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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迟到了

      两人从沙发做到浴室,又从浴室做到卧室床上,赤条条的两人此时皆侧卧在床,唐俊生怀中抱着白玉,男茎进进出出,床吱吱呀呀摇晃出声。白玉吟声渐微,四肢也软弱无力,云雨那么久,下面已经开始有点发肿了,可唐俊生那话儿还是坚硬无比。
    渐干的小穴让唐俊生皱了皱眉,从后面一口咬住她的耳垂,一手扯弄她的尖尖乳。白玉被突如其来的亲近惊得叫了一声,痒麻顺着耳垂爬到后脑勺。“不要了,插太久了…”白玉出声阻止,但她声音娇软,听上去像极了欲拒还迎。唐俊生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她姣好的侧脸,一边轻咬她的耳朵,一边说:“听话,再出点水儿。”白玉心里哀嚎,早知就只放一片药片好了,真是作死了放三片。唐俊生见白玉没有反应,不满地扯了一下她的乳头:“听见没?”
    白玉娇哼一声,忙说:“听见了。”
    唐俊生又逗弄她好一会儿,水声啧啧,终于是起了反应。于是坐立起来,又将她翻身俯卧在床,掰开她肥圆的臀肉把男茎深深插进去。
    甬道夹得很紧,因为刚出了水儿,这么一插,粘稠的液体就溢了些出来粘在臀肉上。唐俊生终于是脑子清醒了些,看着这肥臀,动作不禁一停,他今日是怎么了,竟然对着白玉这般兽性大发?原以为他对芝芝情难自禁,而如今对白玉也?
    “嗯啊…”身后渐缓的动作让白玉不满地扭了扭屁股,她转过头去看他,见他神色复杂,眼睛一眯,更是拉长了声音:“让我多出些水儿,怎么自己不动了?“
    唐俊生头脑发麻,白玉那处温暖潮湿,夹得好紧,臀肉左右一晃,竟能听得见肉体间磨出的水音。他忽然生出一股气来,双手把住她的腰,一口气抽拽百余下,龟头直捣花心,白玉只觉遍体舒畅,叫快不绝。那穴里流下的蜜液挂在臀肉上,被他撞一下就溅出来一些,将他小腹都打湿一片,听着她渐渐淫声乱语,还未及十余抽便泄了。两人就这么摸摸耍耍到了五更天才消停入睡。
    唐俊生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急忙起来穿衣,顾不得在他身边赤着身子的白玉,竟是连口都来不及漱就得走了。
    赵妈一直在餐厅候着,见唐俊生起了急忙把餐具都摆好:“姑爷起了?”
    唐俊生手里拿着外套和文件夹,急急从楼下走来:“今日有工部局的大会,我就不吃了。”
    见他这般着急,赵妈哎哟一声,小跑进厨房拿了一个保温杯递过去:“那姑爷拿着点丹参乌鸡汤吧,我今天一大早起来买来炖的。”
    唐俊生哎了一声,接过保温杯。刚打开门,竟撞见了唐文山。男人穿了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袍,带着西帽。
    唐俊生一愣:“哥?”
    见到突然打开门的唐俊生,唐文山也是一愣,他伸出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火车到了没见你们,我就自己过来了。“
    唐俊生忽然想起昨日白玉是说过今日哥嫂要过来的,啊呀一声说:“实在抱歉,我们都睡过了头…”又见唐文山只有一人,问道:“嫂子呢?”
    “你嫂子怀的双生胎,肚子大了不便走动。我这次来是这边有个听稿会,呆不过几天,索性就自己来了。”唐文山解释道。
    唐俊生噢了一声,眼见时间慢慢流逝,着急说道:“那哥不如先进去?我马上要开个会,再不走要迟到了。”
    “那你快去。”
    今日的工部局的会不仅是年末的大例会,还会研讨明年的规划和预算。唐俊生紧赶慢赶总算是赶上在十一点半之前到了司里。王绍清坐在他后座,见唐俊生呼哧带喘地坐下,瞅着他脖颈后几条浅浅的指甲抓痕,凑近打趣道:“累坏了吧?”
