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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宋公子可以回去了,你无论开出什么样的条件,圆慧这个人,我都不会放过!”
    说完就大步离去,让宋长卿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宋长卿闭上眼,颓丧地坐了回去。
    看来圆慧这是动到秦王世子的逆鳞了。
    他的妻子,秦王世子妃……
    那个白家的疯女,那个他也曾替三弟打过主意的女子,居然成了秦王世子的逆鳞,这可真是一件令人想不到的事情呢。
    而秦王世子这般,到底是因为他真心喜欢那个白成欢,还是因为白成欢如今身系各方势力,他不得不如此?
    前世见惯了人心险恶的宋长卿,相信人世间有夫妻情深这回事,但是他很难相信一个男人能在这样的局势之下为了一个女人固执到这个地步。
    他宁可秦王世子如此固执是因为利益,这样的话,一切才能有回旋的余地。
    不然……圆慧的性命危矣。
    过了几日,宋长卿再次要求见秦王世子的时候,秦军这边就果断拒绝了。
    赵文松代表萧绍棠出来喊了话。
    “我们世子殿下说了,若是你们有意投降,那就正正经经交降书,若是你们是要开战,那就尽管开战,不必再这样磨磨唧唧,我们世子殿下与皇帝有弑父杀母之仇,绝无和解可能!”
    官兵这边的来使只能灰溜溜地回去如实禀报。
    弑父杀母之仇,这从秦王造反那一天都说清楚了的,宋长卿并不诧异。
    当年秦王妃惨死金河,如今皇帝又命人刺杀秦王,这的确是不共戴天之仇,而非两邦争端,大家可以坐下来说好了重新做兄弟。
    他惊诧的是秦王世子根本就没有留任何的余地!
    看来只能走最后一步了——
    宋长卿心中又盘算了一番,最终一片灰沉。
    大概迈出这一步,余生他再也没办法翻身了。
    晋王听了这些话之后,脸色却更加灰败了,也就是说,他跟成欢姐,必须是你死我活,再无更改。
    而章千总是早就不将晋王放在眼中的,晋王怎么想,他根本不在意。
    只不过将他们这边的情形衡量了几遍,他忽然觉得有些没来由地绝望。
    晋王看起来大义凛然,实则是个优柔寡断的废物,这个宋长卿来路不明,与他那个临阵脱逃还有脸回来的叔叔,没一个靠得住的。
    而带领一万人马前来的永昌伯林翰……
    章千总以一种阴沉的目光扫过走在自己身边笑眯眯的男人。
    这几日他明里暗里地试探,永昌伯也不过就是早年先帝尚未登基以前跟着秦王在西北混过一些日子,要论真本事,从他手底下随便挑一个百户出来都能完全碾压。
    而这永昌伯自打踏入虢州地界,就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先是想从他手中夺走虢州军权,见他不假辞色,又想抓过粮草大权,至此为止,他出去巡视一番,永昌伯都要寸步不离地跟着。
    不仅跟着,还处处挑刺儿,比如将士们的冬衣准备好了没有,比如将士们的兵器该换了,挑的章千总心里的火一簇一簇的,直接回了一句:
    “本官倒是想给将士们改善改善,可朝廷让永昌伯带银子过来了吗?”
    永昌伯这才算是闭了嘴。
    但种种迹象还是让章千总心生不安——这哪里是来增援的?
    这根本就是来夺权的!
    这是想要谋算了他手中的兵权,顺带再谋算一把军功?
    也正是因此,一连几日,章千总都将全部心神放在了永昌伯身上,从而忽略了宋长卿与宋温德的小动作。
    宋长卿亲手写了封信,宋温德并不知道他写的什么,但还是趁夜让人送去了秦军阵营。
    宋温德眼见着送信的人去了,才回去找自己的侄儿。
    “长卿,你觉得,到底是皇上靠得住,还是那边靠得住?”
    宋温德指了指函谷关外的方向。
    宋长卿眼神冰冷依旧:
    “二叔难道从来就不知道,这世上,靠谁都靠不住,人活着只能靠自己吗?”
    夜风卷起帐帘,宋温德脸上讪讪,心里冰凉且恼怒。
    他小时候靠父母,长大了靠兄长,他可从来没靠过自己……这个侄儿,一看就是个靠不住的!
    秦军帐中,白成欢正缠着萧绍棠问他那天宋长卿到底说了什么。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打你了!”
    白成欢跟萧绍棠闹了一番,霸气十足地将他压在身下,捏着他的耳朵拷问。
    “轻点轻点,再捏为夫的耳朵就要掉了!”
    萧绍棠本来就准备装个可怜哄她开心一下,又一想自己是真打不过她,顿时哭笑不得,无奈地望着她难得活泼起来的俏脸,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
    “别闹,快下来!”
    “你不说我就不下去!”
    白成欢完全忘了自己这么做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是多么挑衅的举动。
    哦,不,是挑逗。
    “好!不下来是吧,那我上去!”
    萧绍棠闭了闭眼,热血沸腾地决定,不忍了!
    这是他的女人,他干嘛要忍?
    他一个翻身就将还在他头顶上方耀武扬威的小女人压在了身下:
    “欢欢,看来今天得好好教教你为妻之道!”
    白成欢的惊呼声尽数掩盖在他急切地覆上去的唇下,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的暧昧呢喃随着夜风传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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