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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实在不放心,用完早膳江宜萱就拉着兄长直奔镇国公府。
    颜言不再发热后气色好了很多,看起来没那么严重了,只是还不能下床走路,此刻靠着软枕坐着。
    流萤带江宜萱进了内室,江绎隔着屏风坐在外面。
    “娆娆,都怪我,你要是跟我一起走,就不会碰到这种事了。”
    江宜萱哭丧着脸内疚的不行,是自己提出的去护国寺,要不是自己失约留下了颜言一个人,那些匪徒也不会挑她下手。
    “不怪你,我也是临时决定要回来的,况且幸好你提前走了,若是我们俩都在,可能谁都跑不掉。”
    颜言知道匪徒可能就是冲自己来的,未免江宜萱担心,也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并没有告诉她真相。
    “对了,江公子前日怎么会去京郊。”
    江宜萱刚想说是兄长不放心我留下你自己在外头,打算去看看,屏风外的江绎就抢先开了口。
    “萱萱说原本就是她提议的去护国寺,却把你自己留在那,心中不放心,恰巧外祖母那我帮不上什么忙,萱萱就拜托我去一趟。”
    颜言顿时明白了,说道:“多谢江公子,若不是你,我可能就凶多吉少了。”
    江宜萱往屏风外看了一眼,疑惑地想,我什么时候拜托你了。
    江绎轻咳一声,适时地岔开话题,提起江宜萱原想跟颜言一起去杨府跟杨歆盈小聚的事。
    江宜萱没有意识到自己兄长的异样,听到他的话才猛然想起两人的约定。
    “哎呀,这可怎么办,盈盈的婚期就快到了,伤筋动骨一百天,估计着你也没办法去陪陪她了。”
    颜言心里估摸了一下,杨歆盈的婚期是正月里,离现在还有三个月左右。【工/仲/呺:寻甜日记】
    “不用担心,我脚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太医说半个月,最多一个月就好了。”
    江宜萱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那太好了。”
    三人正在说着话,轻萝沉着脸进来了。
    “小姐,二小姐来了,说是来看望您的。”
    颜言还未开口,江宜萱就说:“去去去,让她走,矫揉造作的讨厌死人了,怎么每次都碰见她。”
    颜言轻笑出声,挑眉道:“你怎么这么讨厌她,敷衍着过去就行了,免得她又在外头说咱们欺负她。”
    江宜萱听见这话更怄得不行:“她除了这个还会什么,卖可怜卖得熟练。”
    “好了好了,一会儿你不理她就好了,轻萝,让她进来。”
    江绎还在外头坐着,听见这话便说:“颜二小姐来了,我还是先回避一下。”
    颜言便顺便让轻萝领他出去。
    江绎和颜悠然在门口正好遇到,颜悠然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行礼便往里走去。
    江绎余光暼到颜悠然腰间戴着一块白色的玉佩,阳光照耀下隐隐有图案展现出来,江绎看着有些眼熟。
    两人擦肩而过,江绎并没看得特别清楚,细想一下,这图案怎么可能出现在京城。
    颜悠然是被钱姨娘赶着过来碎星院的,钱姨娘想得是有江绎在,就算颜悠然搭不上太子,总有个退路。
    颜悠然则是一心的想往太子身边凑。
    轻萝带她进来,接过她手里的食盒。
    江宜萱在她进来的时候就把头扭向一边,眼不见为净。
    两人向来不对付,颜言也怕她们又起冲突,江宜萱从来都是吃亏的那一个。
    无他,江宜萱是个直性子,颜悠然又惯会装模作样,传着传着颜悠然就成了个被欺负的小可怜了。
    江绎走了,颜悠然完成任务也不想多待,说几句话也要走。
    “妹妹好好养伤,我先回去了。”
    颜言标准微笑,开口送人:“姐姐慢走。”
    “一天天的装模作样也不嫌累,你父亲也太宠她了,你看没看见她身上那块玉佩,一看就不是平常物件儿。”
    颜言早就习惯了颜悠然身上什么时候多出来点好东西来,不甚在意道:“我早就习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必在意这些。”
    “也是,伯母出身望族,你们想要什么没有。”
    颜言点头同意,还有点苦恼地说:“别说我外祖家了,外祖母隔几个月就差人送东西来,舅舅舅母也送,娘亲原本计划着料理料理家中的事回江南一趟的。”
    “你看我这总是遇到意外,事情没查清楚,我也不敢出门了。”
    江宜萱也说:“这段日子还是避一避吧,我哥说这一次次的恐怕真的是冲你来的。”
    “好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得愧疚死,我得回去时候外祖母了,得空再来看你。”
    颜言不舍地说:“你可得常常来看我,走不了路我得闷死了。”
    江宜萱爽快答应:“放心,我一有空就来看你,盈盈估计来不了,我给你带好吃的。”
    轻萝引着江宜萱出去,顺便送他们兄妹出府。
    江绎在院外等着,看着轻萝送江宜萱出来便说:“轻萝姑娘回去吧,我跟萱萱认得路,不用麻烦你跑一趟了。”
    轻萝还有些犹豫,江宜萱直接把她推回去,转身走了。
    兄妹两人一路出府坐上马车准备回府。
    江绎问:“这位颜家的二小姐,看起来跟颜言关系不太好?”
    江宜萱皱了皱眉头道:“你离开京城早所以不知道,何止不太好,现在她俩就剩扯破脸皮了,都是颜言为了季伯母才一直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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