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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将人整个抱住,死死的。
“岁岁的确很软很甜,本督原先以为只有岁岁的腰最软,如今看来,岁岁浑身上下,都软。”
若是清醒,岁禾一定会反驳他。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话,整日说她不知羞,真是贼喊捉贼。
可现在她脑袋混乱,什么都不想说,心脏剧烈跳动,满脸羞红。
上官縛便笑的更开心了,又亲了亲岁禾的耳垂,“招亲大会,本督不会阻止,相反,本督也要去参加,正好让满京城不长眼的东西好好瞧瞧,你福宁县主到底是谁的人。”
妄想借岁岁的势一飞冲天飞黄腾达。
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两人在楼阁之上望着月亮,将彼此放在了心尖上。
岁禾现在虽然有封地,但是乔菀凝还舍不得她,便特许岁禾住在宫中。
等到将岁禾送回去,已经是接近午时了。
而招亲大会本应该就在三日之后的。
第二日,皇帝却忽然召见上官縛和岁禾。
两人到了御书房,瞧见一身穿官服的男人单膝跪地,为首的皇帝正批改着奏折。
岁禾和上官縛行了礼:“陛下万安。”
“免礼。”
皇上摆了摆手,然后看着还跪着的男人道:“起来吧,你要找的人到了。”
第140章 不该碰的人,少碰
男人又恭敬行了个礼,随后才站起身,他微微侧身,终于能看清他的样貌了。
长相俊朗,眉宇之间都透露着一股子的正义,身姿欣长,松柏之姿。
一副翩翩少年郎的样子。
皇帝幽幽开口:“这位是大理寺少卿梁尔槐,梁卿,那边那位就是福宁县主。”
上官縛眉头忽然就皱了起来,下意识地侧身挡了挡岁禾。
“啧。”皇帝看见上官縛这动作,啧了两声,“你挡什么,梁卿只是来问问,昨夜画舫之上出现的凶杀案,你们是不是也在场?”
梁尔槐也点了点头,“我们去现场发现有个地方能俯瞰画舫内的一切,老板说那包厢里昨日是您和县主二位,对吗?”
他说话不卑不亢,只是微微弯腰,毕竟上官縛和岁禾的品级比他都高。
上官縛顿了顿,冷声道:“没看见。”
“都道西厂督公双目如炬,督主,卑职还望您能告知卑职一切您知道的。”
上官縛:......
他瞧着这大理寺少卿,不知为何心中就是敲响了警钟。
但是他确实什么都没看见。
因为。
“我昨天都只管顾着看岁岁了,哪有心情看别的?”
上官縛这话说的是毫不掩饰,御书房内的众人,包括太监宫女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了。
这还是那个,不苟言笑,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
督主大人?
皇帝颇为新奇,奏折也不批了,站起身就走到上官縛的身边,左看右看,看的上官縛脑袋都突突的疼。
“陛下,你干什么?”
“我在看上官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
上官縛:“......”这人一定是有毛病,当初就不应该支持他当皇帝,国要亡。
皇上见上官縛不说话了,又转身冲岁禾竖起了大拇指:“小岁禾,朕谁都不服,就服你,我就没见过他这么扭扭捏捏,说个话还红半张脸娘们唧唧的样子——诶诶诶,你做什么,你还想打朕?你弑君啊?”
话说到一半,上官縛一脚就踢了过来,但是被皇帝闪过去了。
梁尔槐不惊讶上官縛的态度,现在倒有些惊讶上官縛和陛下的关系,竟然如此好。
他瞧过去,就看见岁禾站在两人的中间,带着笑,淡然出尘。
逆着光,面容精致,肌肤赛雪。
他有片刻失神。
但是这次进宫是为了查案的,梁尔槐便指了指岁禾,行了个礼,示意她过去。
事关人命,岁禾不多管闲事,但是也会如实说出自己看见的。
她越过还在拌嘴的两个人,走到梁尔槐的身边。
“县主,您昨夜可有瞧见什么可疑的?”
其实梁尔槐并不抱希望,一介女子,能不受到惊吓就很不错了。
但是眼前他觉得不抱希望的县主,却点了点头。
“有一舞姬,很奇怪,她眼中藏有杀意。”
随着岁禾一点点讲其昨晚见到的,先是那舞姬正在跳着舞,随后眼中迸发出杀意后看向了某一个方向,应当是那个方向有什么人,舞姬就是在等待她的指令。
虽然后面的岁禾没看清,但是这可是个极其重要的线索!
尤其是岁禾还精准的说出了那舞姬瞧着的方向,甚至精确到了哪几排。
梁尔槐一个激动就扣住了岁禾的肩膀,“县主,要是您提供的线索有用,那您可是又立了一件大功!”
他原本没什么想的。
但落在上官縛的眼里就不一定了。
和皇帝拌着嘴,拌着拌着小丫头就不见了,再转头,就看见那个大理寺少卿扣着岁禾的肩膀。
那火气,顿时蹭一下就上来了。
他两步就跨过去,一把抓住了梁尔槐的手,然后单手从岁禾的脖子后方绕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将人带进了怀中。
梁尔槐切身感受了一把西厂督公大人,目光如炬是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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