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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死了活该。”梅老爷子没好气的说,然后转向莫问他娘,“一柳眼看就要开考了,天天读书的功夫都不够,就不来送啦,表姐弟不是也得避嫌?”
    “呜呜,一柳姐姐。”莫问瘫在地上哭着,嘴里还喊着一柳的名字。
    莫问他娘看着事实明摆在眼前,想着,一柳中了,她也算是个举人的岳母,莫问现在是嫁不到好人家了,卖也卖不了几个钱,不如,跟他舅舅一起过,做个长期买卖。
    “他舅,一柳跟莫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给姐姐我一个交代,不然,我清清白白的孩子到了你家成了这样,这以后可怎么寻人家啊?你可是他亲舅舅,不能放着不管啊?”莫问她娘凑近梅大家的说道。
    梅大家的向后退退,“我们怎么他啦?好吃好喝的供着,现在倒是我的不是了,我倒要问问,放着个孩子在我家不管不问,姐姐,你说你这是什么事啊?现在还赖到一柳身上啦?一柳是个什么人品大家伙都知道!”
    梅老太太看看围过来的村里人,“进屋说,一家子亲戚站在门口吵吵像什么样子。”
    莫问他娘想着就把这事嚷嚷出去,让一柳赖不掉,不想进院子,梅大家的看向围过来的人,硬是挤着笑把他姐姐一群人拉进院子,一朵也想进院子,被梅老太太虎着脸推了出去。
    门砰的关上,一朵翻个白眼,“谁稀罕看!”
    一朵跳着回家了,梅二家的端着盆子回来的时候就见着他坐在东屋门口嗑瓜子,“你去你大姨家了?”
    “去啦。”一朵用手背擦掉嘴巴上粘着的瓜子壳。
    “就你能,等着吧,你奶奶他们又不喜欢你啦。”梅二家的去晒衣服,一朵跟过去帮忙,“谁要他们喜欢,爹,你说一柳怎么这么怂啊,都憋在屋里不敢出来。”
    “你懂什么,她要是敢出头早被你奶奶打断腿了。”梅二家的抖抖衣服,想着一柳那默默唧唧的样子,怎么看都不是个好依靠。
    “爹,你说莫问怎么就看上她了,这以后要住在一起还不得被大姨父欺负死啊。”一朵在身上擦擦水,站在一边说道。
    “各人有各人的命。”王八看绿豆看上眼了,人家还嫌弃华康不通人情,看不上她哪,“一边站着去。”嫌一朵碍事,梅二家的把他推到一边。
    下午梅村里就传遍了,一柳跟她表弟莫问定了亲,约好了来年立春之后就成亲。
    莫问还是跟着他娘回去了,梅大家的指桑骂槐的站在村口骂了半天,被梅二家的三言两语挡了回去。
    梅老太太叫住梅二,要她好好管教夫郎儿子,梅二憨憨的应了,转身就忘了,气的梅老太太的手又开始哆嗦了。
    又过了十几日,果然如华康所说的,京城来人了,三辆扎实宽大的马车驾进梅村,在小孩子的围观中停在了梅二家的门口。
    正在串门的梅二家的,被人叫了回来,打量着几匹马的架子,心里已经料定这就是华康家的人了。
    果然,经历上次劳动改造的华安三人也站在马车边,看到梅二家的走过来,热情的叫道,“大叔好。”
    “哎,好。”梅二家的应着,然后看向华安身后的一个中年女子。
    华安忙让到一边,“大叔,这是我家的管家,柳严,柳管家。”
    “梅夫君好。”柳严对梅二家的拱拱手,梅二家的忙还了礼,再去打量柳严,见她相貌清瘦,眼神清明,气质温和,不是个真真正正的老好人就是个腹内藏奸的,体格看上去也是能骑马上战场的,难怪华安三人对她这么客气。
    另有四个丫头上前给梅二家的作揖。
    梅二家的一一应了。
    “大叔,我大姐现在在吗?”华安问道,话音还没落,一朵的叫声从她身后传来。
    “是你!”一朵叫着,小跑到华安身边,“你是来接我们去京城的?”
    “姐夫。”华安杨烨刘学叫着,柳严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朵一番,然后恭谨的叫道:“见过少夫君。”
    四个丫头也跟着柳严叫了,一朵奇怪的看了柳严她们一眼,又转向华安,“华康早就说过你们会来接我们,哼,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你们现在才来。”
    华安几个忙赔着不是,可怜他们几个一路风餐露宿的到了京城,没过两天好日子又折回来,现在还不讨好。
    “看姐夫说的,我们一路紧赶慢赶的,就怕误了您的事,不过大姐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的?”华安疑惑的问。
    “切,她就是个神棍。”一朵撅着嘴说着,梅二家的敏感的察觉到一朵说这话时,柳严的眉头皱了一下,于是他插到一朵和华安中间,暗地里掐了一朵一把。
    一朵嘶了一声,不解的看向他,梅二家的说道,“朵啊,进去跟华康说一下去,快去。”
    一朵揉着被掐的手臂翻了个白眼走向院子,一脚进了门又回头冲华安喊了一句,“华安,上次的两匹马,你得给我留下。”
    梅二家的恨不得掐死他,偏一朵就站在门口等着华安回话,华安一愣,刚要开口刘学就抢先说了,“姐夫放心,到了京城,您要多少马都成。”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朵拍着手,蹦蹦跳跳的进去了。
    柳严拿出帕子擦擦嘴角,这个少夫君,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梅二家的脸僵了一下,想到这个柳严倒是个难缠的主,一转念,她只是个管家,怎么说一朵都是她们的少夫君,心里有了底气,客客气气但又不失风范的招呼着几人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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