长大了。
“上官,你老牛吃嫩草啊?!”
此话一出,上官縛原本很是开心的脸顿时就垮了下去,一字一句道:“你才是老牛,这是福宁县主!”
那男子脸上的惊讶更甚了。
转头看向岁禾,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随后行礼道:“在下唐突了,请县主见谅。”
“无妨。”
少女声音淡淡,那男子脸上的笑意却加深了。
都说福宁县主奇丑无比,是个大胖子。
而且出身低微肯定是小家子气。
现在看来,传言之所以是传言,就是因为不可信。
眼前的少女分明举手投足皆是大家风范,生的沉鱼落雁,即便是和上官縛站在一起也丝毫不逊色。
船舫之上有些摇晃。
上官縛看着老板那略带打量的眼神心生不爽,“岁岁,本督带你去上面,别跟这老狐狸在这里掰扯。”
被称作老狐狸的老板:?
船坊的二楼很大,甚至还有歌姬和舞姬表演的地方。
上官縛轻车熟路带着岁禾到了一间包厢之内,包厢的视野很开阔,左边的窗户打开就瞧见河面倒挂着弯月,有花灯飘过,弯月就在水中被揉碎,过了一会又慢慢凝聚起来。
右边的窗户则正好对着舞台的正中央。
岁禾抿了一口茶,打趣道:“大人,你带我来这里,莫非是为了让我欣赏这里的漂亮姐姐们的舞姿和歌喉的?”
“不是!”上官縛赶紧解释,“我带你来这里,是因为今晚会有一场烟火大会,据说...”
他顿了顿,垂眸,似乎有些纠结,但片刻后还是说出了口:“据说烟火之下拥抱自己的心上人,便可以永远在一起。”
岁禾不知道他哪里听来的这些东西。
也奇怪,一届督主竟然会相信这个。
“岁岁会觉得我这样太唐突吗?”上官縛问。
“不唐突。”岁禾摇摇头。
心道,你早就唐突过了,在你还不是你这个样子的时候,比现在孟浪多了。、
小瓜在空间呸呸呸了几声。
“都把岁岁带过来了,还问会不会唐突?呸,马后炮!”
听着小瓜的吐槽,岁禾眼中笑意加深,舞台中央恰好一女子轻纱拂面,身姿曼妙绝伦。
她的腰柔软的不可思议,即便看不清面容,一旁的男人都尖叫着喝彩。
只有上官縛特别严肃的转头看着岁禾,“岁岁,我觉得你的腰,比她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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