    唐俊生转过头瞪他一眼,转头把保温杯打开,一股醇浓的鸡汤味窜入鼻子,喝一口下去倒真真暖胃。
    “丹参和红花?唐主管需要这么补?”王绍清嗅了嗅,狗鼻子立即问出里面的药材。
    唐俊生脸色黑了黑,又转头瞪他一眼:“闭嘴。”
    王绍清嘻嘻一笑,清清嗓子附在他耳边说:“孙之良手下的李韦严今日就到租界了,唐主管准备一下吧,下午五点。”李韦严是粤军主帅孙之良手下的得力副手,为人精明,一向被孙之良带在身边,是个顶头的军师。
    工部局的大会因为涉及众多款项,所以从上午十一点半开始一直到下午三点半才结束。唐俊生身为主管,也不得不在会上做汇报。宿醉过后未吃早餐,受了凉风,再加上不得不在座位上坐上几个小时汇报工作,一天下来整个人都酸痛乏力的很。李韦严见到他时,看到的便是一个眼下泛着两抹青色的公子,虽然气色不太好,但也是俊朗。
    “李先生。”唐俊生上前问好,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在一旁。
    两人见面的地点选择在一个湘菜餐厅的包厢里,包厢里一个圆桌,一个近三十岁的年轻男人坐在最中央,穿着竹子暗纹的中山装,脸型窄而短,眉骨平和,中庭短而鼻子挺翘,是个长相俏丽讨喜的玉面小生,倒是与他一板一眼的名字十分不符了。
    “唐主管,”李韦严起身相迎,“听闻唐主管俊美,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唐俊生他今日着实疲累的很,若是往日,他定会打起十二分的精气神与李韦严周旋,可今日寒暄不过两趟他就忍不住步入正题了:“李先生今日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李韦严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直入主题,愣了一下,便也止住了笑问:“唐主管身为白家女婿,竟还不知道白兆东身在何处?”
    “我已探查足足四日,连白玉都不知道她父亲在哪,我又如何得知呢?”唐俊生朝座椅后背靠了靠。
    门被敲响,几个身材妖娆的女子端着菜盘鱼贯而入。湘菜喜辣,经典的湘菜菜品都被端了上桌,一片红红绿绿,煞是好看。待几个女子走了,李韦严才又开口:“唐主管毕竟明面上是桂军的人,我才多问几句。”
    唐俊生拿起手边的汤碗喝了一口,说道:“李先生担心的不无道理,只是我如今确实与白兆东联系不上。他压了重兵守梧州,而他也听我进言,副将李济会被派去游说被策反的桂军。”
    这李济打仗如他人一般鲁莽,若是有选择,他们粤军还是不想对上他的。李韦严缓缓眨眨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唐俊生,点头道:“幸好唐主管也是聪敏之人,若是李济不在战中,我方大可放放心。”
    唐俊生点头道:“李济手下有一小将姓杨,此人习得李济五分莽气,又得白兆东三分头脑,曾在上一次桂粤交战立下大功。若是李先生能将此人策反,桂军绝不是粤军对手。”
    李韦严沉吟点点头,却并不对他说的这番话发表什么看法。“据我所知,这综合规划司的职位是白兆东给你安排的?”
    唐俊生面色微微一僵:“是。”
    “那唐主管背弃桂军,岂不是过河拆桥之人?”李韦严捻了一筷子过江鱼慢慢细品,幽幽问道。
    “李先生只要去一探查便知,我与白家婚事绝非我所愿,白兆东同意我做他女婿,不过是因为想把我发展成他好利用的棋子罢了。若本就不是真心相待,又何来谁背弃谁这一说呢?”唐俊生斟酌着字句讲道。
    李韦严浅笑一声,倒是觉得这唐俊生并非传言中那般花瓶草包:”是我唐突了。也望唐主管之后万不要行差踏错,不然孙之良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唐俊生了然,这李韦严今日来无非就是想探他衷心吃口定心丸,自然态度良好地应是。
    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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