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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裴吻过沈非衣的耳垂,吻过她的脖颈,吻过她的眼睫,却从未碰过小姑娘的唇。
那唇柔软的不似真的,好似亲吻着一汪水。
沈非衣还僵着,依旧一动不动。
沈裴便抬手,绕过小姑娘的脖颈,手指深入发间,拖住了她的后脑。
他探出舌尖,撬开那抹柔软和整齐的贝齿。
好似游鱼回到了水中,与另一条鱼相伴,缠绕在一起,游过每一个角落,去品尝甘甜的汁液。
沈非衣被背靠在妆台上,被迫迎接沈裴。
她半眯着眼睛,透过眼前朦胧的水雾去看沈裴,她看不清楚,可男人的模样却能在她脑海里完整的浮现出来。
而后她又闭上眼,默默的感受沈裴,任由他索取。
两人的呼吸细密的交织在一起,喷洒在鼻息之间,沈非衣只觉得呼吸愈发艰难,连脑子都有些缺氧,身子也不由得逐渐发软。
她轻蹙起眉头,舌尖抗拒的想要把沈裴抵出,几次下来仍是徒劳。
直到沈裴听到一声哝软的轻.喘,小姑娘的手也拂在了他的肩头,想要推开他时,沈裴这才松开沈非衣。
双唇撤离时,沈非衣饱满的樱唇上还扯出了一道细长的银丝,悠悠折断,挂在了她的下颌。
沈裴抬手抿掉,而后抬起了小姑娘的颌。
他声音极低,带了些喑哑,这才开口解释,“祝繁已有了妻女,哥哥这么做,是不忍心看着温温任他欺负。”
说罢,他又笑了,眼尾略翘,那颗小痣便也跟着动了些,便极为晃眼。
“哥哥昨日不教你,是因为这并非是为了让温温嫁人哥哥才教的。这样的事,并非夫妻之间才能做。”
“哥哥和温温,也能做。”
第025章
◎补给◎
沈裴当晚下的旨, 可他查出来的证据却是在第二日交给了太后。
天刚亮,太后由着茯苓服侍起床,这门还没出, 沈裴的信便送了过来。
约莫有一指宽的厚度, 拆开来看, 才发现是关乎祝繁科考舞弊泄题的罪证。
祝繁自然也是一大早便被关押入的牢,也唯独只有他被关押了起来。
太后翻看着那些罪证,面色愈加凝重,最后啪的一声, 将其拍在桌上, 吩咐即刻去翰林院依名单将人押来。
祝繁那亲戚是翰林院待诏,名叫徐则明, 是一个掌缮写、校勘的九品官,身形瘦小,唇薄如叶, 恐怕也是头一回这么见到太后, 吓的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随同徐则明一通跪着的,还有另外三个人,皆是垂着头。
太后在四人身上扫了一眼,面色冷极,后对着门外守着的王公公道:“大皇子还没来?”
刚说完,便见宫外有一青衣男子急匆匆的撩袍进了屋,正是沈君晔。
沈君晔一进来,二话不说,便走到太后跟前跪了下来, “祖母。”
太后见沈君晔进来跪在面前, 冷笑了一声, 拿起手边的一沓信纸,朝着沈君晔迎面便砸了过去,“你自个儿看看!”
“啪——”信纸叠成摞拍在脸上的响声并不太清脆,还有纸张摩擦的粗粝感。
那一沓信纸落在沈君晔腿边时已经散了,他低头,捡起一张纸翻看,起初他还迟疑着,视线在那纸上慢吞吞的流连,少顷才快了些,连眉头也堆在了一起。
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看完一张后又飞快的拿起另一张,而后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终于逐一看完后,他才难以置信的看向太后,那纸被他攥在手里,因为用力那纸都出现了裂缝,“祖母,这些...孙儿全都不知情啊!”
太后只是冷眼看着沈君晔不言,沈君晔知太后不信他,便又解释道:“这祝繁舞弊孙儿确切不知情,且那殿试还是祖母钦点的状元,祝繁的才识祖母也见过,这...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之所以今日叫沈君晔来,乃是因为这祝繁是沈君晔极为欣赏之人,更是在太后面前提拔多次。
太后自然不蠢,她这位孙儿聪慧非常,若是当真欣赏一人,那应当是有些才华的,也定是他自己的人。
且沈君晔这话说的的确不假,当日殿试祝繁出口成章,文采斐然,确实堪得上状元。
见太后迟疑,沈君晔连忙又加把劲儿劝说,“祖母,今儿是您的寿辰,不易见血腥,此事又疑点重重,定不能因这只字片语便定下罪来,何不过了今日再议?”
“疑点重重?”太后原本还在犹豫,却因这一番话又冷笑了起来,“那祝繁在奉城县可是有妻女的!如此欺瞒朝廷还想求娶公主,就是这一点,哀家就能直接将他处死!”
一听处死,后面跪着的徐则明脸色一白,即刻慌了起来,连忙颤着声音道:“太后明鉴!太后明鉴啊!我那侄儿在奉城,确切是没有妻女的,此事——”
“放肆!”太后眉眼当即一凛,视线扫过去时似乎夹着刀子,声音都带了冰霜,“哀家容你开口了?”
沈君晔知道太后正在气头上,又见这人毫无眼力见儿,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却又极快的被他压下,他转过身去对那门口守着的内侍使眼色,无声动了动唇——还不快把他拖出去?
外头的内侍会意,连忙将徐则明拖拽了出去。
再转过身来,沈君晔脸上又变成了紧张,他双手不安的捏在一起,“祖母,您看这徐大人都这么说,许是真的有人瞧状元折桂,想来讹一把,也并非不可能,此事万不可如此草率,还请祖母三思,待明日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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