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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夫人的脸色稍缓,强笑道:“我就说……,她再不懂事,断不能跟自己婆婆计较不是?看来真的有什么误会在里面,大家说开就好了。”
    徐夫人神色有些迟疑,“有句话……,说了倒是显得我有些多心。”
    一开始没有提到顾莲,是担心薛夫人知道她会有忌讳,反倒惹出麻烦,现在人都答应去放了,自然就可以慢慢说了。
    “姐姐只管说。”薛夫人忙道:“萦萦不懂事的地方,我会说她的。”
    徐夫人叹了一口气,“那个被关起来的叶二老爷,他的儿媳妇,是从前和我们家老三订过亲的顾氏……”
    薛夫人被绕的有点头晕,半晌才转过圈儿来。
    徐夫人又道:“亲家只当是我小心眼儿。”神色歉意,“起先因为顾氏,我也想着是不是薛家看她碍眼,所以才……”又笑,“看来真的是我多心了。”
    薛夫人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如何领悟不过来?
    “要说萦萦这个儿媳妇,我是极喜欢的,断没有把她拿来和顾氏比较之意。”徐夫人怕她心里存了疙瘩,解释道:“本来我不该管顾家的事,不过有三个缘故,一是顾家徐家多年世交,二是顾氏曾经救过姝儿一命,三是她如今的夫婿叶东海,正在替三郎他们筹备粮草,所以我才……”
    “姐姐不必说了。”薛夫人又不傻,早就听明白过来了。
    想必人家早就猜到是自己女儿,只是碍于情面,不好说,……又不好婆婆儿媳直接打擂台,所以才找到自己这里。
    先不说女儿和嫁人的顾氏过不去,实在是没道理,单是为着徐家粮草这一条,女儿就是大错特错!想那徐三郎,为了能够让徐家重新站起来,可以退掉顾家亲事,若是女儿坏了他的大计,……难道就不会和女儿离心离德?!
    薛夫人站了起来,“姐姐,我与你一起去见萦萦。”
    说是一起,到了徐家以后,徐夫人还是找了借口避开了。
    薛夫人脸色铁青,撵了所有的人,先把薛妈妈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萦萦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从昨儿到今天,你怎么就不知道过来找我?!居然还由着她乱来!”
    “娘你心里面有气,只管说我!”薛氏咬了嘴唇,强撑道:“妈妈早就劝过了,是我不听,不准她出门的,这件事不与妈妈相干的。”
    薛夫人气笑道:“呵……,你还挺有骨气的啊?!”
    薛氏绷着一张脸,愤愤道:“都是退了亲的人,居然还去找我婆婆告状?!”不免发狠,“早知道她这么不要脸,我就……”
    薛夫人气道:“你就要怎样?”
    “我……”薛氏知道母亲正在生气,没敢较劲,“可是顾氏阴魂不散的,上次我那小姑子过生辰,她还巴巴的画了一张小像。”这件事并不确定,不过是当着母亲的面强嘴,“我不过是想给她点颜色看看,吓唬她一下,让叶家也出点血罢了。”
    “顾家徐家多年世交,人家送个贺礼怎么着了?”薛夫人皱眉看着女儿,忽地觉得不对劲来,“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也?难道你也出过什么银子不成?”厉声问了几句,女儿只是咬紧牙关不言语,遂看向薛妈妈和紫韵,“她不说……,你们来说!”
    薛妈妈慌忙跪下,“奴婢并不知道。”
    紫韵瑟瑟发抖,不敢出声。
    薛夫人便看向她,淡淡道:“你不说清楚,我这就叫人来把你给卖了。”
    紫韵还是不敢说话。
    薛夫人便叫了一个妈妈进来掌嘴,“噼里啪啦”的,打得紫韵的脸都肿了,然后抬了抬手,“再不说……,就打烂你这张脸!”
    于是紫韵说了,薛氏怒了。
    不仅扯出茶楼事件,还扯到了紫韵“勾引”徐离,一个哭天喊地叫冤枉,一个怒不可遏要打人,薛妈妈等人拉的拉、劝的劝,……好半天功夫方才说完。
    听得薛夫人心里一片冰凉……
    要知道徐家今非昔比,当初的确是落魄过、可怜过,现今的徐家……,已经可以自己回去攻打安阳了。
    薛夫人后悔万分,当初无论如何都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女儿这种大小姐脾气,就该嫁一个没有本事、没有野心,至少要比薛家低几个门槛,只会事事哄媳妇开心,时时看媳妇娘家脸色的老实丈夫。
    而不是,一个心装天下霸业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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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老爷回来了!”汤圆欢喜不尽,一溜烟儿似的抢着进来报信。
    叶二老爷进了大牢住了一夜,好在有叶家打点,只是阴冷潮湿了些,并没有真的吃到什么大苦头。不仅如此,一进门还满脸得意道:“我就说了嘛,东海好歹也是个官儿了,又是在徐家手下做事的,那太守不敢怎样!”
    ----好吧,公爹你赢了。
    顾莲的嘴角抽了抽,勉力笑道:“爹回来就好,母亲都为你担心的病了。”引着他去了里间,喊了婆婆,“母亲,爹回来了。”
    叶二太太喜不自禁,叶五娘也是欢呼雀跃,母女俩都有一堆话要说。
    顾莲悄悄退了出来。
    高管事却是知道内情的,看向她,眼神带了几分惊异,“二奶奶是怎么做到的?那家人不仅撤了状子,连银子都还给咱们了。”
    ----虚惊一场。
    顾莲反倒有种神经紧绷过后,放松下来的疲惫,坐在椅子里,“没事就好。”这会儿懒得多说,只道:“那人不是断了腿吗?去给他们二十两银子的汤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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