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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的牙周病,例如孙云武那样的, 牙的周围已经完全没有牙槽骨包围,就必须得拔除坏牙。而可以挽救的牙周病, 则需考虑通过牙周治疗
方法缓解炎症。若是贸然拔牙, 则是不可后悔地降低了患者的生活质量。
而牙结石和牙面结合紧密, 除非用专门的器械不能下来,因此合适的器械十分重要。
去除牙结石的器械都是精巧而锐利,每一把器械都有特别的工作部位。
回想起自己几个月前打铁的辛劳日子,叶问今明了明日大概又要像之前一般费尽心力设计器械、锻造器械了, 还没想象出图纸, 她的眼皮就越来越重, 不受控制地沉沉的睡去。
爷爷见她屋里的灯没吹灭, 便轻轻推门进来将杯子掖了掖,在床头挂上可以安神助眠的自制香包。看着她安稳的睡脸,爷爷想着若是叶启还在就好了,孙女便可以与一般的姑娘一样快乐生活,而不是像今天这样无人依靠,受人欺负。
一人挑起医馆的大梁实在是辛苦,往后不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特别是忠义堂那伙人,定不会善罢甘休。孙女也到了二九年华,就算家庭条件不如当年优越,靠着水灵的样子应当也能够找个青年才俊互相帮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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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问今有些不好意思空着手去麻烦张正平。况且昨日去老将军府才知,自己的师祖竟与傅老太爷有所交情。
虽说他总与叶问今说有什么问题尽管找他,他仅有这么一个徒孙,若是有人欺负她便是踩到他的头上去。
但想到是给傅老太爷治病,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别说傅老太爷在人民心中地位有多么崇高,就说是昔日好友这一点,张正平就二话不说会答应下来。上回做牙挺时便已麻烦过,这次又是做器械的活儿,叶问今有些过意不去。
舒芙蕾是她的法宝,这美食一出,隔壁的壮汉纷纷拜倒。张正平老早就闻到了香味,在屋里呵呵笑着。心想这小妮子又有事要求我了。
叶问今觉得次次做舒芙蕾过于单调,总是吃同一道菜,会有腻的一天。
能投其所好做些什么好吃的呢?
要方便做又口味好,最好是甜口的。
家里还存着些干桂花,要不就做她小时候常吃的云片糕吧!
刚好云片糕又是过年时候常吃的,也算是年货的一种。
想起云片糕雪白软糯的样子,还没做出来就好像已经闻到了桂花香,叶问今馋了。
她麻利地准备好糯米粉、糖粉、油和桂花。
将糖粉、油和水混合拌匀,放入锅中加热几分钟。再将糖粉放凉后与糯米粉搅拌均匀,最后将面团放在长方形的模具中蒸熟。
随着面团变熟,米香味儿越来越浓,随着热气飘荡在后厨的空气中。那米香不过分浓郁而是沁人心脾,最后再撒上点睛之笔——桂花。
干桂花一接触湿气就像回到了十月份丹桂飘香的日子。
桂花的气息给质朴的米香添上几分雅致,仿佛是从粗茶淡饭瞬间变成了锦衣玉食。
张正平早就在门口踱来踱去等着叶问今来了。本以为只有舒芙蕾,没想到她另一个盘子里装着从未见过的白色糕点,散发着米香和花香叫人舒心。
叶问今在张正平面前难得展现出了小姑娘的一面。她嬉笑着不让张正平先品尝糕点,一股脑的就晃进了工作间,喊着师叔们和荣丘来吃。
那样天真烂漫的样儿让人不能联想到她就是镇里大有名气的神医,也难以想到她与看病时板着脸有多么正儿八经,训斥不怀好心的败类时又是多么盛气凌人。
大家听着呼喊纷纷停下手里的活,一方面是想吃那好吃的糕点,另一方面是想看看自己的宝贝徒弟师侄有没有受伤,或者就算是心理上的创伤那也不行,定要他五倍十倍的还回来。
叶问今将两盘糕点放在桌子上,还按人头备齐了勺子,一人一个没有另外多的。但云片糕是随意切成薄片,并没有特地去数,大家轻轻一撕便能撕下一片的。
所有人都放下了手头的活计,聚在叶问今跟前,七手八脚地抢起勺子来。
但在角落里有一陌生的背影,那青年身形挺拔,扎一利落的高马尾,并没着锦衣华服便吸引他人目光。
“小徒弟,这白色的糕点好香!叫什么名字?”荣丘撕下一块儿云片糕放进嘴里,惊呼道。
“噢噢,这是云片糕。上头撒了些桂花,香吧。对了师祖,是哪个师叔收了新弟子吗?那边的小兄弟之前没见过。”
张正平也细细品尝着软糯香甜的云片糕,他知道傅奕的名字不可向外人提起。
从前他也不在意傅奕的身份,只当做是至交的孙子对待,每日带着他打铁,偶尔还训斥他两句。傅奕也从不觉得自己与常人不同,虽说他认了张正平为干爹,但更是是他的师傅。
荣丘和老大老二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儿。他们拜入张正平门下时十多岁,傅奕已经随着父母回京城去了。
因此正平铁铺除了张正平都没有见过傅奕。
张正平给他们介绍只说这是他的亲传弟子,可以当得上是他们的开山大师兄。
一群男人当下也就师兄师弟的叫起来。
不过老大,老二长得比较着急,要他们叫这样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师兄也是有一点别扭。傅奕也不要求,当下想了个别名,说自己姓陈,名字单字叫奕,只让他们叫自己小奕。说来也是奇怪,几人就觉得这人应当是当大哥的,纷纷叫他奕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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