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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暖看着这个男人,想到自己渣男前男友,还有那个不要脸的闺蜜,两个人天天在她的面前秀恩爱,而且那个渣男还说自己假正经。
    “你多少钱一晚上,我包你。”安暖一番挣扎之后朝宁舒问道。
    “噗……咳咳咳。”宁舒差点被口水呛哭,特么的女主也是挑对象的,之前她没有出现,就没有想过找牛郎,现在自己一出现,就被当成牛郎,还包夜。
    宁舒清了清喉咙,来了一句霸道总裁该说的话:“女人,睡我的代价你付不起,我可是很贵的。”
    安暖白了宁舒一眼,咕噜咕噜喝着酒,打着酒嗝,朝宁舒醉醺醺地说道:“今天晚上我包你。”
    安暖说着,一边动作生疏地环抱着宁舒的脖子,“你不是做这行的吗?”
    宁舒闻着安暖身上的酒气,非常好奇当时的宫洛是怎么吃下这个女人的,一个醉醺醺,浑身都充斥着酒味,这胃口还不是一般地好呢。
    宁舒想要拨开安暖的手,但是安暖的手紧紧得抱着的她的脖子,几乎是整个人都怪在她的身上,宁舒想死。
    她真的不能搞百合。
    “就你了,就你今天晚上伺候我。”安暖霸气地说道,显然是醉得不轻了。
    宁舒:……
    宁舒开了一个房间,然后使劲掰开了安暖的手,把她扔在床上,倒在床上的安暖呻吟着,脸上酡红,很是媚态。
    然后,然后……
    宁舒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下面,有反应了。
    宁舒真是想死,现在才体会到,男人真的可以把欲望和情感分开。
    没有管床上的安暖,宁舒直接回家了,麻痹,她真的做不到上一个妹子。
    至于酒店里的安暖,宁舒懒得管,别看安暖只是一个弱女子,但是除了宫洛得到过她的身体,其他男人根本就不能。
    就算是前男友都没有。
    难怪前男友要劈腿。
    其实宫洛也没有什么不甘的,毕竟人家安暖也是全心全意的,还把清白之身给了宫洛不是。
    宁舒非常苦恼,这特么到底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呢,简直日狗啊卧槽!
    回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宁舒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想想男人天天系着这种东西也是满累的,宁舒就感觉自己有些喘不过气来。
    打开门,李嫂把鞋子放在宁舒的面前,说道:“先生,宋小姐过来了。”
    宋小姐?宁舒恍惚了一下,这才想起,宫洛是有一个未婚妻的,叫宋凝,跟宫洛也算是门当户对,但是宋家跟宫家相比,就逊色一点了。
    宫洛和宋凝的婚姻也算是两家强强联合,有利于两家的更好发展,更别提宋凝的心中是爱慕宫洛的。
    自己未来老公这么好,宋凝在小姐妹团里也算是备受羡慕嫉妒。
    宁舒‘嗯’了一声走进去,看到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坐在沙发上,她的身姿苗条,身材匀称漂亮,穿着齐膝的裙子,修长的小腿肚漏出来,修长秀气的脚腕,毫无瑕疵的皮肤。
    光是看这么一双腿就知道是美女了,宁舒一看脸,顿时有种惊艳的感觉,只见这个宋凝长得非常美丽,肤如凝脂,五官凑在一起给人一种非常美丽感觉,眼睛很水很Q,嘴角弯弯,一张笑脸在灯光下散发出莹莹的光泽,就像是美丽的珍珠一般。
    宁舒再次对宫洛的眼光抱有怀疑,这么漂亮的未婚妻,为什么就看中安暖了,说真的,宋凝比安暖确实漂亮了多了。
    “宫洛。”宋凝走到宁舒的面前,自然地挽起了宁舒的胳膊,仰着头对着宫洛笑着,更显得眼角弯弯,很美丽,宁舒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艾玛,有种被迷住了的感觉。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了,咦,你的身上有股酒味,你去喝酒了吗?”宋凝皱了皱眉头说道。
    宁舒‘嗯’了一声,问道:“你这么晚来找我做什么?”
    第410章 宠溺入骨(4)
    说实话,宁舒并不知道该怎么和原主宫洛的未婚妻相处,而且看这个宋凝似乎很喜欢宫洛,这样就感觉更奇怪了。
    “这都半夜了,你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等到半夜,宁舒看着宋凝问道。
    宋凝坐在沙发上,往后一靠,娇小的身体似乎镶入了沙发里,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你了,我来看看你。”
    “周末家里有个聚会,我专门来找你的,伯父伯母都会去。”宋凝娇俏地皱了皱自己的眉头,神色中带着小女子的妩媚,又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天真。
    真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就算宁舒这个女人看来,宋凝是一个非常美丽有气质的女人,让人看到了心里发酥,心里痒痒的。
    女主安暖是有多大的光环才能打败宋凝,打败比她美,比她富,比她有本事的女人。
    宁舒说道:“这种事,打个电话就行了,不用专门等到这个时候。”
    宋凝站了起来,站在宁舒的面前,仰着一张小脸,脸蛋如荷瓣,清新动人,宁舒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酥麻了一下,甚至有种要爱上的面前这个女子了。
    宁舒赶紧摇头,艾玛,我是女人来着,怎么可能爱上女人呢。
    宋凝皱了皱眉头,似乎对宁舒的反应有些不满,她蹙着眉头,又说道:“我都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你了,过来见见你。”
    宋凝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似乎在数着两人有多久没有见面的日子,然后又用白如玉的指头戳着宁舒的胸膛,“难道我不能来见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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