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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柔软便从肩头逆上滑动,最后在颈窝处停下。
沈非衣被掰着肩,就这么被迫的仰着身子靠在身后的妆台上,后背一半露出雪白的玉肌,抵在冰凉的檀木上头,与颈窝传带来的温热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沈裴动作很轻柔,好似只是为了将那淤痕化解掉,细细抿过时的动作,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生怕稍一用力,那珍宝便碎掉了。
男人的脸侧与沈非衣的颈侧紧贴着,薄唇离开了那颈窝,他一手托着沈非衣的后背,一手撑在那桌案上,轻声开口,“昨晚是哥哥的错,温温若是不开心,哥哥便补偿温温。”
说话时,那呼出的热气被团在小姑娘的脖颈间,带出一阵酥痒。
说罢,他便撤离小姑娘的颈窝,抬眸看她。
沈非衣这时已经止住了泪,只是那眼睫上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珠,眼角也有依旧有些湿迹。
沈裴凑近,再凑近,小姑娘下意识的便往后躲,只是动了一下,身后的手便停在了她的后脑,让她无处可退。
男人的唇也便落在了她的眼上,沈非衣吓的连忙闭眼,只觉眼前一暗,一抹柔软划过眼尾,而又撤离。
与此同时,小姑娘的腿也被挽起,被迫分开。
沈非衣坐在妆台上,裙子沿着桌沿静垂而下,那双腿便掩在里头。
只是那裙子搭在腿上,展开一个并不大的开扇形状,两侧是微微凸起的双腿的轮廓,中间便是一片轻微的凹陷。
沈裴便于中间的凹陷处站着,两侧是少女紧靠着的腿。
他松开沈非衣,两手分别撑在桌沿,以一种环绕的方式将她困在妆台上坐着。
男人看着小姑娘略带着懵意的眼神,柔和的笑了一声,“补偿自然随时都可以,温温什么时候想要,哥哥便什么时候补偿,可以么?”
沈非衣被沈裴这个带有侵略性的动作搞得有些紧张,尤其是坐在妆台上的姿势,让沈非衣有些难堪,她抬手抵在沈裴的胸膛前去推他,尴尬的小声道:“哥哥你靠的太近了,你离我远一点。”
小姑娘手上没什么力气,推他时软的好似无骨一般。
“吱吖——”外头突然响起推门声。
沈非衣一惊,心里警铃大作,那抵在沈裴胸膛前的手却是猛地一用力,将沈裴踉跄推开,声音也带了哭腔,“你离我远一点!”
沈裴后退了两步,这才稳住了身子,紧接着便响起了珠帘被撩起的啪嗒声响,以及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女声,“非衣。”
太后一进来,看到的便是沈裴于着妆台大约三步的距离处站着,对面是散着长发捂着脸哭泣的沈非衣,她弯着腰,手臂还在颤抖。
沈裴见势,便转过身来恭敬的作揖,“祖母。”
太后本来是不准备过来看沈非衣的,可一听说沈裴去了岁玉宫,便也连忙赶了过来。
虽说他一直防着太子不让她和沈非衣见面,可这太子刚杀了祝繁,若是非衣心里气极,两人指不定还要吵起来。
果不其然,一进屋便听见沈非衣的哭吼声,那语气里还有些怒气。
太后撇了沈裴一眼,虽极为不赞同他的行为,却还是给他使眼色,让他赶紧出去。
沈裴会意,便丝毫不再停留,绕过太后和茯苓便出了岁玉宫。
太后见沈非衣捂着脸不停地哭,心也揪在了一起,连忙过去将她抱在怀中,拍着她的背安慰道:“祖母的心肝儿,别哭了别哭了。”
沈非衣直接抱住了太后,将脸埋在她怀里继续呜咽,“呜呜呜祖母。”
太后的手从沈非衣的头顶开始,慢慢的顺着她的青丝滑下,如此反复好几趟的哄,沈非衣的情绪这才好了一些,从她怀中探出头来。
见沈非衣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她才捏着沈非衣的脸袋,轻声问道:“怎么了这是,和太子吵架了?”
沈非衣闻言眼眶当即便又红了,她眸子湿漉漉的,有些难以接受的闭上了眼,又睁开,这才哽道:“我难道不该和他吵架吗?他是我亲哥哥,但他却杀了驸马。”
说罢,她麻木的摇了摇头,面色有些痛苦,“他可是我亲哥哥,他是我亲哥哥啊祖母…他怎么能这般做…他怎么能这般做!!”
太后见沈非衣哭的有些声嘶力竭,心疼的不得了,便安慰道:“你也知道他是你的亲哥哥,他又怎么会害你?”
沈非衣闻言便看向太后,眼神略带暗淡,似乎已经哭到无力,“那他这般做,日后我还要如何嫁人呢…”
第027章
◎沐浴◎
太后依之前所见可茯苓所说, 心里的确疑心过沈非衣和沈裴之间的古怪,倒不是觉得有什么猫腻,只是觉得这即便是兄妹, 也不应如此亲密。
不过两人亲密也就罢了, 偏偏还亲密的好似形成了习惯, 才不得不让她觉得奇怪。
况且沈裴弱冠有四,沈非衣那时也订了婚,如此这般年纪,即便是真的亲密, 可叫人看了去, 也会少不了闲话。
她便刻意将沈非衣困在咸寿宫限制她的行为,避免沈非衣大婚前再见沈裴。
可如今这般场合见到两人, 听了沈非衣这番话,也确实让她把之前所有的猜忌都给否定了。
不过是亲兄妹罢了,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
她搂着沈非衣好一阵的哄, 小姑娘这才止住了哭声, 这亲自然是结不了,可祝繁的行径,也影响不了沈非衣日后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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