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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张罗着亲事,一边每晚缠着岁禾。
像个吸食人精气的妖精似的,也不做过分的事情,但每每他的声音都实在是勾人,岁禾觉得自己好在是个女的,这要是个男的,估计早就忍不了了。
喻臣也很有分寸,每次见着岁禾难受的时候,哪怕是他憋不住的时候,他都能生生忍着,不让岁禾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亲事很快就定了下来。
就在下月初。
两人都没长辈和家眷,唯一的下属子贤,也只配打杂,惨得很。
岁禾的嫁衣,是喻臣亲自去皇城,找的最好的裁缝,给岁禾亲自做的嫁衣。
嫁衣的材质自然不是凡俗界的普通丝线,是用的修仙界冰川极地的冰蚕吐出来的丝线制作而成,花了多少代价,岁禾都不用问。
她穿上嫁衣,头戴凤冠。
喻臣拉着她的手,透过红色的喜帕看见她若隐若现的面颊。
“岁岁今天,好看。”喻臣笑的有些痴。
子贤在旁边已经见怪不怪了,一开始还会觉得惊悚,现在早已习惯。
岁禾扶着喻臣的胳膊,男人身姿欣长,穿着红色的衣衫,俊朗无双,当真是世上最好看的儿郎。
起码,在岁禾心里是这样子的。
于是,她轻缓道:“夫君,也极好看。”
那瞬间,喻臣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就凝固住。
耳朵只能听见‘夫君’二字。
他嘴角克制不住的扬起来,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弯了腰。
铺子外红妆十里。
街道上所有人都吃了喻臣准备的喜糖,但他没有邀请任何一个人来参加喜宴。
可该有的排场,就算是这县令老爷的女儿嫁人,都没有这千分之一的体面。
众人伸长了脖子,想去瞧瞧,这让十里八乡的姑娘都心心念念的俊朗老板的妻子到底什么样子,可人家把妻子捂得严严实实,旁人休要窥见分毫。
岁禾也不在乎,她也没多喜欢热闹。
两人喝了交杯酒,子贤又将菜端上桌子,盖头在拜堂之后就被掀开。
若是有上了年纪的老人,定然要说这两人不合规矩成何体统。
可他们不在乎。
在乎的只有彼此。
子贤一直觉得成亲累得慌,凡人屁事就是多。
可跟着魔尊,为心爱的人挑选嫁衣,布置新房,再看两人喝交杯酒,他莫名就有点鼻尖发酸。
喻臣睨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和你夫人,也没成过亲吧,是不是羡慕了?”
啧。
魔尊怎么说话越来越欠了。
但是子贤敢怒不敢言,只敢点点头,闷闷地恩了一声。
“那你先回去吧,魔界虽然太平,但是总要有个人主持大局,你回去先替我管着,想你的妻子和孩子,就回去吧。”
子贤觉得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他猛地抬眼盯着喻臣,半晌没说出话,像是不相信。
喻臣皱着眉,放下筷子,“怎么,我好话不说第二遍,不想回去你就别回去。”
“不不不,我回去,谢谢魔尊,多谢魔尊!魔尊我爱你!”
“滚!别恶心我!”喻臣抬腿就踹了子贤一脚。
偏生那人还开开心心的,屁颠屁颠走了。
等他走了,喻臣这才转头,夹了一块肉放进岁禾的碗中,“岁岁,我就先不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生活,你要是觉得这里吵,我们就去山林里隐居,我可以种菜,可以打猎,要是你喜欢热闹点,我们就去皇城,那边我也有铺面,岁岁,你想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他认真地说,岁禾认真的听。
可她没有什么地方是非要想去的。
于是她吃了两口饭,轻快说,“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在。”
喻臣愣愣地看着岁禾。
她今天涂着鲜红的口脂。
难得地描了眉。
真真是眉如远山黛。
喻臣又被哄得心花怒放的,两人吃了东西,喻臣就又哄着人玩起了新花样。
看着房间内巨大的浴桶,岁禾脸都黑了,小瓜已经在空间里骂出声了。
“这什么,这什么登西?大变态你可真狗啊你,我呸!”小瓜觉得大变态已经变颜色了。
变成了妥妥的小黄花颜色。
岁禾瞅着那大桶,氤氲着热水的雾气。
她还没转身,又听见了熟悉的,锁门的声音。
喻臣伸手就搂住了她的腰肢,轻咬了她的耳尖,“帮帮我吧,师父。”
小坏蛋。
只有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才会叫自己师父。
岁禾眼珠一转,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鼻尖贴在一起。
少女轻吹一口气,“夫君,人家累了,你来。”
喻臣的眼睛肉眼可见的微微充血变红。
师父真是在找死。
他猛地闭上眼,声音颤抖,“师父,不要勾我。”
“我没有勾你,阿臣,我真的累,我的胳膊都酸了。”岁禾撅着小嘴,抬起手,一副柔弱的样子,事实上,也确实柔弱。
喻臣再也忍不住了。
他早就忍不住。
于是发了疯一般,猛地将人抱起来,撕碎了衣衫。
散落一地的衣物,他毫不在乎那是他花了多大的代价,才得到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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