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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胸口,咕咚咕咚的把所有的茶水给喝了,眼睛还是不受控制的看向他的胸口。
万卿连忙问:“你在看什么?”
他说着赶紧把衣服往一块拢了拢,盖住了好风景。
沧月顿时就有些炸了,气呼呼的说:“我看看怎么了?”
万卿说:“非礼勿视。”
沧月说:“什么非礼勿视?我还想摸呢。”
她说着就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伸手就探入了他的胸膛。
“这手感,啧啧……”
沈万卿也浑身紧绷着,浑身都支棱了起来。
沧月本来只是想摸摸的,但是摸着摸着,两人的呼吸就开始渐渐的沉重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反正等到两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都已经一丝不挂了。
沈万卿一挥手,不仅熄灭了蜡烛,也让外头听墙脚的人都呼呼大睡了起来。
红纱帐暖,春宵苦短。
屋里一室温情,外头的月光下却有一个小巧玲珑的身影急速的穿梭。
她几个纵身,飞檐走壁就来到了沈修远家门口。
沈修远家院子里有一只狗,但是这只狗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但是那小狗眼睛却不住的朝来人这边瞅,奈何主人不让它吭声,否则它一准能咬下她的脑袋来。
黑衣人悄悄的靠近了窗户准备,伸手蘸了蘸舌头点开了窗户纸,把迷烟给吹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估摸着屋里的人都中了迷烟,她这才要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地上咔咔的声响。
借着月光一看,满院子都是不断翻滚的蛇群。
她立刻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来不及多想,她立刻翻身跃上了二楼,从二楼又跃上了房顶。
她伸着脑袋朝下看,见院子里全都是蛇,外头的街道上也全都是蛇。
看到这诡异的景象,她的心猛然一沉,看来先前听说的有关流沙国的传言是真的。
在流沙国,晚上不能出来。
传言说是有瘟神夜间出没,只要是夜间出来的人都会死于非命。
如今看看,哪里是瘟神?
分明是这些毒物。
只是不知道这些毒物会不会进去咬人,若是能进去咬人,可就省了她的心了。
若是这些毒物不进屋,只在院子里翻腾,她还得另想办法。
想到这里,她就要走,却不想身边突然有人问:“姐姐,你在看什么?”
君尧心里已经,立刻抽剑横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月光下,这公子眉眼如画,清秀俊美,如同天上的皎月一般,好一个霁月清风的公子。
他是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她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想到这里,她眸中寒光乍现,抬手就敲在了元卿的后颈上,提着他就飞檐走壁的离开了。
她将他带到一处密林中,准备杀人灭口,却不想拔剑的时候,元卿却睁开了眼,说:“姐姐,你打我做什么?”
“闭嘴。”君尧说着就朝他刺了过来。
元卿连忙躲开这一剑,委屈扒拉的说:“姐姐,你好生没有道理,我在房顶上看月亮,你莫名的飞了上来就要杀我。
我们素日无缘近日无仇,你为何要杀我?”
君尧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但是下手的招式可一点都没有减弱。
招式狠厉刁钻,招招毙命。
她是一个杀手。
她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谁,自有记忆开始,她就跟着师傅,又踩着自己同伴的血才脱颖而出。
她的使命就是杀了沈修远和沐冬至为先大燕报仇,一血大燕前耻。
所以,她假扮侍女跟随燕皇到流沙城里来,就是想寻机刺杀沈修远和沐冬至。
今日没有成功,倒是被人给瞧见了她,那她还能容对方活着吗?
元卿见她杀气腾腾连闪带躲的,略微有些狼狈。
身上的衣裳也被她的剑气所伤,碎成了一条一条的挂在身上,画面有些滑稽。
若是一般人也就要笑出来了,但是眼前的君尧就像是一个杀人的机器一样,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她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杀了这位公子,免得走漏风声。
“姐姐,你为何要杀我?”
“姐姐,我长的不好看吗?”
“姐姐,我还未娶妻,死了好可惜哦。”
“姐姐,你别打了,要是我死了,流沙城里的姑娘会伤心死的。”元卿一边避着她,一边不忘耍贫嘴。
君尧虽然想要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可是她拼尽全力也没能把他给杀了。
不知道到底是这厮的运气好,每次都能侥幸逃过,还是他的武功深不可测,耍她玩,像是猫逗弄老鼠一般。
这一剑直指咽喉,眼看他避无可避。
谁想元卿推让脚下一崴,摔了一跤。
那剑就突然刺了个空。
君尧有些心急了起来。
当杀手这些年,她还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
她从怀里掏出一大把药粉对着元卿撒了过去,元卿却狐疑地问:“姐姐,你撒面粉做什么?”
君尧的脚下一趔趄,差点没滑倒。
面粉?
哼,这可是要他命的面粉。
元卿刚说完话,突然浑身无力,他伸手指向她,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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