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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槐像是得到了什么喜悦的答案,眼神都变亮了,“真的吗?先生真的不介意?我...我的朋友赵公子一定会十分的开心的。”
“真的,梦槐,你身上的伤好了吗?我给你看看。”
说罢,岁禾站起身就要抓梦槐的手腕。
梦槐:!!!
他赶忙站起身,有些慌张,却在看见岁禾担忧的眼神后忽然不动了,语气染上了乖巧:“恩,我给先生看看。”
是不是她听错了?
岁禾总觉得,这人怎么好像是在撒娇呢?
没多想,两人又回到了岁禾的房间。
梦槐不动声色环视一圈,上次受伤太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先生的房间幽静雅致,挂着几幅字,案桌上插着一支柳枝。
他乖巧的躺在软榻上。
岁禾还没张口,就见男人特别自觉地将自己的上衣三下五除二的给扒拉干净了。
露出白皙的上半身。
但正是因为皮肤白皙,更显得梦槐背部的伤口触目惊心。
她指间摸了摸,没看见背对着自己的梦槐,脸上闪过的隐忍和......兴奋。
关切的声音响起,“疼不疼?”
“疼......”
其实一点都不疼,因为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梦槐已经记不起那些疼痛了。
只是此刻他觉得自己若是这样柔弱一点,先生应该会更加关心他。
到底梦槐也是云烟阁的头牌,虽然没有真的做过什么事,但是男人的心思他身为男人自然是拿捏的死死的。
果不其然,他背对着岁禾,听见岁禾的语气更心疼了,“你先别动,我给你涂吧。”
梦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掩盖住自己心中的念想,点点头道:“好,麻烦先生了。”
话音刚落,梦槐就感受到一只手在自己的后背处揉着。
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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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今天加更一章,元宵节快乐喔~~~
第177章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窗棂外夜晚的风温柔至极。
窗边案桌前瓷瓶里的柳枝条都被吹得微微摆动。
微弱的烛火也跟着跳跃起来,忽闪的光影投在墙壁之上,两道身影挨得很近。
梦槐瞧不见岁禾的脸,抬眼却看见了墙壁上的影子。
好像......交织在一起。
从认识岁禾到现在,不过短短数月,见面相处的次数更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
可是现如今,这轻抚在自己后背上的手就好像是温柔的晚风,一下又一下,沁着一点点的热意,渗进自己的肌肤和骨骼之中,一点又一点蚕食自己的理智。
想起自己在山谷中对陆汎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家主问他,他也是矢口否认。
可现如今,自己在做什么呢?
刚刚......甚至自己脱了衣裳,真的放荡的像一个妓子一样。
这样子畸形恶心的感情,他根本没办法宣读于口,只能一点一点随着岁禾揉着药膏的动作。
把这份感情给揉进心里,再深深的埋进心里的最深处。
晚风啊晚风,我将心事说与你听。
从此,便再也没办法把喜欢公之于众。
气氛有片刻的沉默,岁禾认真的给梦槐上着药,后背上,胳膊上,甚至小腹,或是更深处......
总是伤口遍布全身,瞧着触目惊心。
她拧着眉道:“梦槐,你和陆家主是什么关系?”
这问题问的突然,梦槐还沉浸在胡思乱想中,半晌才缓过神来,回道:“是我的姨夫。”
“你这伤,是他打的?”
“不是!”梦槐想都没想就否认了,背脊一直,岁禾没反应过来,双手就按到了他后背上,身子都向前倾去,发丝就这么拂过梦槐的后背。
梦槐:!!
他深吸一口气,不敢回头,“先生抱歉,我不是有意大惊小怪的,但是姨夫对我一向很好,这些伤口很多都是执行任务的时候受的伤。”
“岁岁,这个大美人儿没说谎哦,我刚刚发现我可以查到大美人的身世啦,陆明冉对他确实一直都很好,但是大美人儿的母亲身份低微,是一个通房生下来的孩子,全家只有陆汎的母亲,也就是陆明冉的妻子对她好,当年死的不止是陆汎的母亲,还有大美人儿的娘亲。”
岁禾看着那些伤痕,眼眸微眯,“这些伤痕是不是宅院内的那群长舌妇弄得?”
“哇,岁岁怎么知道?我刚想说来着。”小瓜看着光屏,很奇怪上面的资料有的能显示有的不能显示。
比如现在只能看见大美人儿是怎么被欺负的,啧,真惨啊。
它啧啧两声道:“大美人儿本来就因为自己的母亲和姨母去世受到致命的打击,陆家这群女人没事干就喜欢说大美人儿才是克死夫人和他娘亲的罪魁祸首,而且因为陆明冉对梦槐太好了,这些女人就经常嫉妒的私下欺负他打他,但是大美人儿寄人篱下又不想告状给陆明冉添麻烦,就一直忍着,岁岁,你别看大美人在你面前这么乖哦,他杀人可凶了,吓死人的那种。”
甚至,和上个世界阴郁变态的上官大变态比起来。
有过之而无不及。
特别是每次穿上女装流转在那些贪图美色的男人之间的时候,上一秒还风情万种,下一秒就能笑着将人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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