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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医术苟下去[穿书] 第15节

      “……”
    滕菲儿缩在角落里听着赵蕾蕾一句一个“桀哥桀哥桀哥”的没完没了, 她觉得自己随时可能疯掉。
    “蕾蕾,我想看会剧本,你去休息吧。”在赵蕾蕾的荼毒之下, 滕菲儿终于忍不住了。
    “去哪休息?”赵蕾蕾不解地问。
    “随便去哪都行,我想静一静。”
    “好嘞!那我去桀哥那了,我想要个签名!”
    “……”
    赵蕾蕾在一溜烟奔向自己爱豆之前,还不忘顺便丢给自家艺人一记“暴击”。
    另一边,任英桀正坐在片场右侧的角落里,状若无意似的瞟了自己斜对面一眼。他看到滕菲儿身边的赵蕾蕾正在向自己这里直线靠近,下意识挪了下位置,将身体陷进椅子里,拿过身旁的剧本随手翻了起来。
    赵蕾蕾跑到任英桀面前,一个急刹车站稳,手里小心翼翼地握着一张自家爱豆的限量版海报,也不吱声,就在那闪着一双星星眼很狗腿地巴望着。
    “签名?”任英桀装出一副才看到赵蕾蕾的样子,缓缓抬起头,很随意地问。
    “嗯,桀哥,谢谢!”幸福来得太突然,赵蕾蕾有点受宠若惊。
    “拿来。”任英桀接过海报和笔,不着痕迹地问道,“你平时爱吃什么?”
    “我吗?我不挑啊,我什么都爱吃。”赵蕾蕾突然觉得自家爱豆简直甜到齁,竟然签名的时候还和自己聊天,还问自己喜欢吃什么,原来桀哥这么宠粉的吗?她感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晕倒了,语无伦次道,“薯条、蛋糕、巧克力……”
    “签好了,你家艺人呢,喜欢吃什么?”任英桀无情地打断了赵蕾蕾的话。
    作为脑残粉的赵蕾蕾,她看爱豆的滤镜简直厚如瓶底,在她眼里爱豆的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宠粉,绝不参杂一丁点儿不良动机。
    赵蕾蕾想了想,其实她也不知道滕菲儿喜欢吃什么。她俩搭伙时间也不算长,还天天是在剧组吃盒饭。她又想起那天滕菲儿喝酸梅汤的样子简直幸福到不行,应该是爱吃甜的?
    “甜食。”赵蕾蕾笃定道。
    “嗯。”
    赵蕾蕾拿着正主签名版限量款海报很狗腿地退下了。
    “浩子,晚上帮我订一个蛋糕,订个大的。”任英桀想了想,又道,“对了,顺便再买点马卡龙。”
    “马……马卡龙?桀哥,你要什么颜色的马卡龙?粉色的?”王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稍微脑补了一下任英桀吃嫩粉色马卡龙的样子,有点惊悚,不敢想,不敢想。
    “一种颜色买两个,晚上送到我房间。”
    “好……”
    桀哥这是怎么了,他从来不吃甜食啊。
    算啦,男人心也是海底针,他就不猜了。
    收工之后,任英桀回到酒店时,王浩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将蛋糕和马卡龙放在桌子上。
    任英桀走进洗手间,简单冲了一个澡,象征性地吹吹头发,换好衣服提着蛋糕和马卡龙就出门了,刚踏出房门半步,就看见岳嘉航提着大包小裹的食物正在按滕菲儿房间的门铃。
    任英桀一个转身退回屋里,关上门立马给王浩打电话。
    “浩子,过来吃蛋糕。”
    “???”
    接到电话的王浩简直一头雾水。
    *****
    酒店另一间客房里,刚洗完澡出来的滕菲儿正躺在大床上随心所欲地打滚。
    她想这个床真的好软啊,好舒服,她真的很喜欢。
    门铃声响起,滕菲儿和赵蕾蕾互相看了一眼,内心似乎都带着点疑问。
    滕菲儿赶紧坐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形象这东西该要的时候还是得要。
    赵蕾蕾透过猫眼向外看去,发现竟然是岳嘉航,她压低声音通知完滕菲儿之后才把门打开。
    滕菲儿这才想起岳嘉航说要请她吃宵夜来着,忙了一天,她完全不记得这事了。
    看见滕菲儿走向门口,岳嘉航将手里的塑料袋统统举起来,笑着说道,“把这些都拿进去吧。”
    岳嘉航把所有装着餐盒的塑料袋挨个挂在赵蕾蕾的手上,自己则站在门口没有进屋。他向走廊深处看了一眼,整个走廊上空无一人。
    但以往的经验告诫他狗仔是无处不在的,眼见也不一定为实,还是小心为妙。
    虽然赵蕾蕾也在屋里,但他就这么贸然进去,被拍到还是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他可不想给自己和滕菲儿找麻烦。
    “桀哥是不是住在2308?我去叫他过来,咱们一起吃吧。上次拍戏的时候,他教了我很多东西,一直都没找到机会谢谢他来着。”
    “……”
    说到底,滕菲儿其实一点也不想见任英桀,而且这一整天她都在努力躲着他,结果没成想到了晚上剧组都收工了,反而撞到一起了。
    岳嘉航走过几个房门后,停在任英桀门前,按门铃。
    任英桀穿着一身休闲服,踩着拖鞋,很慵懒地打开门。
    岳嘉航表明来意,任英桀回头看了一眼正拿着刀具准备切蛋糕的王浩,云淡风轻道:“正好我们这也买了吃的,来我这吧,我这边屋子比较大。”
    “好。”
    过了一会儿,岳嘉航拎着那堆外卖又返回到任英桀房间。
    赵蕾蕾因为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踏进爱豆房间显然非常兴奋,紧跟在岳嘉航身后就进了屋。
    偌大的走廊里,就只剩下滕菲儿一个人磨磨蹭蹭地走在最后。但就算是再慢,这么近的距离,没两分钟她还是走到了。
    滕菲儿别别扭扭地站在门口,咬着下唇,一双无处安放的纤纤玉手将衣角下摆攥得都是褶皱。
    虽然之前帮任英桀治疗手伤的时候,她不知道来过这个房间多少次,但不知道为什么,眼下她只希望可以逃回自己房间躲在屋里随便干点什么。
    还没等她鼓足勇气找借口逃跑,赵蕾蕾已经跑到门口,连拉带拽的将她拖进屋里,按在任英桀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间客房是一间豪华套房,分里外两间屋子,里面是卧室和洗手间,外面则是客厅和餐厅,餐厅内有一张可供八人同时用餐的大餐桌。
    剧组因为经费有限,所有演员中只给任英桀一个人定了这样的套房,就连楼下导演住的那间都没有他这间大。
    岳嘉航刚放下手中的餐盒,看到餐桌上放着一个大蛋糕,惊讶道:“桀哥今天过生日吗?”
