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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形而下,坐在中间的秦王世子与秦王世子妃就要安静多了。
    萧惠歆无意间望过去的时候,只见秦王世子正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风,温柔地披在了世子妃的肩头。
    她就轻轻地拽住了姐姐的衣角:
    “姐姐,你看!”
    萧惠雅望过去,也看到了这一幕,包括秦王世子妃的唇边的笑意。
    萧惠雅不禁喃喃出声:
    “皇兄曾经将她当成徐成欢的,可他们根本就不像呢……”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看到这个据说曾经疯傻,又无比好命的女子。
    “是长得不像……”萧惠歆依偎在姐姐身边,耳语:“可是姐姐,你有没有觉得,她坐在那里的感觉,和徐成欢好像……”
    萧惠雅凝目看去,最终摇头:
    “只是坐姿优美,姿态娴雅而已,京城大多数的贵女,不都是这样吗?”
    萧惠歆没有再说话,她知道自己跟姐姐说不明白那样的感觉就是那种满殿珠辉,她却似乎更为璀璨的感觉。
    就像从前的徐成欢,即使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会让人不住地去看她。
    或许,是因为她的“名声”实在太过响亮的缘故,自己才会不停地去看她吧?
    “你给朕一个交代,必须给朕一个交代!”
    皇帝如同困兽一般在御书房咆哮,面前是跪在冰冷地砖上的安西郡王与钦天监监正詹士春。
    尽管室内烧了地龙,可地砖的冰寒还是像爬行的蛇虫一般沿着筋脉窜进了膝骨之中,安西郡王痛苦不堪地稍微挪了挪,悄悄瞟向一边的詹士春这老道比他可老多了,难道跪了这么久,都不腿疼吗?
    好歹说句话,给皇帝一个解释,大家早死早超生啊!
    “说话啊,都哑巴了?”
    “皇上,臣以为,今年出现如此异状,是因为天灾人.祸频发,而皇上,并没有下罪己诏,历代先皇代表上天,对皇上不满。”
    在皇帝的一片盛怒之中,詹士春直起身子,平静地说道,却是在皇帝与安西郡王耳边齐齐响了个炸雷!
    皇帝的怒气彻底被引爆,指着詹士春怒目圆睁:“你,你居然说朕……居然是因为朕没有下罪己诏?”
    他以为理由最多是因为他带了贵妃去祭祖,而非名正言顺的皇后!祖宗怎么会见罪于他?
    “那皇上是要臣说假话吗?”詹士春眼皮子都没动一下,犀利地看向皇帝:“难道臣能昧着良心跟皇上说,那只是个意外,不替皇上想办法吗?”
    詹士春这样格外平静,视死如归一般的神情生生阻住了皇帝的暴怒,他赤红着眼睛死死地瞪了詹士春足足一盏茶的功夫,才咬牙道:
    “那你说怎么办?怎么才能让那帮该死的人给朕闭嘴?”
    从香断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能预见到过完年的朝堂该是有多么热闹,多么让人想要杀光那些该死的大臣!
    詹士春垂下眼帘,拜伏在地:
    “那就请皇上新年开笔之日,下罪己诏吧。”
    流明殿的家宴,到了接近亥时,皇帝才带着卫婉与安竹林缓缓而来。
    满大殿的人因为皇帝未到,连口热茶都喝不上,此刻已经是被冻了个半死,见到皇帝前来,几乎是重获新生一般的感觉!
    皇帝就座之后,流明殿的大门终于关闭,殿内的热气,也能慢慢存留住。
    皇帝缓缓地扫了一眼阶下的宗室大臣与大臣女眷,发现并没有从他们的神情中看到什么讥嘲的神色,一直阴沉着的脸色才慢慢缓和了下来。
    皇帝率先举杯说了几句除夕的例词,众人起身行礼向皇帝恭贺新年之后,御膳房的人也开始陆续上菜,大殿之内,逐渐热闹起来。
    上首婉贵妃也很识趣地绝口不提今日太庙之行如何,只是向皇帝敬酒,给皇帝夹菜,皇帝也一一笑纳。
    安竹林在一边几次想要给皇帝敬酒却捞不着机会,一会儿就急了,可惜卫婉当前,皇帝也根本不会在意她。
    安竹林正着急,就听得大殿上有一处喧闹起来。
    “世子妃嫂嫂,您不喝明珍这杯酒,是看不起明珍吗?”
    一个身着华美宫装的女子,正站在秦王世子妃的案几前,手举一只酒杯,咄咄逼人地看着秦王世子妃,挑衅之意再明显不过。
    白成欢抬眸看了看眼前尚算眉清目秀的少女,微笑着摇头:
    “明珍县主见谅,本世子妃是真的不能喝酒。”
    萧明珍,是安平郡王的嫡女,性格泼辣,是个惹事的好手,只是不知今日前来挑事儿,是受谁的命令?白成欢不动声色地往萧明珍的家人处望了一眼,只见安平郡王也是一脸的吃惊莫名,似乎不明白女儿如何能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来!
    而安平郡王身边,却有一人正眼神阴暗地看着她们。
    第五百七十九章 不同的重生?
    那人眼中的阴沉转瞬即逝,但白成欢还是认出了他是谁正是安平郡王的庶出次子,萧随。
    在她生前的记忆里,萧随只是一个面目模糊的路人甲,她不曾跟他有过来往,也不曾了解过他若说是他撺掇萧明珍前来寻衅,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萧明珍是嫡女,有着皇家子女特有的心高气傲,无缘无故,绝不会受一个庶子指使。
    不过当下的情况也不容白成欢想那么多,萧明珍已经将那杯酒又往前送了送,脸上虽然笑魇如花,说出来的话却是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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