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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飞花很介意,觉着不够庄重,王瑞却说不用在意,让她洗干净脸就行。
阮飞花磨磨唧唧不想下去,咕咕哝哝道:“这样我不是很尴尬嘛。”
尤其下面迟来的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王瑞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可没有。
王瑞笑笑,坚定不移地拉着她下楼了,从今以后,她介入了他的人生,永远绑在一起,不可分割。
作者有话要说: 《红楼现代记事》幻言
《重生撩挚友》现耽
下一本写哪本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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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番外.殉葬.温度.一家
俚语说“开门七件事, 柴米油盐酱醋茶”, 阮飞花跟王瑞在一起,自不必操心生计问题。
可两个人相处久了, 总会发生一些小摩擦,久而久之就会酿成大隐患——
然而这并不存在阮飞花和王瑞之间。
谁让阮飞花是个心大的,王瑞又是个有心机的呢, 他有一万种方法让阮飞花对他记恨不起来。
只是王瑞偶尔也会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就比如阮飞花生完孩子后, 去国外旅游补回蜜月旅行那次。
阮飞花也不记得王瑞哪里惹恼了她, 也许是她被他惯得太骄纵了, 反正她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吐不出来,气得不想跟他说话。
当时他们在外面大街上闲逛,她赌气走在前面,她知道她走远了,只靠王瑞自己是追不上她的。
她觉得自己太恶毒了, 明知道王瑞非常介意这一点, 她还往他心口上戳, 故意让他体会一遍无能为力的感觉。
大街上人来人往的, 阮飞花转个弯横跨到马路对面,这样她不算停下等王瑞,也没有把他落下太远。
她侧目想看看王瑞,却看到一个红点投在他心脏处,那是……!
“王瑞!”快跑!离开那!
阮飞花想喊出来,字眼却堵在嗓子眼, 她只能喊出王瑞的名字。
王瑞听到她喊他,却站在原地不动,她奋力迈出脚步冲过去,他展开双臂迎接她。
阮飞花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心里直后悔为什么要跟他置气,把他落下这么远,她再也不想看到他躺在地上一身鲜血的可怜模样。
她冲进了王瑞的怀抱,紧紧抱住他,闭眼迎接不知何处袭来的枪击。
王瑞也抱住她,脚下却迅速移动和她对换了一个位置。
随后阮飞花便感觉他们受到一阵冲击,王瑞抱着她晃了一下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鼻尖嗅到了从他身上传来的血腥味,却没听到他一声闷哼。
阮飞花颤抖着开口,不敢置信:“王瑞……”
“别怕。”
他的声音仍然清越平淡。
等保镖把他们护送回酒店,阮飞花还在颤抖,虽然王瑞只是肩膀上受了点伤,并没有大碍。
医生给王瑞包扎好伤口后,他还有精神继续和卫佑雷诺他们说话,处理这次的枪击事宜。
安排好一切工作,王瑞捞过阮飞花,摁在怀里紧紧抱住。
“阮飞花,你想替我死?”
阮飞花强作不在意:“咋的,不行啊。”
王瑞摸着她头发的手顿住:“如果,我们之间必须有一个人死,我不会把生的权力留给你。”
“哦。”阮飞花无语片刻咕哝:“这样我不是很尴尬。”
她想跟王瑞来个情比金坚,为爱殉情他都不给她机会。
“如果我先死了,你肯定会没心没肺地继续活着。”
阮飞花羞恼:“人不都这样吗!”难道还要她给他陪葬吗?
“你要是果真如此,我就是爬也要从地狱里爬上来,把你拽下去!”
王瑞语气淡淡的,这样更显得他阴森森的啊!
“放心吧。”阮飞花没好气道,她又没有他的好命格,说不定是她先嘎嘣一声嗝屁了呢。
“欸!那要是我先死了呢?”阮飞花突然想到。
王瑞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下,双手环着她的腰,脑袋埋在她肚子上,一直默然无话。
阮飞花坐起身抱住他的头:“王瑞,你可咋办哟……”她死了,难受的还不是王瑞。
如果她死了,他也没有活着的必要。
极致的压抑,封闭,王瑞又陷入了那种紧绷的状态,在复健室里的一间隔间内。
时间流逝得极慢,房间里只有石英钟走动的声音,一张张清晰的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里不断闪现。
“王瑞?你在哪儿?”
并没有人叫醒他,但是瞬间,所有的声音和景象都被打破,他的思想回归了现实。
阮飞花在浴室里哼着轻快的曲调洗头发。
以前她成日里往山上和果园跑,总容易弄脏头发,隔个一两天就得洗一次头,住在这个公寓里,三四天洗一次就行。
她的头发又浓又密,极难打理,原本以她急躁的性格是不会留这么长的,全因阮飞雪说长发是女孩子的一种象征,她才忍得不减掉。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生活在乡下,不用按时上下班,有这闲暇时间洗头发,久了,也把洗头发当一件乐子去做了。
时间就选在一天的上午十一点左右,此时的日头还没晒到廊檐下,只从墙外的槐树枝叶间投下一片斑驳的影子。
她在厨房烧好热水,用盆装了放在走廊上,自己坐在廊下的小凳子上,一道抹了香皂洗,两道清水洗,洗完了就地泼在院子里,往走廊上一坐,用旧毛巾一点一点擦干,整个人都觉得清清爽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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