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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大齐是不禁男女同游,可那都是过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出门玩耍,或是已经订了亲的青年男女,最不济,也是通家之好的关系,那薛云涛,又算是什么人?
    石婉柔是石家独女,自幼被父母与两个哥哥娇宠,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捂着脸愣了一瞬,就大哭着与母亲闹了起来:
    “薛大哥与我清清白白,别人有什么好议论的?就算议论,那也是我心悦薛大哥,我喜欢薛大哥,既然你打我,那我就把话说明白,这辈子,除了薛大哥,谁我也不嫁,你让徐成霖就死了这条心,再也别来管我的闲事!”
    章氏一股气没下去,又被女儿这几句话气了个半死,指着女儿恨得直咬牙:“你居然生了这个心思?!那薛云涛是什么人你知道?他但凡是个好的,都不会与你这样在人前,让你被人说三道四!你不是市井抛头露面的小户女,走在街上也没人多看你两眼,你是忠义伯府的嫡女,一步走错就要被人说上一辈子!你如此不知廉耻,你是要丢光伯府的脸面,气死我吗?还让徐成霖死了这条心,你以为你这样的人,徐成霖看得上?从今日起,你休想再出门半步!”
    “薛大哥饱读诗书,满腹才华,才不是那等浅薄粗陋之人,我就是喜欢他,我与他情定三生,绝无悔改!您就是逼我去死,我还是喜欢他!一万个徐成霖,都比不上他!”
    见母亲发了狠,石婉柔却没有如同从前那样胆怯,反而满脑子都是薛云涛那与她见过的男子都不同的温文气度,心中顿生莫大的勇气,流着眼泪与母亲叫嚷了起来。
    章氏心尖儿都在发颤,却死死忍住了,直到回了府,才把女儿拘禁起来,命人看紧了,不管她如何闹腾,都不许再放出来。
    章氏又仔细想了想女儿那私定终身的话,心中一跳,又带了人亲自去石婉柔的闺房中一番搜检,从枕下,还有妆盒中,搜检出一沓子的书信,落款皆为薛云涛!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一封封看下来,章氏的脸都青了,这就是所谓的清清白白?能这样与女儿有了私情,那薛云涛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不得会被丈夫谴责管家不严,章氏拿着书信就去找了忠义伯。
    “伯爷,妾身自知教女无方,才让她做出这样没脸的事情来,可这些书信,妾身担心,有来必定有往,若是这个煳涂东西落了书信或是其他东西在他手里,那可怎么是好?若是被人知道,她这一辈子,可就毁了!”
    忠义伯怒瞪着流泪的妻子,接过了书信:“往日你们娇宠她,我说了多少次,你们都当耳边风,如今可好,石家的名声就败坏在你们手里了!”
    看完书信,忠义伯的脸色比妻子更青,怒道:“我这就命人去查,非要查出来这薛云涛是哪家小子不可,若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算计我们忠义伯府,我绝饶不了他!”
    徐成霖那边,看着舅舅舅母带着石婉柔回去,才又回了飞凤楼与友人相聚,除了永昌伯小儿子没眼色追着问被徐成霖煳弄了过去,其他人都没再多说什么。
    等回了家,徐成霖就把这件事跟父母还有妹妹说了。
    梁思贤也是为了安竹林的事情,实在是气不过,来找白成欢商议的,白成欢知道家中的打算,但也不能明说,梁思贤又生气又郁闷,白成欢劝了好一会儿,才把人送走。
    然后过来威北候夫人这边,就听说了这件事,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日就瞧着表姐言行间尤为激烈,有些不妥,果然是有些缘故。只是谁这么大胆,居然敢就这么攀扯到表姐身上?”
    虽然不知道石婉柔和那薛云涛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听哥哥的描述,那必定是有些瓜葛无疑。而世家大族的女子,就算是与人有些情意,也不能这样明晃晃在人前亲密无间,惹人非议,除非是那人故意算计。
    “我去查一查,这薛云涛是什么来。”此时威北候府和忠义伯府因为安竹林的谋害,和皇帝对安竹林的宽纵,如今正处在风口浪尖上,一旦有人算计,那定然是有什么图谋,徐成霖立刻就做出了决定。
    威北候很赞同:“是要好好查一查,虽说看起来是冲着你舅舅家去的,但是这么多年,咱们威北候府和忠义伯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舅舅家要是出点什么事,咱们家也断然不会好。”
    两家各自派人出去打听,那个让两家警惕起来的薛云涛却是优哉游哉地出了东大街,上了一辆马车,在京城里七绕八拐,最后驶入了惠郡长公主府的后门。
    薛驸马从妻子的院中出来,走了没多远,正好遇见薛云涛。
    “二哥。”薛云涛恭敬地行礼。
    “你又出去了?京城人多眼杂,再过几日你就回陕州去吧。”
    薛驸马面色不虞,冷淡地开口。
    薛云涛却是轻轻一笑:“二哥,长公主嫂嫂都没有开口赶人,您怎么就先赶我回去?”
    (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四章 野心
    薛驸马脸色更难看,已经不是冷淡了,而是带了一抹明显的厌恶:“你留在京城想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得什么主意,难道家中就已经煳涂到了这个地步?”
    薛云涛被堂兄如此对待,满面的笑容也收了起来,冷声道:“二哥如今贵为长公主驸马,一辈子的荣华富贵是注定了的,可家中诸多子弟难道就这样蹉跎下去?二哥既然不顾族人,也莫要再多管族中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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