    没等任英桀回答,赵蕾蕾抢答:“今天不是桀哥生日,这个我知道。”开玩笑,作为一名粉丝,爱豆的生日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浩子生日。”任英桀眼神飞快地扫了滕菲儿一眼,迅速收回目光,一本正经道。
    “……啊?”王浩刚想开口,任英桀一记凌厉的眼刀飞了过去,王浩立马噤声。想了想他又觉得有点不甘心,阴阳怪气道,“啊……对,我过生日,今天我生日连我妈都不记得了,桀哥还帮我记着呢,呵呵。”
    任英桀:“……”
    岳嘉航招呼着大家,将餐盒拿出来挨个打开,很快这张餐桌就被各式各样的美食堆满了。
    “不知道你们喜欢吃什么,我就让助理去那家最火的酒楼一样买点回来了,都是他家最拿手的菜色,麻辣鲜香应有尽有。”岳嘉航得意道。
    在剧组吃了很多天盒饭的滕菲儿瞧见这满满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眼睛瞬间明亮起来,鼻子也跟着不争气地抽了抽,那样子像极了一只饿了很久的小兔子。
    任英桀看她这副样子,要笑不笑地勾了勾唇,一双淡色的眼睛冷清清地在桌上瞟了一圈。
    他发现岳嘉航真是好心机,这一桌子菜几乎囊括了八大菜系的所有经典菜肴。无论你是什么口味,在这些菜里肯定能找到合自己胃口的那一个。
    任英桀凄凄惨惨地看了眼桌子正中间孤军奋战的蛋糕,顿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头脑简单的傻白甜,论心机根本干不过现在的流量偶像。
    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想输。
    非常不想输的任英桀走到桌前,拿起刀具,盯着蛋糕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块自认为最满意的地方,拿起刀具一刀切了下去。他拿来蛋糕铲子,小心翼翼地盛起那块蛋糕,生怕磕了碰了一般,将那块上面顶着最大最红樱桃的蛋糕放在餐盘中,不动声色地推到滕菲儿面前。
    然后又大刀阔斧地随便劈了几块蛋糕,挨个给大家送去。
    比种类是肯定比不过了,至少卖相上得艳压对方吧。
    不巧,岳嘉航也拿碗盛了一个极为圆润饱满的狮子头,推到滕菲儿面前。
    盘子边和碗边碰到了一起,虽没碰出声响,却碰出了火花。
    这两个人都盯着滕菲儿的手,像赌上男人的尊严一般静静地等她做出选择。
    第19章 彩虹屁成精[vip]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被美食冲昏了头脑的滕菲儿丝毫没有察觉出这种诡异的气氛,她既不为难, 也不选择, 十分从容的一手一个统统拽到自己面前。
    至于任英桀, 算了,美食当前, 暂时先忽略他吧。
    虽说心理建设搞得飞起, 滕菲儿仍然下意识将自己的身体往离任英桀更远的方向稍微挪了那么一小下。
    任英桀很配合的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自从那场吻戏拍完之后,滕菲儿一直都在躲着他。
    要不然他也不会买这个蛋糕, 理由他都编好了,就说是王浩过生日, 买太大了,他们都不爱吃甜食,扔了也是浪费。
    可没想到计划全被岳嘉航打乱了。
    不过, 好在虽然过程有点跑偏,但结局还是回到他预想的轨迹上了。
    滕菲儿坐在餐桌前, 纠结到底应该先吃哪个这种小问题纠结了半天。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 决定还是先吃蛋糕吧。
    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吃过蛋糕, 更何况这块蛋糕看起来就很让人心动。
    任英桀坐在旁边, 微微眯起眼睛,嘴角抿成了一条线。
    滕菲儿握着叉子, 叉了一大口放进嘴里,一种幸福的感觉瞬间从舌尖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真好吃,黄色的部分非常绵软, 白色的部分又非常丝滑细腻,入口即化,真的有一种唇齿留香的感觉呢。”滕菲儿没忍住又吃了一大口,继续点评道,“而且搭配上水果之后,更有一种清新爽口的感觉,增加了层次感,很饱满的感觉。”
    任英桀那双淡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嘴角也微微翘了起来。
    因为吃得太认真,滕菲儿根本没有发现自己鼻尖上竟然粘上了奶油。
    任英桀侧过脸刚好看见她鼻子上顶着一小块奶油,嘴角轻扬,用手指指自己的鼻尖,提醒她。
    “你?”滕菲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任英桀轻笑着摇摇头,接着指了指滕菲儿的鼻子。
    “我?”滕菲儿显然还是没有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