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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何大哥聪明?”闻天歌问。
何探花不知道闻天歌这是什么意思,谦虚地说道:“小生只比必问哥哥聪明那么一点点。”
“拉倒吧你,虽说你没何大哥聪明,但何大哥说了见了你就听你的。”闻天歌说道。
何探花也不讶异何必问会跟闻天歌说这话,又凑在闻天歌耳边低声说道:“闻姑娘先行一步,想来锦王府要营救公主也派出几个有些头脑的人物,叫他们牵住中洲府派出搜救公主的领头人物,只将那些游兵散将引到我们这边来,那些人立功心切又没有头脑,才会不管不顾地追杀过来。”
闻天歌听了,虽不甚明白,却也只管点头,又见必胜等人已经将火把准备好了,便叫人放了火,又一马当先地在前头走。
楚静乔不敢冒险走在前头,就紧跟着闻天歌,脚下一拐一瘸的,忽地手臂上一紧,见何探花伸手扶住她,待要以男女授受不亲冷面训斥了何探花,又实在脚下疼的走不动路,有些怨怼地瞅了眼那牵着马在前头走的缺心眼的闻天歌,只能勉强叫何探花扶着。
“多谢。”楚静乔低声道,因这会子事多,也不顾不得羞臊。
“不客气。其实小生昨日就瞧见必得要给公主准备拐杖,小生只觉得拿了拐杖会坏了公主的威严,就劝说必得放弃了那糊涂念头。”何探花笑嘻嘻地说道。
楚静乔待要抬脚踢何探花,又不舍得浪费那力气,哼哼了两声,因有闻天歌来,又放下心来,冷笑道:“当真想做本公主的面首?”
“公主怎地这样不念旧情?先不提前头两日没寻到这寨子的时候,公主出恭也是小生把的风,但说当年琼林宴上,先帝称赞小生是难得的佳婿人选,叫公主送杏花给小生簪在头上,公主不还偎着先帝冲小生翻白眼传情吗?”何探花说着,手在楚静乔腰上摸了一摸,心说马车之上摸的果然没错,这位凤崎公主的小蛮腰当真又细又软。
楚静乔一怔,脸上涨红地抬脚向何探花腿上踢去,心道这人当真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一再轻薄她!仔细回想一番,只记得先帝那时已经病重,强忍着病痛主持琼林宴,她那会子是后妃公主、满朝文武都要巴结讨好的小郡主,就她一个有胆子侍宠坐在先帝龙椅上挨着先帝看下头的那群跃入龙门的新贵们,依稀记得那一届有个十分年幼的探花,如今想想当是这位何探花了。
没踢到何探花,反倒害得自己险些跌倒,楚静乔心道等回去了再算账,等回去了定要扒了这位何探花的皮。
“干叔,你若再动手动脚,我就叫父王给何家下聘。”楚静乔静静地说道。
何探花叹道:“荒郊野岭,就有这么一样可以怡情的事公主也不叫小生做。”说着,又因前头情形不对,收敛了神色,也收回了手。
楚静乔向前头看了一眼对后头事不管不问的闻天歌,吸了吸鼻子,见此时他们走着的小道已经到了尽头,又看闻天歌停下,心里一喜,心想闻天歌这是等着叫她上马?
“公主,你们先走,我去拦着过来的几个贼子。”闻天歌翻身上马,从腰后拔出那柄身经百战的圆月弯刀,便冲了出去。
楚静乔虽没看见“贼子”在哪里,但也警惕地将弩拿在手上,看闻天歌走了,只能认命地赶紧地随着何探花等人逃命。
逃了一段路,只见一身穿布衣之人追来,楚静乔待要架了弩,学着石清妍玩弩的时候样子射了那人,却见那人已经扑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一支羽箭。
“应当是自己人射的,听了闻姑娘的话不敢靠近咱们呢。”何探花说道,又拉了楚静乔走。
万幸必胜几个常在山林里行走,熟知这山中小道,跑了一会子功夫,便甩开了那群人,虽不再见闻天歌踪影,但既然无人再来追他们,想来就该是闻天歌跟在后头替他们拦着人了。
在山里躲了两日,终于一日又见了闻天歌赶来。
闻天歌过来说道:“打听来的消息,明儿个瑞王爷的迎亲队伍就从山下的那条路过来了。”
何探花笑道:“辛苦闻姑娘了,那就等明日就将公主扔出去,叫人来追杀她吧。”
楚静乔对那一个扔字十分介意,但终归识趣地不言语,心想明儿个不是她死,就是瑞王妃亡,那初来乍到的钟家侧妃当真该好好感谢她,觉察到又有人将手放在自己腰上,便蹙眉转头去看,顺着手看向手主人的眼睛,不见那主人识趣地收回手,因几日风餐露宿又夜不成寐也没力气跟何探花计较,就扭过头装作没感觉地闭了眼睛歇息。
待到了第二日,果然,楚静乔就被“扔”了出去。
楚静乔有意装作小解之后迷路,在山间小道上喊着“干叔,你在哪?闻姑姑?”喊了几声,越走离着何探花、闻天歌他们越远。
春山里万物孟苏,鸟啼声不断。
楚静乔也有些怕了,听到一声树枝断裂声,心一跳,手上架着的弩就射出一箭,见地上没人,才要放心,却见两三个蒙面人飞快地向她袭来。
楚静乔射了一箭,见歪了并没有射到人,就赶紧向山下道路跑去。
那两三个蒙面人追着,却又被另一队官兵拦住,蒙面人寡不敌众纷纷扑倒,那官兵中的一人冲楚静乔喊道:“可是凤崎公主?我等乃是奉命来救郡主的。”
“你们是谁的人?锦王府还是瑞王府?”楚静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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