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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怎么知道我……”
不等白成欢说完,詹士春就急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曾经在这里买过她的红豆糕,想来是你喜欢吃……你尝一个吧,就尝一尝好不好?”
如同枯树皮一般的手,那拎着的纸包中,拿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红豆糕,带着殷勤的小心翼翼,递到了白成欢的面前。
白成欢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糕点,一时间有些怔忪。
那是她刚到京城的时候,还没有与爹爹娘亲相认,又实在是想家,来这里买过一次红豆糕。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被詹士春盯上了吗?
这般的慈爱模样,到底是真是假呢?
白成欢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那个红豆糕,轻轻的咬了一口。
“很好吃,谢谢您了……”
虽然不知道詹士春到底是什么用心,但她也不想辜负了这美味的糕点。
詹士春满是褶皱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来。
白成欢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那个红豆糕,轻轻的咬了一口。
“很好吃,谢谢您了……”
虽然不知道詹士春到底是什么用心,但她也不想辜负了这美味的糕点。
白成欢叹了口气,伸手接过了那个红豆糕,轻轻的咬了一口。
“很好吃,谢谢您了……”
虽然不知道詹士春到底是什么用心,但她也不想辜负了这美味的糕点。
第三百九十章 栽赃
见他还在装傻,白成欢也没有拆穿。
他既然不愿意承认他就是詹松林,也就罢了,但是他突然要自己离开京城回虢州……
晨霭迷蒙中,白成欢摇了摇头,声音轻而坚定:
“不愿意。”
詹士春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很快又点点头。
这样的回答,在他的意料之中。
到底是相认时日太浅,见面的次数太少,相处的时间更是短暂。
“不愿意啊……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到京城来呢?”他又问道。
白成欢望着詹士春,笑容疏离而客气:“自然是为了选秀啊。”
“可是你已经不在秀女之列了,况且你来京以后的种种,看起来也不是想要成为妃嫔的样子……”
詹士春也不怕被白成欢怀疑自己整日命人跟踪她,干脆把话说明白:
“这些日子,京城的动荡你也看到了,皇帝的心思又捉摸不透,皇家虽好,但也辛苦,我是觉得,你回虢州去,要好一些。”
殷殷切切的样子是带着十足的真挚关怀。
此刻,白成欢是相信自己这具躯体,真的与詹士春有某些关系的这个如今被满朝文武痛恨的咬牙切齿的妖道,蛊惑君心,祸乱朝纲,可是对她,却是处处想帮,处处为她着想。
可是她当初毅然决然的离开虢州,离开李氏,不远千里来到这京城,为的并不是与这个从来没有瓜葛的人来一场父女相认的动人戏码。
从踏上路程的那一刻起,她就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前路多么艰险,多么困苦,她也要找到她回家的路,为她自己讨还一个公道。
京城动荡,天下乱起,是她必经的路。
白城欢轻敛裙裾,向詹士春行了一礼:
“多谢詹大人关怀,但是,我自有自己要做的事情,眼下我并不想离开京城,多谢您的好意,也请您转告那位詹伯父,没有家父家母的首肯,我与他,仍只是陌路人而已。”
说完,也不管詹士春是何种表情,白成欢就转身就进了角门。
“成欢!”
詹士春往前追了两步,角门内却忽然冒出来两个小厮拦住了他。
“成欢,无论你有任何事,记得让人来寻我!”
大白天的,詹士春并不想强闯威北侯府。只能无奈的朝内喊了一声,也不知道白成欢听见了没有。
白成欢不疾不徐地走在青石铺就的小路上,自然是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声音,但是也没有回头。
如今这个世上,除了两双父母与两位兄长,其余的所谓亲人,她绝不会轻信。
用过早膳之后,白成欢把这件事情说给了威北侯夫人听。
威北侯夫人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沉吟了一番,却道:
“其实,近些日子我与你爹爹也正有此意。”
白成欢虽然惊讶,却还是抬起头,准备仔细听听娘亲的看法。
“这詹士春虽然让人厌恶,但是他这话倒也没错,我与你爹爹也曾想着,要不要让你回虢州,避些日子,毕竟看他的样子,日后,整日盯着你的时候还多着呢!”
威北侯夫人指了指皇宫的方向。
白成欢想了想,还是摇头。
“随他怎么盯去吧,我只装病就是不亲眼看着他得一个下场,心中总是不甘心。”
威北侯夫人瞬间又心疼起女儿来。
“罢了罢了,不回虢州了,就留在娘亲身边,哪里也不要去了,咱们不怕他的!”
白成欢笑了笑,想起虢州,心中却又浮起一丝忧虑来。
已经这些天了,也没有接到虢州娘亲的书信,不知道她是动身来京城了,没有接到自己先前的书信,还是家中又有了什么事情?
毕竟如今各地大旱,用不了多久,流民就会到处都是,若是聚集的流民多了,白家的几个庄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受到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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